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宁抬手捂住他的嘴:“你别乱说。”
“那你也别乱想。”周承琛声音沙哑而严肃,“宁宁,我今年三十二了,我不至于连自己喜欢谁都需要再去想清楚。”
路宁张了张嘴,过了好久才说:“那你……那你要按我的来,就定三个月吧!我们谈三个月恋爱,我就搬回家去住。”
她也需要适应一下,和他像爱人一样相处。
周承琛拧眉:“这么久?”
三天他都觉得漫长。
“谈恋爱三个月就在一起已经算闪婚了,这已经是我跟你结婚生活三年为前提打过折了。”
他不情不愿:“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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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路宁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梁思悯和杜若枫看了她三次,最后终于没忍住,问她:“你一大早不睡觉把我们两个约出来陪你看猴儿?”
已经不早了,不过她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起的,起来也要磨磨蹭蹭去干点正经事,这个时间能看见她已经很稀奇了。
三个人抱臂站在动物园,路宁掏出纸巾擤鼻涕,嗡着声音说:“都怪你俩,今天定为我的黑暗日,所以你们今天要陪我。”
梁思悯搂着她的肩膀,笑眯眯:“你干了什么,说出来让姐姐开心一下。”
杜若枫作神棍状:“我掐指一算,应该又是周承琛,怎么,我给你手铐不会被用在你自己手上了吧?”
路宁一言难尽地张嘴又闭嘴,反复好几次才憋出一句:“我想死。”
她昨晚睡在办公室本来就很忐忑,想着卡着点,在他员工上班之间离开的。
结果昨晚聊得太晚,而且她生物钟本来就错后,一觉醒来已经快九点钟了。
周承琛早就走了,在她手机界面上留了便签,说去开会了,让她醒了打给许默,让许默带她去吃饭。
路宁没打,她不太饿,而且有点害怕碰到人,工作的场合,她多少有点懊恼,为什么昨晚答应要留下,太尴尬了。
余光里又看到昨天落在这里的包,还原封不动放在床旁的柜子上,但革带松开了,估计是周承琛
()拆开看过。
路宁也好奇,拿出来看了一下。
这个手铐倒不是正经场合常用的那种,更纤细精巧一些,而且中间的链条很长,大概有六七十公分,杜若枫给她装了两副,路宁当时在想,如果那种栅栏式的床头,两只手都铐在床头,活动受限又不完全受限,好像的确还挺适合玩情-趣的,但鞭子就算了,她和周承琛都没有那种癖好,不过做工挺精巧的,皮料柔软,很轻,她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有点像蚂蚁爬过那种痛感。
她抬头看到床头的柱子,于是把手铐铐上去试了下,然后悲剧了。
钥匙放在床的那一头,她自己铐上解不开了。
路宁拼尽全力用尽办法也没能把自己解救下来,只好给周承琛打电话。
路宁这边还没讲完,梁思悯和杜若枫已经笑疯了,两个人一人抓她一只手,企图看看有没有什么战斗的痕迹,发觉白白净净的,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调侃她,“可以,人生就是充满了惊喜和意外。”
“我今天已经在看机票了,我想出国消失半个月,没脸见人了。”路宁麻木道。
“所以后来周承琛没来,别人进来了?”
没周承琛的允许当然不会有人进来。
路宁打周承琛的电话打不通,他回她一句:在开会。
她挣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打给许默,想着等他开完会过来解救她。
她那会儿甚至都想把他床拆了,可惜她就是有那个想法也没那个实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应该不久,只是路宁又困又饿,周承琛还是没开完会,饥饿冲淡了她的羞耻心和底线,她终于打给许默了,让他进来一下。
她本来是在想,许默好歹嘴巴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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