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回忆:“喝了酒之后,我们还是聊聊天啊,然后又喝喝酒了……”omg;stopstop;我好像干过一件极其特别分外彪悍的事情。是现实还是幻觉?我干了吗?我没干吗?我干了吗?我没干吗?想着想着我便念叨出来:“我干了没有?”
旁边朱莉不拍自己大腿,直接拍我脑袋了:“想男人想疯了,都想着酒后乱性直接上床一步到位了?干没干你自己不知道啊。昨儿个你笑成那副傻德行,要真有人还能对你下手,那必须得是个瞎子兼聋子。”
其实,我没有想说到这么靠后的步骤,我只想知道我亲还是没亲之类的前戏而已……
“你是裹得严严实实回来的,不过,”王婕水波不兴地说到,“方予可送你回来的时候,倒是衣衫不整。”
朱莉嗷嗷地叫:“你说你这个人,色性不改,小小年纪便学会调戏男人,说出去之后你还嫁得出去吗?昨晚上回来的时候,你还死拽着方予可要脱人家衬衫,还怪人家扣子多。我都替你脸红啊。方予可不敢把你往他家里带,把你驮上来的时候你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哦——”
朱莉还沉浸在昨天晚上的回忆中。她能不能做道明寺他妈不好说,但绝对有做杉菜她妈的潜质。
阿涛继续补充:“放心吧,这次你一炮打响,全宿舍楼女生连楼长阿姨都记住你了。当然这种超级八卦事我相信已经传到了远在欧洲旅游的茹庭耳朵里,怕是她快马加鞭地回来了。唉,后院起火,祸起萧墙哦。”阿涛忧国忧民的样子还没装多久,立刻就拍掌说:“那我们就有好戏看了。林林,你要加油,不然不枉被bbs八卦版置顶了。”
我听得冷汗都下来了:“那方予可说什么了吗?”
朱莉翘二郎腿说:“所以要说方予可是个好人啊。他亲自给你擦了脸,还跟我们千交代万嘱咐,让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还说你睡着时,可能还会踢个被子什么的,让我们多注意着点。你说你瞒着我们,在方予可家里睡了多少次?别人怎么会知道你踢被子能踢到下铺盖两床被的程度?”
唉,以前在补习计算机课的时候,是躺他床上睡着了好几次……
朱莉见我一脸郁闷,火上浇油地问:“你知道昨晚你还发表了什么高论吗?那简直是赤luoluo的挑战书啊,当着全楼的女生宿舍下的挑战书啊……不过这种自杀式的挑战真的让我们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你说你要有这想法,也得等它天时地利人和,外加求得无数个上上签,有百分之一的胜算时,也不好宣传一下。现在就这么高调……唉……”
我受不了朱莉贫嘴埋雷的样子:“我到底说了什么啊?”
“嘿嘿,你说,名花虽有主,林林就来松松土。方予可今晚被我临幸一下吧,亲都亲了……”
哦,我的神哪,不带这么玩我的……
那时候手机能拍照都是高端手机,不过我也忘了,在这个学校能读书的不少也是高干子女。昨晚我的丑态被好事者用手机拍照上传。我第一次感谢我们的旧楼灯光昏暗,让照片上人物表情不那么清晰,不过基本上我也能从照片上看出来,我和从精神病院翻墙跑出来的人差不离了。
没多久收到方予可的短信:“起床了没?善善让我们去宾馆和他会合,下午去颐和园。”
我不想去,从小到大,干过缺心眼的事,但没干过这么缺心眼的事。要真去,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了。
但要不去,跟我心里有鬼似的……
正考虑着,善善给我短信:“你要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敢一起出来玩,我全身的肉都鄙视你。”唉,这家伙什么时候智商会高于他的体重呢?
我的智商也不高,被善善一逼,我就乖乖出门了。
到楼下先和方予可会合。
生平我都没有这么安静过。看他从宿舍楼里出来,我便低下头,跟伏法的罪人般等着审判。
方予可也很安静,跟从犯似的,站我旁边。
我们这两块木头戳在原地一会儿,回头率百分之百,嘴巴大一点的女同胞们已经评论上了:“这是昨晚上折腾的那对吧?”
我听到后,即便脸厚得跟大气层一样,我也得挪动脚步走了。
一路无语,甚是诡异。
昨天公车上,我们还吵架斗嘴。果然是跟毛主席发的誓言太毒了,我再也不能和他斗嘴了。
我僵笑:“方予可,我给你说个脑筋急转弯啊。”
方予可冷若冰霜,目不斜视。
我继续说:“一只乌龟从一堆大便上走过,却只在上面留下3个脚印;为什么?”
方予可不说话。
我干笑:“因为有一只脚捏着鼻子啊。”
方予可继续保持缄默,眉毛都不抬一下。
“有一只猪,走啊走啊,就走到了外国,它变成了什么?”
方予可被点了穴道,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只好亮谜底:“它变成了pig。”不过,这次,我自己也被这个冷笑话伤得不轻。唉,好多话其实我想解释来着,可是说了吧矫情,不说吧憋屈。
“那个——昨天晚上——不是有意的——拿我嘴碰你脸的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你就当被狗咬了,猪啃了,王八压了都行。”
方予可忽然发话:“周林林,以后你在别人面前也这么喝酒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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