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刚刚说话的那人反应过来,忙道:“也是也是。”说完他又摇了摇头叹道:“你说这程雨的命未免也太好了吧?之前知道她不是程家大小姐的时候我还同情过她呢,以为她是哪户穷人家不要的孩子,没想到人家摇身一变就成了通明集团的大小姐,这人的命还真是说不清。”他说完发现身边坐着的一个人在发呆,便用胳膊肘撞了撞他道:“谢少你说是吧?”
&esp;&esp;谢博艺回过神来,没有答话,他起身向外面走,闲闲丢来一句:“我还有事情要忙,你们自己聚吧。”
&esp;&esp;易铭杰见他是真的要走,忙说道:“我说谢博艺你发什么神经?今天的活动是一早就商量好的,眼看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又要去哪儿浪?不待你这样的!”
&esp;&esp;谢博艺没有搭理他,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刚刚撞了一下谢博艺胳膊肘的人忙问道:“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他了?”
&esp;&esp;易铭杰耸了耸肩道:“谁知道他的,莫名其妙发神经。”
&esp;&esp;有个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道:“你说这谢大少是不是还没有放下程雨啊?不然怎么一提到程雨怀孕他就变脸了?”
&esp;&esp;谢博艺的想法易铭杰比谁都清楚,不过他却道:“乱说什么啊?程雨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虽然我们平时爱拿这个逗他,不过他早不在意了。”
&esp;&esp;听到这话其他人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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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华丽又凌乱的酒店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灯光不甚明亮,暖黄的光晕照出一个暧昧不明的世界,床上女子的叫声听得人脸红心跳,然而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却明显不在状态,已经好一会儿了,可是那烦躁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明显。
&esp;&esp;这感觉扰得他心烦意乱,他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从女子身上起来,光着身子走到窗边,拿了烟来抽。
&esp;&esp;他突然停下倒让女孩有点不知所措了,她忙走上前来从身后抱住他,娇媚的声音问道:“谢少,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好吗?”
&esp;&esp;谢博艺皱着眉头,面容带着不耐,“不关你的事,你先回去。”
&esp;&esp;女子哪里舍得走,将软软的身体靠在他身上,又撒着娇道:“谢少不要这么无情嘛。”
&esp;&esp;那种烦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向对美人温柔备至的他此刻却沉下脸来喝道:“让你回去你就该马上滚而不是再跟我废话!”
&esp;&esp;女子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气,一时间也有些害怕,她也不敢多说,急忙收拾好离开了。
&esp;&esp;房间就剩下了他一个人,可是室内还弥漫着那种带着点温热的暧昧气息,他觉得这样的味道真是难闻死了,熏得他想吐。
&esp;&esp;他将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穿好衣服出了门。
&esp;&esp;北城这么大,他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去哪里,红色惹眼的跑车就这般胡乱的穿梭在北城错综复杂的街道上,当车子停下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竟开到以前上过的高中来了。
&esp;&esp;还有一些班级在上晚自习,他便放慢了速度将车子开进来,他来到了礼堂,此刻这边没什么活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他孤身一人站在大得出奇的礼堂中,竟有一种在拍鬼片的感觉。
&esp;&esp;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摸出烟来抽。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来这里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他一样。
&esp;&esp;礼堂还是他熟悉的礼堂,头顶有个大吊灯,四周的窗帘用的是厚重的深紫色帷幔,正前方有个台子,迎新晚会的时候她曾经在上面弹过古筝。
&esp;&esp;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他正和易铭杰抱怨这节目做得土气,然后她就抱着古筝缓缓上台,在舞台灯光落下的那一刻,在他看清端坐在古筝前娴静的她时,他所有的不满和挑剔就这般戛然而止了。
&esp;&esp;他还记得那一天她穿着刺绣的白裙子,她的手指很嫩很长,她弹的曲子很唯美动听,而且她长得很美很美,他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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