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也爬过去窝在他身边说:你真的想要吗?我的意思是说,这事对你来说没那么必须
韩柏辛揽她,拍拍她头说:这事我们之前不就讨论过了吗?虽然我有儿子,但是我不介意再生,而且我还年轻,完全可以再养,只要你想要,我就全力配合。
朱宴也紧紧搂住韩柏辛:我知道你更想等诺冬考完试再考虑要孩子,我知道你怕他会因为家庭变化而受影响。
韩柏辛笑:没的事,他都多大了,这点事他应该承受得住。你别胡思乱想了,睡吧,累一天了。
越累越睡不着,朱宴翻了个身,正好对着窗外,窗帘遮不住外面的月亮轮廓,低低沉沉,圆而白,她想起了那晚,韩诺冬说两个没有面目的灵魂,在茫茫人海里靠一点点气味,认出了对方,摸黑,盲目地靠近,难道这不比机械地繁殖、饲养后代更有意义吗?,
月有阴晴圆缺,枕边人已不是那夜人,韩柏辛已经鼾声四起。
礼拜四的晚自习结束后,韩诺冬回来的时候韩柏辛出去应酬没在家,只有朱宴正用吸尘器吸地毯,韩诺冬在门口叫了她一声。
朱宴没听清,关了机器问:你说什么?
韩诺冬走过去伸手去搂她,亲昵吻她头发:我说,明天你帮我去学校开个家长会呗。
朱宴一边推他一边往后退:你是不是没考好怕你爸回来骂你?
韩诺冬强行抱住她笑了:怎么?我在你眼里就这点出息啊,我要是真丢了人,还好意思让你去?
朱宴挣脱不出,只好让他那么搂着,心想这小子到底考了多少分语气敢这么狂妄。
韩诺冬猜出她想法,笑道:你肯定想我考了多少分,但我跟你说,我还真不在乎那些我想的是,那天我就可以约你吃饭了,正大光明的那种。
朱宴一怔,忽然明白他那天说的他们之间隔了很远的意思,尽管同住一个屋檐,但彼此接近,确需很多力气。
宴宴,我想你了韩诺冬抱着她不老实,底下的东西直顶着她,朱宴只能推:你别等会你爸回来了。
我又不做什么,就亲亲你他的吻就那么印在她脸上,啵唧一口,又一口,亲得朱宴有点发懵,稀里糊涂就被吻了嘴,再来一下,他就勾住了她的舌,她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怎么亲上了。
嗯嗯朱宴呜咽,可吻就是吻,她被捉了舌,锁住唇,说什么都没用,她只能让他亲个够了。
哎,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一亲我,我就想干你说得好像是她的错,可谁亲的谁啊!
反正韩诺冬要爆炸了,整个人紧磨她,心脏在胸腔跳得激烈,她听见了轰轰!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他去哪了?
说是去南京路。
去了多久?
下班直接去的,半个多小时了吧
那他现在还回不来。
韩诺冬一把打横抱住朱宴,朱宴只觉天昏地暗,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韩诺冬往他的卧房抱。
诺冬,我不行我不能,放我下来。
宴宴,我保证我快一点。
你要死!
死算个几把!
韩诺冬把人扔到床上,眼睛微微发红,是小豹子饿了,但猎食也从不失手,扑得迅速,不容人想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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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小韩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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