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镜缘你的学识我早有耳闻,我也一直倾慕你知识的渊博……”宁牡丹见白镜缘松口了,神色一缓,然后带着几分讨好地道。只是她说的话却是让唐齐直挑眉头,越吸嘴角勾起越深,最后甚至变成幸灾乐祸。
“近段日子,我一直想着我们的事,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几天前我还心感不适病了一场。所以学堂上的课程耽误了一些,你能不能帮帮我。”脸上祈求,宁牡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希望之光,若是别的男子看到了,恐怕会忙不迭的点头说好。
不过白镜缘可不是一般的男子。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这会帮你温书已没来不及了。”白镜缘也不是铁石心肠,若能帮到人,虽然这个人不是他喜欢的人,可是他也不会拒绝。于是皱眉道。
一听白镜缘松口,宁牡丹脸上难掩得意,于是连忙接着道:“一会考试之时,若我不知道的问题你帮我作答或是告诉于是我,亦或是……”
唐齐手指轻敲桌边,嘴角淡淡地勾起,心想宁牡丹要被骂了。
果然……
“不行,要我帮你作弊万万做不到。人贵在真诚,而这真诚我认为首先便要做到对自己坦白,你本身因病少了温习,就是考的不好也情有可原,但若靠着歪门邪道考到了好成绩反而令人不齿。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罔你还称为祈镇的才女,今天真令人失望之极。”白镜缘冷着脸,义不容辞地道,是说的宁牡丹涨红了脸,看着身边其它桌的书斋学生向她这边望过来,宁牡丹心里羞愤难平。
“白镜缘你得意什么,你那么点学识可别人也不笨,本小姐今天只是来试试你多有自信,想不到你这样污辱别人。可恨之极,可恨之极。”宁牡丹顽强的叫嚣着,只不过说完来,还是低着头跑开了。
“你早料到了吧。”宁牡丹是跑开了,只是白镜缘还在为着宁牡丹的行为气闷着,而一边的黄书卷看着闲闲看热闹的唐齐,便推了他胳膊一把小声说道。
唐齐笑着回望黄书卷,不答反说:“你不是也早料到了吗。”
是啊凡是和白镜缘相处过些时日的,都会对他的性格有所了解,也会对他的待人处理有着一定的掌握。若是可以当黄书卷与唐齐不会走捷径找白镜缘帮忙吗?估计那时候,白镜缘还不会仅仅是对宁牡丹这么说,恐怕会有更恐怕的教育行为。所以当初心里翻来覆去的想,可是唐齐和黄书卷谁也没有开口。
哪知道宁牡丹就以为借着女人天生的温柔与男人不同的可怜相就能得到白镜缘的帮助。所以说这世上总会有些自以为是的人,只不过这些人早晚也有触礁的时候。
博文书斋的考试其实只有一次,考试的题目是,将在博文书斋学到的诗词歌赋加以运用到一起,然后阐述一下,人与家与学堂又及国的联系。
看到这个题目时,唐齐觉得这和他当时参加博文书斋他给出的答案有些相似,只不过当时他那么说了,这回便不能用一样的回答了。唐齐烦恼的抓抓头,想了许久之后,才动笔写下。
人与家与学堂甚至是国,有着一个紧密的连接,像有一条无形中的锁链,将其锁在一起……
“接下来我们怎么过?”考完试,唐齐、白镜缘、黄书卷与张武相约在学堂外面见面,然后黄书卷先问道。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里,因为学堂里的先生们会集中起来查看他们的试卷,所以这段时间博文书斋也基本不会安全什么课。时间便全由学生们自己掌握了。
“你有什么想法?”穿越后唐齐就基本没想过要玩,现在让他想有趣的事情还真是有些困难。
“还真有,后天便是祈镇一年一度的祈愿节,到时候你说会不会热闹。”黄书卷笑着挑挑眉,眼中满是向往的神色。
祈愿节每年早春节前一个月举行,是祈镇百年来留下的风俗传统。所谓祈愿节,是每个信男信女手持祈愿灯笼在绕着祈镇走上一圈,一为了祈镇祝福,二祈求自己的心愿会顺利达成。
然后随着这祈愿节百年流传下来,这不但是祈镇所有人的盛事,也更是许多年青男女寻得良缘的好时候。据传在这祈愿节的当天配成对的年轻男女更容易家庭和美,夫妻恩爱,于是每一年的祈愿节皆是年青年女向往的节日。
“主意不错,正巧我们现在回不去,何不趁这个机会出去逛逛呢。”唐齐也对这祈愿节很感兴趣,此时挑眉一笑,提议道。
“嗯……”此时白镜缘望着唐齐,竟也眼神闪烁,重重应出一声来。唐齐转而望向白镜缘,只见白镜缘似乎有些做贼心虚的猛然低下头,脸病耳朵和脖劲红成了一大片。唐齐笑在心里,眼珠一转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镜缘你脸红成这样,不会是生病了吧。”偏偏不说话则以,一说话便会让人吐血的张武,发挥其特长,疑惑地道。而他一说完,白镜缘的脸上红意更盛,隐隐都已泛起紫红了……
“你个傻大个,真是气人啊,怎么就不懂得不会说话就不说话的道理呢。”黄书卷感觉一口气堵在心口,身子微颤,不知是忍着怒火还是笑意的,伸手拍了张武脑袋一把,然后拉着人无奈的拉回去教育去了。
“镜缘很想去祈愿节。”黄书卷和张武风风火火的跑开了,然后唐齐微低着头,看着垂着头依旧涨红着脸的白镜缘。
白镜缘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脸色依旧红晕不减,眼神也依旧有些晃然,不过却是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嗯,想去,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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