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动。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安然归来,看到熟悉的陈设,不至于有误闯别人家的错觉。
赵时飞掀掉落满灰尘的被单,稍稍拍了几下床垫,大体还算干净。
田禾去了衣帽间,打开了大立柜,抱出一床被褥。被褥都还很崭新,只不过霉味有点重。
把被褥推到赵时飞脸前,说:“有点味儿,你捂住鼻子将就一晚。”
惹来对方一记轻吻,“没关系,反正你香。”
“……”
床身不宽畅,两人躺上去就更无多余之地了。赵时飞把田禾搂得很紧,惹得她频频抗议,“我怕你掉床。”他厚颜无耻又正大光明地轻噬她耳朵。
田禾手握成拳头,毫不留情一下一下重重落在他肩上。
闹了会儿,她安静下来,肘抵在他胸口,逼问:“你故意的?”
赵时飞装傻:“什么故意?”
“少装!我知道你故意的!”她伸胳膊掐上他脸,稍一动作,双腿就搭在了他腿上。
脸一红,她顾不上撕他脸,慌张想从他腿上挪开。他当然不肯了,大长腿一张牢牢把她夹住了,两只爪子伸到腋窝下把她提到了自己躺得比值的躯干上,不怀好意甜甜她耳根,肉麻地说:“宝贝儿,原来你喜欢在上面。”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噙住了她嫣红的唇,一只爪子隔着薄毛衫握住她胸前揉来揉去,另一只从腰间掀起衣摆探了进去。
一上一下,里应外合,田禾根本招架不住,脸憋得通红,口里禁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更可恶的,他无耻地拼命往她两腿间挤……她浑身一震,放线攻破,他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夜深,一粗一细的喘息声终于停止,赵时飞餍足地吻了吻田禾比鸡血石还红的脸,抱起她去了浴室。
开了热水器,让水自由流了会儿,在自己背上试了试,确定水温可以了,才把田禾放下来,拿花洒小心给她冲洗。
她仿佛散了筋骨,树懒一样吊在他身上嘻嘻哈哈笑。
赵时飞把她头发弄湿,抹洗发水,忍不住问:“傻笑什么?”
“我知道!”她咬他耳朵。
“知道什么?”
“不告诉你!”知道你是怕我触景生悲。赵时飞,我爱你!她在心底大声向他告白。
沐浴后,闻着两人身上一模一样的馨香,田禾搂着他脖子很快就睡着了。
赵时飞亲了亲她眼睛,轻轻掰掉她手,小心翼翼下了床,去了书房。
再回来时田禾还在睡着,他轻手轻脚躺下,重新抱住她。
*
厨房餐具倒是很齐全,但是没有食材。第二天起床后,两人只能饿着肚子去外面觅食。
田禾依依不舍离开主楼,赵时飞看着她迟迟不肯收回的眼神,捏捏她脸,轻轻把她柔软的小手握在手心。
两人手拉手走到大门边,田禾突然顿住脚步,神色紧张,四下张望。
赵时飞捏捏她指肚,“昨晚就解决掉了,不要害怕。”
上车后,田禾忍不住问:“是田仲礼吗?”
赵时飞给她和自己系好安全带,戴上墨镜,点点头,问她:“他在打房子的主意?” 他想不通,以田某人的身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房子,因何非要这一处不可?他不信风水好这一说辞,要是信这一套风水玄学,压根不会做出畜生才会干的勾当。
但田禾说是。
“是,爸爸刚过世他就等不及了。但有我和妈妈在,他根本没资格觊觎爸爸的财产,所以才用了那么卑鄙的招数,拿我的身世和妈妈的清白做文章。”田禾冷笑,“可惜,他机关算尽,没想到我一个高中生竟有胆子带着母亲远走他乡,还带走了户口本、房产证。”
所以这几年尽管田仲礼急着霸占房子,奈何拿不到房产证,而且,田仲义生前给别墅做了重重安全防护措施,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外人想贸然闯入并不容易。眼瞅煮熟的鸭子就摆在眼前,可惜就是吃不到嘴里。这口气他憋了五年,想必一定憋坏了。
“所以,只有找到唐施恩,还你母亲一个清白,才能光明正大搬回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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