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啊!那离儿,趁着现在还没进园子,为师有一些话想要问一问你。你仔细思索一下啊,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为师没讲清楚呢?”
话刚说完,还未等薛离变得面红耳赤,常久那白净的小脸却先倏地晕染两团红霞,赶忙抬手捂住常庆的嘴。
“爹,你不是说好不提此事的吗?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况且这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你现在问有什么用?叫人家听了,还以为是我要上赶着嫁人呢!”
常庆被他宝贝闺女捂得都快喘不上来气了,登时投了降。
“哎呀,我这不就是逗逗你师兄嘛!再说了,这谁说的还没有一撇啊,我看这一捺都呼之欲出了。”
指了指常久身着的水蓝色襦裙,又指了指薛离的水蓝衣衫。
“你瞧瞧,你俩穿的衣服眼瞅就是一对,肯定是你俩提前商量好的吧?”
常久辩解道:
“哪有,是他跟我说让我一出场就得令太后娘娘眼前一亮的。那我就想着各家的小姐今日必然都会穿得光鲜亮丽,我若也那么穿,不就混到人堆里,没法让太后娘娘印象深刻了嘛。我就按照你以前教我的出奇制胜,昨个让他陪我上街去买了件颜色素雅的襦裙。所以谁跟他商量好了,他这完全都是剽窃我的创意!”
怕常庆不信,命令薛离跟她一块解释。
“你快跟我爹说,是不是啊?”
薛离极其听话,对常庆道:
“是是,师父,久久确实没和我商量过,是我想着和她穿得相似些容易引起皇祖母的注意,这才自作主张的。”
常庆在这件事上确然是想多了,但他却不这么认为,仍满眼不相信地和阮含梅开玩笑。
“瞧瞧瞧瞧,这妇唱夫随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早就成亲了呢!”
常久对自己这一大把年纪还如此顽皮的老爹无奈死了。
“什么妇唱夫随啊!爹你一个大将军,怎么跟个阿婆一样喜欢乱嚼舌根?叫你朝中同僚听了去,铁定要在你背后笑话你的。”
常庆不惧威胁,指着空荡荡的周围。
“哪有同僚?你看看这哪有爹的朝中同僚?人家早就都进园中参拜了,谁能听见?现在就咱们一家人在此,又没有外人,你这小丫头还不许爹说说实话啊?”
常久驳回常庆口中之言。
“可是你说的也不是实话啊!”
常庆坚持道:
“怎么不是实话?你让离儿同我解释他就立马解释了,这么听你的话,不是妇唱夫随是什么?”
常久快要哭了似的仰天长啸。
“哎呀,解释不清了!”
幽怨地瞪向薛离,小拳头举起来打了薛离一下。
“都怪你,没事给我送什么花啊!要不是你送花,咱俩的事也不会被我爹我娘知道,我也不用天天被他们两个笑话了。我这一世英名,全都毁于你的手里了!”
薛离好笑地看着常久。
“哈,我逗你开心我还有错了?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以后,我再慢慢把你这一世英名全都找补回来,这总行了吧?”
常久雄赳赳气昂昂地与薛离拌嘴。
“你补,你怎么补?”
常庆插话道:
“怎么补都是婚后再考虑的事了,等你们日后能够顺利成婚,那你们想怎么补就怎么补。现在呀,咱们还是得快些进园给太后娘娘贺寿了。不然误了时辰,可就是大不敬之罪了。”
薛离点头赞同。
“师父说得是,那咱们就快些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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