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的位置,应该是在这里。”
“难道是被转走了?!”
omega回到空下来的保温箱前,仍有些难以消化孩子失踪的事实。
另一同伴将页面调转至这两天的工作群,指尖上滑,跳至最新的任务要求:“要是转移地方,我们不可能接收不到指示。何况主任刚才还让我们过来,想来是被人偷偷转走了。”
听过同伴的说辞,omega明显慌了:“天,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啊!怎么办怎么办!那位大人一个小时后就要过来了!!”
这要是被追究起来,他这些执勤人员责任就大了。
“昨天有个新入院的孕夫,诞下了一名死婴……今早刚运到太平间……两个孩子孕期差不多……不如就……”随行的同伴小声提议道。
omega有些担心:“要是有什么不同的特征,会被认出来吧?”
“那位大人还没见过孩子的真正模样,认不出来。”
同伴说的方法,听着的确值得一试,omega却不太敢冒险:“可是这俩孩子,一死一活……”
“昨天那孩子的状况并不乐观,即便现在还在保温箱,也撑不到现在。”
“也对,那就这么办。”
omega心思微动,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于是点头同意。
病房内。
高玚静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最后因着手术后疲累跟睡意的双重挟持,天刚微亮的时候,身体再也不堪受负,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昏睡。
入睡不久,被窝忽然变得拥挤,后颈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碰了下。
没一会儿,又接连被碰了几下。
似是料定他不会立刻醒来,印在他颈后的濡湿越来越明目张胆,伴着时轻时重的热气,一阵接着一阵。
最后直接用上了尖利的犬牙,热切地抵着那烙着专属标记的颈肉磨,直将那块地方磨出斑斑点点的红印。
无法停歇的燥意交织着渴意,贯穿alpha的四肢百骸。
重新见到床上青年的瞬间,更加变本加厉。
使他再顾不上昨晚的决裂,本能地钻进被子,饮鸩止渴般拥住对方。
“玚玚……我很想你……”
邢奚厌小心绕过青年腹部上的伤口,手脚并用,把人圈得更实。
可惜“omega”近在咫尺,似竹非竹的冷香萦绕鼻腔,他身上的症状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而他有感而发的想念,更没有获得青年的怜惜。
“你所谓的想,就是连我生病的时候都要把我当成你的泄欲工具,随时随地为所欲为?!”
高玚目光空洞无神,一动不动对着窗外。
“我没这么想。”听着青年平静漠然的讥讽,邢奚厌声音低下几分,泛着苦意。
“既然不是,还请邢少爷手下留情,尊重一下我这个病患。”
高玚依旧维持着入睡前的侧躺姿势,语气疏离客套,全然没有将此alpha看作法律意义上的配偶。
邢奚厌掰过他背对着自己的脸,差点没将过他颌骨挤捏变形:“你是真想跟我撇清关系?”
“我以为,我昨晚说得已经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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