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心里很不爽,西瓜是自己挣钱买的,胡兴崴一没出钱,反而是他拿着钱给别人使劲花,这也都算了,凭什么他做的不好,还指责她有错?
“我不和你说,我也看出来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觉得我不对。”胡兴崴起身去了卧室。
徐母还在,徐娜也不想吵。
她心里却憋的慌,关了灯,黑暗中坐在客厅里,徐娜细细回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胡兴崴争吵,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惯他身上的毛病?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两人在一起这么些年,直至今日,徐娜才发现她与胡兴崴之间有问题,那些以往她没有注意到的细微之处,就像隐藏的癌细胞,被激活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长放大。
特别是这几年,胡兴崴在外面的饭局多了,徐娜以往没有觉得什么,此时却觉得胡兴崴对生活对家庭太过懒散敷衍,他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外面,家似乎只是他临时休息的一个旅店。
还有夫妻之间的交心,以前不觉得,现在呢?
胡兴崴做什么从不与她商量,甚至隐瞒。
徐娜回顾着这一件件,也在自我反醒,一个巴掌拍不响,胡兴崴这样,与她的放纵也不是没有关系。
她的顺从一点点成就了今日胡兴崴对家庭的敷衍。
透过窗纱,月亮照进客厅,卧室里,已经传来了胡兴崴的呼噜声。
一夜过后,昨晚夫妻之间发生的不快,谁也没有提起,胡凡小朋友看到爸爸回来很高兴,撒娇的非要让爸爸送着去上学,把父女两个送走了,徐母看着女儿欲言又止的才问。
“我听你们昨晚吵架了?”
徐娜在厨房里洗碗,水龙头的水放着声音很大,她听到母亲问的话,只假装没有听到。
徐母是个性子再好不过的人,问了一遍见女儿没吱声,她没再开口,徐娜见糊弄过去了,也暗松口气。
门铃响了,徐母是按电梯,来的是徐丽。
徐母站在门口等着,徐丽却是一出电梯就开骂道,“尚疯子这个畜、生,我上辈子是杀老牛了才嫁给他这么个垃圾。”
“你说说你,一个女的,张嘴说的这是什么话。”徐母听的眉头直拧。
“我说的这还是好听的。”徐丽换了鞋,走到沙上坐下就哭了,“孩子生活费不拿,他说这个月没挣钱,他在学校对面开那么大的快餐厅,再不挣钱两千块钱拿不出来?行,我就当他要饭店要倒了不挣钱,二十块钱总拿得出来吧?”
徐娜听人哭了,放下手里没洗完的碗走过来时,看姐姐哭的正厉害,“孩子昨天带着同学去他店里,和他要二十块钱买学习资料,现在什么社会了,二十块钱还不够一盘炒面钱的,他到是狠,直接说没有。孩子哭着走的。”
“尚鑫也是缺心眼,昨天回来也没和我说,还是她同学告诉我的,我说今天早上起来眼睛怎么肿的。”徐丽气坏了,“我怎么生这么个废物,要和我说昨天的事,我非得找他干一架去。”
“行了,你们一天天就让我省点心吧。”徐母哎声叹气,“他们全家都是狠心的主,聪明的躲还来不急,也就你虎,还往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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