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衙门大门口,宋四丰和宋三丰碰到了回来的宋延年。
宋延年拉过他爹,轻声道:“爹,你怎么跟三伯一起了啊。”
宋四丰:“唉,他就是个牛皮糖,黏上了就没脸没皮的要跟着。”
“算了,爱跟就跟吧,腿长他身上,我也没办法。”
宋延年看了一眼宋三丰,只见他眉目间的黑气浓郁得就像是有个小漩涡。
他顿了顿,小声交代宋四丰道。
“那你离三伯远一点啊,他倒霉着呢!”
说完,宋延年溜溜哒哒的走了。
宋四丰看着宋三丰,难得的同胞之情发作,劝道。
“三哥,不然你还是在家里待着吧,你脸上脚上都还有伤呢!”
宋三丰唬了脸,“怎么?嫌我这衰相给你丢人了?”
宋四丰:……
“行叭。”
是他废话了。
……
两个时辰后,宋三丰湿哒哒着一身,气色阴沉的回来了。
宋延年拉过宋四丰:“他怎么了?”
宋四丰也是无语了。
“他走路眼睛都不看的吗?自己踩到冰窟窿洞里了。”
关键下头还是一个污水沟,人粪和畜牲粪都有,现在整个人臭的要死。
……
终于,在再一次掉茅坑后,宋三丰崩溃了。
他穿着个大裤衩,将棉被包裹在身上,想着这段日子,悲从心来。
他容易嘛,这大半个月不是跌跤就是掉粪坑,吃饭还硌牙,原先齐整的牙都豁口了,生生的折磨瘦了十来斤。
还老了……
宋四丰翻出一套旧衣裳,拿到宋三丰面前。
“喏,拿去穿吧,你可别再跌跤了,一箱子衣服都不够你霍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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