而她,算是得到了男女之事的经验。在商佐面前,她和他就是对等的,她不再是小孩子,不需要他保护。
朝鹤拿了一杯豆浆堵住她的嘴,继续拨着她的头发仔细吹整。
司倪确实没力气与他争辩,吃没几口早餐又睏了,抬头自镜中发现面具还牢牢地扣在自己的脸上,一站一坐,她遮得密不透风,反之朝鹤坦荡得像张白纸。
而他就只是专心的做自己的事,并不觉得哪里奇怪。
吹风机的运转声停了。
「姊姊睏了的话,上床睡吧。」
司倪摇头,「我就付一晚的钱。」
朝鹤笑了一声:「我可以延长。」见她没接话,他说:「你要是觉得不自在,我先回学校。」
司倪再次拒绝。「上次饭店的钱是你付的,这次我来。不想再欠了。」
她拿了随身包和手机,顺便叫了车。朝鹤没有再挽留,临走前他忽然问,「姊姊到家后,会告诉我吗?」
司倪一顿,主动报备这种事她没做过,商佐也是。
见男孩子盯着她,司倪一瞬间有些彆扭。「??你要是想我告诉你也可以。」
他总算笑了起来:「好,你到家了告诉我。」
女孩子走后,朝鹤卸下笑容,扔了没吃完的早餐,接着走向床沿审视了一会儿。床铺边角深浅交错,全是昨晚的残留物。他的心情不错,但想起那几通锲而不捨的来电,似乎又不那么好了。
走出旅馆,上了车,最后回到家。
司倪都没釐清现在她和朝鹤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合理吗?不,太奇怪了。她和朝鹤是连名字放在一起都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关係。
她回家后还是再次洗了澡,将身体浸在浴缸,腿间和胸口有几处咬痕,朝鹤根本就是条狗。
司倪努力回想自己昨晚的表现,唯一值得嘉许的只有坚持不懈。
也对,她从小到大的优点就这一项。
思及此,腿又有些软了。
手机再度响了,司倪看着来电显示——陌生人。
前阵子一气之下改的别称。
「喂?」
对方的口气急促,「你在哪?」
司倪疑惑:「在家。」
「我昨晚去你家时,你装不在家?」
「你来找我?」另一头没说话。司倪解释,「昨晚确实不在,我中午才回来的。」
「那么晚了,你去哪?」
「我去??」司倪心虚,转移话题,「你来找过我?」
换另一头的商佐没声音了。
「找我做什么?」
商佐沉默了几秒,最后缓缓吐出,「对不起。」
「嗯?」
「就??我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让你生气。??还拉不下脸来道歉。」
司倪抿脣,偷偷一笑。她已经能想像商佐憋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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