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这些,宫本岐竣都会问,为什么拉菲能做到为了妻子放弃权利,而自己的父亲却做不到?还一遍一遍的说着让人可笑的谎言!
也许被儿子看的比较心虚,总代目连忙别过脸:“这件事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如果你非要跟我做对,那以后就不需要再回来认我这个父亲!”
“求之不得!”宫本岐竣站起来,没有丝毫流恋,但走到门边时他停下了,总代目以为他会反悔了,却听他说:“走之前我要带走一样东西!”
总代目气的眉毛都快烧起来,赌气的大吼道:“宫本岐竣,你休想带走这里的一草一木!”
“抱歉,我只是跟你说一声,并不是要征求你的同意!”说完,大步离去!
门口的武士各个英姿飒爽,见主子出来,立刻依次离开。
总代目觉得脑子晕眩了一下,要不是旁边有人扶着,早已经倒地,宫本岐竣走了没多久,立刻有人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报告说,宫本少爷取走了山口组里的一只盒子。
总代目倒抽一口气,那东西……那东西可是他们宫本家的镇宅之宝,虽然从来没有打开过,但却听说里面是大清皇帝的玉玺!
“给我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得给我把那臭小子追回来!”
“总代目……他们已经上车了!”
“上车怕什么?给我把车拦下来!”总代目气的差点把房子掀翻了,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居然偷自己家的宝贝……
“总代目,他们上的是火车,我们拦不住啊!”
“……”
总代目面目狰狞的走到敞开的大门前,他深深的知道,宫本岐竣这一走,就永远不会回来!
可是他真的能不回来吗?他不信!
一路风尘仆仆,宫本岐竣用了最短的时间回到中国。然后将盒子妥妥当当的交到爱新觉罗傅恒手里:“这是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
“很好!”爱新觉罗傅恒宛如优雅的帝王般抚摸着台面上红漆盒子,然后掏出照片对比一下,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没错,就是它了!”
这个盒子很特殊,是当年鲁班传人设计的,里面自带销毁装置,如果强行打开,只会让里面的东西受损,除非找到三把钥匙。正因为这样,玉玺流落在日本多年却还不曾遗失的原因。
差人将东西放好,爱新觉罗傅恒悠然道:“幸苦了,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办到!”
没有多余的废话,宫本岐竣微微点头,准备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突然脚步一顿。
爱新觉罗傅恒诧异的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这可就奇了怪了,向来孤冷自傲的男人居然有一天向他请教,爱新觉罗傅恒立刻露出虔诚的样子:“不妨直说,如果知道我定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得同时生,日日与君好!这四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样子,爱新觉罗傅恒轻笑:“这是唐代铜窑官窑瓷器题诗,一般出现在瓷器跟陶器上。意思是,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没有生出来,等我出生的时候,你已经老了!”
说完打量起面前的宫本岐竣,用了这么短的时间从日本赶回来,脸上已经有了疲态,但是当听了解释后,那冰封住的容颜居然开始龟裂。
宫本岐竣仿佛被谁施了定身咒一般,静静的立在原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透那一笔一笔写在陶罐上的字迹到底凝聚了多少无奈?十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起涌入脑海……
而令爱新觉罗傅恒吃惊的是,这家伙居然开始笑了……虽然只是淡淡的一抹,笑意一闪而过,可是那确确实实在笑,他没有看错,一直都觉得这家伙就是个冰块转世,没想到笑起来居然这么……爱新觉罗傅恒无法用言语形容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只是觉得那一刻宫本岐竣身上多了一丝人味!
这时,内线响了,爱新觉罗傅恒接过电话。
……
放下电话,爱新觉罗傅恒从沙发椅上站起来道:“boss要我们过去开会!”
“好的!”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宫本岐竣已经回到了之前冷漠的样子。
转身离开爱新觉罗傅恒的办公室时,他的脚步忽然变得轻快起来!
诗诗,其实我还没有老!
会议厅,空气仿佛被勾了芡般浓稠。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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