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菱终于找到工作了!在一家传媒公司做文案,开始了朝八晚五的工作生涯。入职一个月后,公司刚好赶上市里举办啤酒节,老总姓鲍,通过关系拿到了啤酒节的宣传工作。于是决定跟电台合作,大力宣传啤酒节。电台有一档交通直播栏目,刚好在下班高峰期时段播出,上下班的有车一族都能听得到。栏目主持人叫亚洲,雪菱负责跟他对接,每天为他提供啤酒节的宣传文案。对接过几次之后,亚洲对雪菱的文笔大为赞赏,直夸她是才女,俩人差不多见了有三四次面。
这天,雪菱有事去电视台找刘政,上电梯后发现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另外一个是个胖胖的男人,白净斯文,一直盯着她看。雪菱心说这男人老盯着她看啥?电梯快到八楼时。男人突然笑了,把雪菱笑得一愣,瞅着男人左看右看,男人开口了,“上官雪菱,你不认识我吗?”“啊?你,你认识我啊?”“噗哈哈哈哈”,男人笑得前仰后合,“我听说过脸盲,一直不信,今天信了!你不会是脸盲吧?”“我…我确实是脸盲。”雪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是亚洲,噗哈哈哈。”“啊?原来是你啊。抱歉啊,我没认出来。”电梯到了,雪菱跟亚洲聊了几句就下了去找刘政,然后俩人一起回家。回家路上雪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刘政,我好像来大姨妈了。”雪菱顶着个苦瓜脸。“啊?那到楼下你赶紧上楼去换衣服,我去买点现成的饭吧,今晚别做饭了。”“好。”刘政骑着电动车一直把雪菱送到楼下,雪菱灰溜溜跑回家进卧室关上门就开始换衣服,这时刘顾之突然来了,进门就看到卧室关着门,他不假思索推门而入,刚好看到雪菱正在脱裤子,还好雪菱只是刚把裤子脱下来,内裤还穿在身上,雪菱看到推门而入的刘顾之,本能地大叫一声,这时刘顾之也发觉有些尴尬,慌忙关上门走了。
刘政回到家,雪菱就垮着一张小脸从卧室走出来。刘政见状忙问道:“又咋啦?脸色这么难看!”“爸怎么这样啊?我正脱裤子呢,他也不敲门,推门就进咱俩卧室。这个习惯真的太可怕了!还好我没全脱光……”“啊?他…他可能是习惯了吧,毕竟这个卧室之前是他和我妈住的。”“就是啊,你又没脱光怕啥!他是你爸,还能怎么着你!这不把他吓跑了嘛,刚进门就吓跑了!”刘妈妈慌忙插嘴替刘顾之辩解道。刘政赶紧拿起手机给刘顾之打电话,“爸你干嘛去了?回来吃饭吧!”“不了不了,我有事,你们吃吧!”
“看看你爸不好意思回来了吧,有啥大不了的呢?我还经常当着刘政面儿换衣服呢,一家人,有啥?”听到这话,雪菱拼命在心里吐槽。刘妈妈的确是这样的,经常敞着卧室门换衣服,她看不惯又不敢说什么。被刘政看到多尴尬啊,可是刘政却从来不说什么。
刘妈妈其实还有很多习惯是雪菱难以忍受的。比如她买回家的苹果,会放进一个小筐里面,然后脱下来的鞋子放卧室地上,装苹果的小筐放在鞋子上面。雪菱一直想不通并内心十分诧异,“听说过熏鸡,难道这是熏苹果?!”还有就是刘妈妈不太讲卫生,床单被罩从不换洗,打从雪菱结婚,已经三个月了,没见过刘妈妈换过床单被罩,而且她的衣服不管是穿过的还是没穿过的,都堆在床上,乱七八糟的。刘妈妈每天都是随手抓件衣服穿,不管是穿过的还是没穿过的。再加上鞋子也全在卧室地上,整个卧室散发着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每次路过刘妈妈卧室门口,雪菱总是屏住呼吸迅速通过。偶尔早上起床后雪菱提醒刘妈妈要打开窗户晾一下,刘妈妈还会没好气地怼雪菱几句:“就你干净!都是假干净!农村里来的能多干净!”雪菱对此十分无奈,就告诉了刘政。“妈,你那屋该晾晾了!一股子什么味儿啊!晾晾对身体也好!”刘政有时也会对着刘妈妈一脸嫌弃地说。但是每次刘妈妈都特别听话地把窗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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