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柳伯的全力冲刺,总算在这个血月世界完全崩碎前,赶到了祭台。
在将三人一一放下后,柳伯来到祭台前,看着祭台上的阵纹,将手放了上去,用神识和灵力感知大阵的运转,良久,收回了神识和灵力。略一思索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小五行阵,有金木水火土五柄阵旗,炼制而成。阴阳五行是对大道最基本和直接的解释,这小五行阵常用于破解各类阵法。
也不多想,柳伯就掐诀,数道法诀打向小五行阵,小五行阵的五柄阵旗落在阵台周围。阵阵五色灵力从小五行阵上围绕祭台游动而来,不一会儿没入其中,随着小五行的运转,祭台散发阵阵光芒,对应五行之色。但是,阴阳生死颠倒大阵的破碎没有丝毫停止,也没有出现任何的逃脱出口。
一阵嗡嗡声后,一张血红色的卷轴从祭台浮现而出。
柳伯赶忙隔空抓了过来,打开发现是正是那陈子静从天星观偷来的阴阳生死颠倒大阵的阵图。此时,江月夜也靠了过来,看这大阵阵图,阵图上不仅详细的记录了布置的方法和所需要的材料,也记录了破解大阵的方法。
顿时不再耽搁,柳伯按照阵图的记载,开始破阵起来,柳伯划破双手按在祭台上,灵力和鲜血流淌到阵台符文上,随后按照阵图上的法诀,双手掐诀,更多的鲜血流向祭台,随着阵纹流转,整个大阵的破碎速度开始减慢起来,看到这一幕,柳伯加大了灵力和鲜血输出的力度。就在他们以为就要稳住这里打开出口的时候,柳伯感觉到了自己体力已经渐渐不支,经过刚刚的激烈打抖,又这样大放血和灵力破阵,真个人双眼一黑,半跪了下去。
江月夜赶忙上前,扶着柳伯坐在地上,柳伯还在单手掐诀,勉强维持破阵之法。
“别管我,少爷,快接上,不然我门都得交代在这里了”。柳伯拜拜手,示意江月夜不要管他。
江月夜也不多言,目光闪过那红色卷轴,回忆刚刚柳伯的破阵之法,同样的掐诀施术起来,以江月夜目前的体魄和灵力,顿感到吸力大增,很快就感到力有不逮,可此刻已到关键时刻,只能苦苦支撑。
不知过了过久,江月夜实在撑不下去了,就要倒了下去。
“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吗。。。。。。”这一刻,江月夜想了很多,多年未见得未婚妻易小婉,还要自己的亲爹亲娘,还有那么多好吃好玩的,一辈子就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播放起来。
“不要放弃”一声温柔的女声传来,江月夜还在想是谁,这个声音是谁的,好好听,可不管她如何想,都想不起来是谁,大抵是自己出现幻觉了,现在这里还会有谁呢。
在江月夜近乎昏倒前,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从身后掐诀的双手,手臂上是漂亮的黑色秀衣,在血光下透着丝丝光芒。
“来,跟着我念”这个声音温柔到。
“阴阳之道,可有可无,而生于无穷;两者相生,相成相毁,无为而治;阴阳生死,互逆互为,大道乃生”跟随着黑衣女子,江月夜口中跟着念起了咒语,手指不自觉的跟随着掐起了法诀,一阵阵大道天音响起。
此时从江月夜体内涌出一道道黑色的极阴之力,没入了身前的祭台中,那些血光阵纹,随之慢慢磨灭,整个祭台也在渐渐消散。
“兵解”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分不清是黑衣女子的还是江月夜的。
整个世界全部瞬间化为虚化,整个世界回到了混沌之中,一副巨大的阴阳太极的图案出现在众人脚下,阴阳轮转,将整个木垚阵世界炼化为最为原始的极阴之力伴随着阵阵星辰月华之力点缀其中,最后被吸入了江月夜阴鱼玉佩中。
天旋地转,四个人再醒来时,已经出现在了通往江城的官道上。
“江少爷,江少爷,醒醒”迷迷糊糊中,江月夜感到一股清泉的甜味,本能的抱起葫芦咕咕的大口喝起来,睁开眼睛,开到这几已经身处一辆豪华的马车内,柳伯,刘贺都已被安置在一旁,刘贺浑身都缠着绷带,气息还算平稳,柳伯身上的伤口也都贴上了膏药,正打坐调息,柳翠在一旁照顾。
“少爷,你终于醒啦”听到声响,刘翠回过头喊道,满是高兴的神采。
“少爷,老爷夫人,听老家传书,说您半个多月前就已出发,按时间早应该到了,可迟迟没收到消息,便派我等前来寻找”一个清瘦模样的掌柜对着自家少爷施了一礼说到。
江月夜起身撩开车帘,往外看了看,周围围着整整五十余名全副武装的武者,一个个太阳穴位鼓动不已,一看就是修炼有成的武道高手,而且全都骑着马,前中后的保卫着自家的少爷。
这名精瘦模样的掌柜,江月夜认识。此人名叫张迁,乃是自己父亲手下的一位能人,不仅精于生意直到,而且武力了得,已经达到了武道极致,内力外放形成罡风的地步,虽然不如真人境修士体内真元形成的护体罡气厉害,但是威力也很惊人了,在凡俗界,只怕能控制住这等高手的只有朝廷的重甲骑兵了。这人虽然功力深厚,身为学武之人,却很是低调,对自己的父亲江镇远非常忠诚,自己的父亲派他前来搜寻自己,怕是当心坏了,江月夜心里想到。
江镇远可就这么个宝贝儿子,虽然不怎么成气,天天气他,整天就知道到吃喝玩乐,但这个儿子就是他的逆鳞,还好家里钱多的根本花不完。。。。。。。
“张迁,我们回江城途中,遇到了些意外,柳伯和刘贺都受了伤,特别是刘贺,到了江城马上通知全城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一定要治好他”江月夜严肃的吩咐道。张迁看了看自家少爷,发现少爷好像变了,特别是眼神,透着一股狠劲。
“是,少爷,属下马上吩咐下去”张迁不再多想,答应道。见少爷不想祥谈归途中的事情,张迁也识趣的不再问,略施一礼后,推出了马车。
伴随着马蹄声,车队直接向江城,不快不慢的驶去。
此时一处洞府内,墙上挂着一副长图,图中所画就是江月夜等人从进入木垚镇,在掏出木垚真的经过,一个道士模样,身着素衣,体态修长的英俊男子,看着这一幕。
“有趣,有趣,子静啊,我这傻徒弟,布置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没用啊”说到最后,每个字都加重了声音,“看来这阵法还有待改进啊,也罢,也罢,甚是无趣”转眼间,就又拿起一本书卷,仔细研读了起来,丝毫不在意所发生的一切。
此时从江月夜体内涌出一道道黑色的极阴之力,没入了身前的祭台中,那些血光阵纹,随之慢慢磨灭,整个祭台也在渐渐消散。
“兵解”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分不清是黑衣女子的还是江月夜的。
整个世界全部瞬间化为虚化,整个世界回到了混沌之中,一副巨大的阴阳太极的图案出现在众人脚下,阴阳轮转,将整个木垚阵世界炼化为最为原始的极阴之力伴随着阵阵星辰月华之力点缀其中,最后被吸入了江月夜阴鱼玉佩中。
天旋地转,四个人再醒来时,已经出现在了通往江城的官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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