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对自己刚才那种渴望的心理不解——
仿佛我体内不是一个我,而是由另一种情绪在原本的我心里升起,那种情绪是被什么强塞进我心里的——
让我的思绪纠缠——
一个是原本的我,一个是莫名的我——
两个我,在心里,将我弄得很乱——
而昨夜回到自己的卧房时,已是四更天!
就是那么神不守舍的回去的。
仅是短短一夜间,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涌进我的胸膛里,胀得我难受,胀得我无法舒泄,胀得我不得不早起,想要弄清楚其中的一切——
于是,千思百想,百想千思,只能想到来问问乐陶,希望他的阅历能给我带来点讯息——
而乐陶的表情,让我看到了希望,他似乎真的听过这颗寒滴泪,而他正在仔细地观察着我递过去的链子,沉思——
“红尘,这难道是所谓的寒滴泪?”乐陶抬眼看我,他眼里刚才的那种深深的凝望已收敛许多,但换上了一些不可置信。
“不知道,有人说它是,我便来问问乐大哥,看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东西——”我故意说得清淡,也想让心里同样变得清淡,而我,开始在想梅无艳——
他现在在哪儿?
我没有问他到底要去哪里,但我的心中却在不时地猜测着,他现在到底在哪儿?大雪封路,他赶路可赶得顺利?
“红尘,关于千年寒滴泪只是一个传说,很久以来的传说,但世上有没有这样东西却是无法考证的——”乐陶抚摸着那根细细的乌链,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咦”了一声。
传说?我听到这两个字有点发怔,还是很久以来的传说?
“红尘,这链子竟是百刃难断的玄寒乌金链!”乐陶再度望向我,而他眼里的惊讶传染给了我。
嗯?我的眼望向那根链子,我根本没有仔细研究过那条乌金色的东西有什么稀奇,但现在看来,这链子也是不寻常的。
“红尘,你不知道?这玄寒乌金链是地底蕴育万年所成的软金,但看起来软,却是吹毛短发的宝器也难开的,而它竟被打造成链子!”
乐陶的语气中有浓浓的疑惑,浓浓的不可思议,“是谁有这种冶炼的工艺,竟将上古利器也断不开的玄寒乌金打造得如此精细,而且还是环环相扣?”
那链子是一个又一个的小环扣起来的,每一个扣都没有缝隙,当初我虽然对这个世界有这种精湛的工艺有些奇异,却没有太多想——
现在由乐陶一提,才感觉到这其中的不寻常——
“红尘,着细细一根链,链住这紫色一滴泪,就是神兵利器也万难断开,这颗泪滴也永远被它链住了——”
乐陶在缓缓地说着,而我心里升起一种古怪的念头——
他只是根据他的判断来推测,而我却在觉得他说的那滴泪就是我,而锁住我的万年乌金链就是——
不要想!
不要想!
他不在身边,我不要自己折磨自己!
“红尘?”乐陶在看着我,“你怎么了?”
他在问我,而他的眉头深皱——
我笑,努力笑——
“我没事,乐大哥,我要听你讲故事,关于寒滴泪的故事!”
他凝望我,又是那种不可捉摸的凝望——
“红尘,这是一个千年以前的传说,如果你要听,我就把我听来的都讲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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