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唔——”另一边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听她痛呼出声后那只手才抓住还震颤的软肉狎弄起来。“余不是说了,你只需要叫就可以了吗?”奥兹曼迪亚斯还嫌不够,审视着这具身体,左右又给了少女弹动的乳几巴掌才收手。
“叫着、哭着、大声呼喊,唯独不能说话。”法老因为祭品的悲鸣露出笑容,“余的祭品要用淫乐来祈祷丰收呢……”她剧烈的喘息着,沉重的项链被起伏的胸膛顶的上下动着,反射起清晨的阳光格外淫糜。他把指尖放到她正在开合的唇上,被柔软的双唇捕捉到,她小心翼翼地舔起了这两根手指——她还记得那句“有点意思”。
果然,这举动的确取悦了对方。奥兹曼迪亚斯随意翻搅着包裹住他两根手指的口腔,好像这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器官,只是一个司空见惯的日常步骤一般。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在没有劳作的环境下养尊处优的长大的,现在玩弄起少女的唇舌却是毫不留情。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中被棕色的双指带出去,黏糊糊的在嘴巴边上涂出来一圈。奥兹曼迪亚斯仔细地摸索着,甚至没放弃每一颗牙齿,她被太过深入的手指卡的想要摆脱,隐约想起了市场上审查牲口牙口的买家,她现在的样子又和那些卖品有什么区别呢?
它们和她,都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那双手实在太过深了,坚硬的指甲都快要摸到她的喉咙里面,但是奴隶完全没有合上牙冠的勇气——哪怕她并不知晓后果,她只是发出痛苦的声音任男人探索。“牙齿很整齐……身体也还不错,”奥兹曼迪亚斯沉吟道,“作为奴隶来说也很少见,怪不得能被献给余。”
他抽出手,那姿态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触摸对这个奴隶乃是不可多得的恩赐,“那么、余的祭品,你可要好好呼喊。”说罢,他毫不留情地冲撞进那个已经湿漉漉流下口水的小穴!
在埃及,法老就是神明,奥兹曼迪亚斯对待后宫姬妾也不见得有多少耐心与她们周旋,对眼前这个一时兴起找来的奴隶就更没有了。他丝毫没顾及对方还是处子,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操干着,不过反正水也够多嗓子也很嫩,随着他挺腰还能隐约听到淫乱的啪啪声,奥兹曼迪亚斯便享受起这次异常环境下的性爱。
但是她可不是那么好受,虽然侍女们每天都在用媚药吊起她的欲望,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具身体毕竟从没真正接受过男性的插入,就连私密部位的抚摸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如此激烈的抽插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想象。更何况,现在的环境对她来说也很可怕,要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出现就已经让她很紧张了,更何况是袒露私处。
但她别无选择。刚开始被插进来的时候,第一次的小穴真是因为对方粗暴的动作痛的几乎麻木了,而男人看起来也没有半点放慢的打算,反而越来越激烈的操弄着她。这让她感觉自己更像是什么物件,一件无论如何使用都只听凭主人心意的东西,她只好放任自己痛呼出声,像主人要求的一样,“叫着,哭着,大声呼喊”。
只能说宫廷秘制的媚药还是有用的,侍女的按摩调戏也没有白费,就连奥兹曼迪亚斯都在抽插中感到了龟头有种热乎乎的膨胀感,她也更不例外。饥渴的身体遭遇了超过限度的行为之后,居然一点点适应了下来,她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从生硬变成带着惊讶的淫叫声。
高热的小穴热情的咬住肉棒,象征情潮激烈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在性爱中初窥门径的她一瞬间就感觉脑子里乱成一团,似乎全身的肌肤都空虚的发疼,只希望被触碰,哪怕粗暴也无所谓,被直接操着的小穴更是又痛又酸,酥麻快慰搅成一片,让她也分不清究竟是痛是美。
奥兹曼迪亚斯眯着眼睛打量正在被他使用的祭品,可能因为奴隶的身份,她的皮肤并不白皙,配上劳作中才形成的紧实的肉,在埃及酷烈的阳光下像是一匹闪闪发光的绸缎,闪烁着女人才有的勾人的光。虽然身份低贱,但身体却意外的不错。
他又把她侧着摆过来,推起她的一条腿侧入起来,这么一来,一些距离祭台比较近的平民已经能看清什么了,奥兹曼迪亚斯听到他们大声描述这个女子的身体多么勾引人,不由笑了起来。这就是他想要的,公开的环境,神圣的场合,低贱的女人……共同完成了法老王的私欲。他根本无需向神献上什么,因为他就是神。
“那奶子,圆滚滚的,一撞就能抖叁下!”“叫的真浪……”“手还到处乱抓呢,不知道会不会摸自己。”她听着底下的声音,愈发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眼饰的空隙中所见到的都是亢奋到极点的脸,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甚至能看到有的人已经把手隐没在衣服底下做着规律的动作。
原本她也见过有的男奴隶背着监工偷偷这么做,现在她才知道这行为究竟是什么,那些男人的手撸动着的,应该和现在操干她的东西是一样的,他们淫邪的目光中也全都是对她的欲望。
奥兹曼迪亚斯发现她忽然就夹紧了,拔出来的时候感到越发大的阻力,插进去的感觉更是美妙,他难得产生了兴趣,附到祭品耳边问她,“喜欢被人看?”果不其然,本来就已经很紧的小穴一瞬间缩紧了一下,就像是蠕动着讨好插进来的肉棒一样。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还会有快感,但让她害怕的是,那个男人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台子上还不满足,居然拉着那根项链让她直起身。黄金编织的细绳华美昂贵,她从那其中看过去,尽是垂涎她身体的眼神,其中也不乏轻蔑的——法老王当然不会当众临幸一个侍女,她是高贵的祭品,同时也是低贱的奴隶,显而易见。
她紧张着,但她的水可一点没少。奥兹曼迪亚斯饶有兴致地取下一枚她的耳饰安在她的阴蒂上,没有耳洞的奴隶戴的是紧绷绷的开口耳饰,为了防止遗失掉落,开口做的尽可能得小。“呜、啊啊啊——!!!”奴隶似乎想要忍住痛楚,却在奥兹曼迪亚斯恶意的屈指弹了那枚宝石耳饰之后大叫出声。
现在的姿势算是后入,不论怎样,奥兹曼迪亚斯是看不见她的模样的,但是他能从民众的话里“看”到一个淫乱的女人。“奶尖翘起来了——”“水喷出来了,像尿了一样。”“哇、真的尿了、她被法老王操尿了!”
简直就像是最荒诞、最疯狂的梦,快感达到了极致的女体尖叫着想摆脱身后的禁锢和眼前的无数围观者,她的意识就像是悬浮在半空一样看着在下方挣扎的自己。耳旁的语句是巨大的轰鸣声,眼前的观众是无意义的色块,她唯独能感受到的是法老王赐予她的一切。
她都已经这样凄惨,奥兹曼迪亚斯却觉得还不够。奴隶的下身像是彻底臣服一样,子宫口软烂的沉下来,在奥兹曼迪亚斯每一次深深顶进去的时候被撞击着,让身体的主人发出无意义的喊声。其实也不是听不出她想说什么,但……用这种声音哀求不要,对奥兹曼迪亚斯来说更像是另类的刺激。
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奴隶,在她身上奥兹曼迪亚斯无需顾虑任何,只需要任意按照自己的心意涂抹出他想要的颜色。法老王就像是故意炫耀一样地,将她抱了起来,两条腿被挂在两边的她只能被动的显示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在这样一场疯狂的性爱中。
祭祀往往选定在历史上长期无雨的日子,今天的阳光不出所料的强烈,祭品正在被使用的粉嫩小穴完整的暴露在观众和太阳神的目光下,淫乱的浆水不断被法老王的肉棒捣出来,两个人交合部位的毛发都已经沾上了白色的泡沫,黏糊糊的在皮肤上形成不自然的形状。
这就已经让围观的市民不断说出嘲笑和恶意的话,更别提她还时不时的被操尿出来,虽然等她意识到就会夹紧整个小穴,但下方的人还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段透明的水柱并不是从小穴里喷出来的,所以每次失禁都免不得让最近的人一阵骚动。
奥兹曼迪亚斯比她高上很多,在操干的晃动中有时候能看到晶莹的水珠飞散的样子,不得不说,如此尽兴让他也越来越兴奋起来。他开始耐下心来让龟头仔细感受她的体内,发现某个点会让她失禁之后就朝着那个点撞击起来。
少女再怎么轻盈也有重量,好在奥兹曼迪亚斯十分强健,不论她受到刺激怎么扭动也没有放下她,而是牢牢地掰开她想要合上的双腿,越来越快地顶起那里。她发出格外可怜的哭叫声,两只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全身都绷成一块石头,甚至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终于,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随着悲鸣声流出身体的是小穴里喷出来的淫液还有小小的尿孔中不甘示弱的尿液!奥兹曼迪亚斯还是觉得不够,一手把她粉色的阴蒂上卡住的宝石耳环拽了下来,刚刚已经放缓的两股水又喷涌而出,把他的整只手掌都打湿了,甚至从指缝中哗啦一声流了下去。
一次性接受了这么多快感的她快要昏过去,但还在高潮中的身体还没放松下去,把仍旧深埋在里面的肉棒吮得尤其紧,在台下几乎吵翻天的吵闹声中奥兹曼迪亚斯调转方向面朝尼罗河,把已经射精的肉棒拔了出来。法老王的精液和祭品的淫水一起从敞开的穴口中滴入了埃及的母亲河,青色的尼罗河一如既往地接受了法老的祈祷,浊白色的浆水顷刻之间就被冲淡,成为河水中的一部分。
祭祀结束了,法老王离开民众,回到了宫廷中。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允许祭品陪侍在侧。
次年,埃及丰收,尼罗河浩荡平静,土地丰饶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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