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
“怕什么,又不是你害的人。”
“是吴县令的小儿子。”
“说是那日顽皮,和奶娘家的小子换了衣裳,死的是奶娘家的小子,他就是受了伤,好歹命是保住了。”
宋延年索性将手中的信封推了过去。
“喏,你自己看吧。”
王昌平连忙拆开来看了看,半晌后才放下手。
“难怪难怪。”
难怪这位吴公子没有回京城,上头说了,当初那场祸事这位公子伤到了腿,两条腿都废了,多年来都是靠着奶娘保护。
“奶娘还带着个闺女,主仆三人靠着编竹编过活……当真不容易啊。”
王昌平喟叹,“忠仆。”
宋延年点头,“是不容易,这位吴婶大义。”
……
公文里,陈知州除了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还有一项大罪便是贪墨税银,数罪并罚,京里已经来人将他扣走了。
王昌平:“上头没说新来的知州是谁,延年,你知道是谁吗?”
宋延年:……
他瞥了一眼王昌平,无奈道。
“昌平兄,你说我知不知道?如果我没弄错,我和你看的是同一份公文吧!”
“是哦!”王昌平讪笑,“那不是想着你会掐指一算嘛!”
宋延年不理他,“行了,新知州是谁,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也管不着,我和你说的义塾筹备得怎么样了?”
王昌平:“差不多了。”
“延年兄,要建这么多吗?有一些村子比较小,不然,咱们三四个村子建一个义塾吧,省钱也省事一些……”
宋延年看了过去。
王昌平连忙住嘴,“行行行,都要有都要有!知道你不差钱!”
最后,他小声的嘟囔一声,“败家!”
……
宋延年的目光看向远方,在遥远的地方,有邪恶的呢喃溢出,蠢蠢欲动的蛊惑着七情六欲,心有欲望沟壑的人们。
半晌后。
宋延年侧头看王昌平,轻声道。
“你还记得当初那位老道吗?”
王昌平点头。
宋延年叹了一声,“他曾经说过界碑将破,琼宁的毕方鸟也说明了界碑的危险。”
他顿了顿,继续道,“前段日子,石姑娘赠送的大蜂,你觉不觉得有几分眼熟?”
王昌平摇头,迟疑道,“那蜂……不就吃得多一些吗?”
“难道,这蜜蜂还能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身世?”
宋延年:……
他瞥了一眼王昌平,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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