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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礼群不想再看习微凉一副痛苦的模样了。和习微凉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看到他过得不好他也很难过。
摇摇头,魏礼群无力抚额道:“我妈娘家有个亲戚是研究心理学的,改天安排个时间让你们见见面。”
“我没病!”习微凉瞬间失去了理智。
“行行行……你没病你没病……”魏礼群停顿了若干秒接着道:“我改天叫我的秘书帮你们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习微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想破口大骂却只能压抑着怒火连气都喘不过来。
“你的财产就多分一些给她吧。一个女孩子家离过婚也不好再找婆家,多一些储蓄也许能找到好一点的老公。”魏礼群还在煽风点火道。
习微凉束手无策地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都无力地陷了下去。他痛苦地双手抱头,一脸挫败道:“好,你帮我安排安排。”
……
林浅夏独自乘公交车回到了学校。
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在要联系王梦奎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还在习微凉那里。
她打开抽屉,将高中时用的那部旧手机拿了出来。
由于学校里时不时地就要交什么证件的复印件,因此为了方便,林浅夏的身份证、学生证都还放在学校里。
带着那部旧手机和相关证件,林浅夏又坐上公交车到乐山路口的移动总营业厅补办手机卡。
办完卡回到宿舍的时候,王梦奎看到林浅夏一脸惊喜。
“小夏,你终于回来了!!!”王梦奎激动地上前抱住林浅夏,才发现五天不见,她似乎瘦了一些,脸色也憔悴了很多。“你没事吧?那个习微凉……”
“Stop!”林浅夏不想听到习微凉的名字就赶紧打断了王梦奎的问题。“什么都不要问,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纵使王梦奎再好奇,在看到闺蜜这么疲惫难过的模样也只好体贴地忍住了。
只是后面的消息不管林浅夏愿不愿意听,王孟奎也不得不告诉她。“这五天里你都没来上课。学校因为害怕学生会去参加‘钓鱼岛’的游行示威活动,所以要求每个老师每节课都要点一次名和数一次人头,因此我没办法帮你代点。”
“……”林浅夏在心里默默熟数着自己旷了多少节课,然后就觉得心在一点一点地滴血。
大三虽然课少,但每一节课都是很重要的。况且K大对学生的出勤很严格,虽然不会堂堂都点名,但如果被点到了还不只是扣分那么简单,因为辅导员已经在办公室泡好了两杯茶等你了!
王梦奎不忍再伤她的心,可是还有一个噩耗她必须得告诉林浅夏。“你连续五天都没来上课,不仅惊动了辅导员,连我们的院长都知道了。因为一直都联系不到你,他就交代我如果你一回来就让你去他的办公室找他。”
辅导员和院长都来找过王梦奎询问林浅夏的情况,可是王梦奎自己都没完全搞清楚林浅夏缺席究竟是怎么回事,况且凡事多说多错,保持沉默在她看来是最好的办法了。
林浅夏在心里把习微凉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这个王八羔子!!!把她锁起来竟然也不给她请个假?!害得她好不容易出来后竟然还有一个烂摊子等着她处理。
不过习微凉还真不是故意不帮他请假的,那几日他自己也是情绪失控、整个人都急得焦头烂额,哪里还有精力想到那些琐事呢?
……
大学里很多学生直到大学毕业也许都没和他们的院长讲过一句话,但林浅夏和她的院长并不算陌生。
林浅夏的院长叫兰家成,是福建畲族的。
林浅夏和兰家成的交集要追溯到她上大一的时候。
那时她们的院领导不知道抽的是什么风,给他们这一届新开了一门课程——专业理论指导。
周五晚上连上三节,还没有课本,就是听兰家成在那里谈天说地,而且也许是这门课的确不重要,所以他从来不点名。
林浅夏在去了两次之后就实在忍不住跷课回家了。毕竟那时她刚上大一,还不适应住校的生活,回去又不会很远,因此她只要一逮着机会就会大包小包地提回家了。
因为没有平时分,所以这门课的最终成绩就只看你最后交上来的论文。
林浅夏就是因为她那一篇花了一个星期左右的论文,引起了这位院长的高度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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