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日子,你肯陪我吗?”
陈云雁搂着他,说:“我当然陪你,我一直陪你到世界的尽头——”
第二天,血七先送陈云雁去“圣-玛丽医院”,顺便拜访了那里的院长玛丽女士,她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了!
陈云雁也终于知道那个叫阿雪的女孩是谁了!原来,血七原名叫阿冰,是那个叫阿雪的女孩带过来的,当时天正下着大雨,阿雪背着满身是血的阿冰踉踉跄跄地爬到“圣-玛丽医院”,医生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可那阿冰流血过多,全身已经发青了;医生都以为救不活,但那女孩却一定要救他,最后,医生也办法,只得随便给他包扎了一下,并输了一瓶血,没想到那男孩就真的复活了,没几天居然能跑能跳的,但脑部似乎受过严重地伤害,对过去的事都记不得了!
那叫阿雪的女孩应该比阿冰要大几岁,也什么都不肯说,等阿冰一康复了,就带着他离开了;两人在海边盖了一间小木屋,生活了大概有六七年,后来听说阿雪被一伙人抢走了,而阿冰从此也失踪了!
血七能干什么事呢?原来他本事大得很,叫上小雄,阿成,少男三人,上码头扛沙包去了!虽然现代化的起重机在码头上应用已是很平常的了,但金门湾的大多数码头是走私货的,用人力成本比较小!加上这一带由于剥削严重,穷人特别多,要使经济不至于崩溃,当然还得给这些穷鬼留一条后路!
小雄和阿成,少男才扛了十几麻袋,就直喊受不了!血七说:“这就受不了了?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还不是天天扛!”
小雄说:“不会吧?大哥小时候也扛过麻袋?难道这么好的身手都是扛麻袋扛出来的,那你岂不成霍元甲了?”
“这只是叫你们把基本功打好,别一拳打过去自己就飞了——你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只能在幸福街吓吓人!”
阿成忙叫道:“大哥,你出山吧?带着我们兄弟三个,也好出人头地呀!”
“是呀是呀!”少男也叫道,“我们早就想出去混了,可云雁姐还不放心,说什么‘强龙不敌地头蛇’,让我们就在幸福街混!你也知道,幸福街都是一群穷光蛋,比我们还穷呢!就是有一两个嫖客来,也都是没油水的!”
“你姐的话也能信啊?”血七笑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不是啊!”阿成叫道,“我觉得云雁姐见识蛮长,她出过国呢!还会武功的——”
“是吗?她会武功?”血七不可思议地问道。kanshuchi
“当然了!要不然我们怎么会认她做姐姐!她才来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打他老婆,他老婆就躲到医院去了;可这个男人怎么罢休呢,就耍酒疯到医院来闹事,结果被云雁三下两下就制服了!”阿成颇怀了几分敬意陈述道。
小雄把他的光头一拍,说:“哎——云雁姐的功夫再高也打不过大哥的,是吧?”
“就是!”少男也跟着叫道。
这时,阿成也摸着光头,忽然问:“大哥,自由女神是谁呀?云雁姐说她很厉害的,美国人就数她最高!”
“是呀!”小雄和少男也好奇地问道,“她有大哥高吗?”
血七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外国人都比较高——不过,那个什么女神的,是你大哥的手下败将!”
“哦!”三人齐声说道,“原来大哥也去过纽约啊!”
“纽约?噢——当然,经常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血七忽然抱住陈云雁问:“原来你会武功啊?”
陈云雁笑道:“女子防身术!”
“哦!”血七笑道,“那怎么没见你用过?”
陈云雁眼睛一瞪,说:“现在就用给你看——”
吓得血七忙抱紧她,说:“别别别!我想起来了,你的功夫是不错!”
“想起来了吧!”陈云雁得意地笑道。
“恩!”血七伸手摸到她的怀里,说,“是床上功夫!”
等拿了第一份工资,有两千多,加上兄三人一人交八百,总共有五千;陈云雁笑道:“够了——你以后天天都可以吃肉了,多余的钱我们捐给医院吧?”
血七说:“这套房子,难道你不想买下来?”
陈云雁说道:“早买下来了——”
“是吗?”血七问道,“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真是钱多不当钱啊!”陈云雁说道,“你忘了在潮山群岛,你的那五十万法郎?”
“哦!”说起潮山群岛,血七一下就想起了丽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是没有脸再去见她了,也许早该让她回菲律宾;史威名都死了这么久,他似乎也该去祭拜他一下,毕竟他待血七算不薄了,只可惜命运不济,还没来得及和好!
血七想了想,对陈云雁说:“我想去一趟‘小葱茏岛’?”
陈云雁当然知道他其实想说什么,便点头道:“那你要小心!”
血七在她脸上摸了摸,笑道:“没事!他们也许当我早死了——”
下午,血七就去了小葱茏岛,其实,从金门湾到藏山学院并没有多远的距离,他在南大街一带就下了车,然后从小道渐渐绕到藏山学院的后面,再从后山进入公墓!这山上遍植松柏,古木参天,连声鸟语都没有,偶尔传来一死风声,还好象鬼叫一样从极高的头顶上掠过,实在是太阴森了,不做墓地也没人敢住!
血七找到史威名的碑,上面用红字写着“先父史威名之墓,不孝女史丽莎立”,原来洪都是代丽莎立的碑,也幸亏丽莎大难不死,要不然还得写“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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