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萧平在酒楼已经独自喝了许多茶水,正在好奇自己女儿怎么还没把人带回来之时,萧元安敲响了门。
“父亲,松月先生被钱太守押走了”
“押走了?为何?”萧平拿着杯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疑惑
萧元安将自己在水榭华台的所见所闻讲述了一遍,萧平则听的眉头紧皱,南清皇朝虽有杀人偿命一说,但也是有基础的,比如故意残害老幼,蓄谋杀害他人,但如遇刺杀,一般情况都是先调查,再押人,这太守好歹也是四品官员,怎会不知此事?
“父亲不必太过担心,临走时我与那太守说了是父亲让女儿去听书的,想必那太守官至四品,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萧平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元儿,我听你所言,那松月先生有个功夫奇高的剑仆?”
“没错,比起岳将军的儿子怕也是不惶多让”
“可知是何模样?”萧平在听到武功奇高的剑仆之时,心中有了个猜想
南清皇朝自定国后,当今皇主便重用文臣,以文抑武以此来捍卫皇权,也因此举导致了南清国如今文臣挡道的局面,除了岳将军旗下和曾经的镇北侯府,南清已少有习武之家,大多是手无缚鸡之力,只会纸上谈兵的文人,而女儿口中的剑仆,很大可能就是这两家之人。
萧元安仔细的描述了一下霍言的面貌,听完女儿的描述,萧平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元儿,随我一同去拜访钱太守”放下手中温热的茶,萧平心思急转,这钱太守应该还不知此事,若是被有心人发现,这松月先生怕是要有危险。
跟着急促的父亲出了酒楼,萧元安心中疑虑百出,她的父亲很少会与这种表现,这松月先生当真如此有才能?萧元安猜不透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
这也不怪萧元安不够聪明,毕竟萧平曾是南清左相,在朝中更是有着才高如山,谋深似海的名头,莫说是她,就是如今的皇主对萧平也是佩服的紧。
一路上,萧元安看着自己父亲的眉头展开又紧皱,如此往复,心中难免好奇,这“松月先生”到底有何不同之处?
“老爷,太守府到了”车夫勒住马车,停在了一座大气的府院前,车中两人闻言,下了马车,萧平看着眼前的府院,心中微微不喜,这府院可不像是四品官员该住的地方。
“来者何人!”门口护卫向前一步拦住了想要入门的萧平两人
“大胆!”侍从见门口护卫对着萧平大喊大叫,冷汗瞬间布满全身。
“无妨”萧平摆了摆手,示意侍从退下:“劳烦通报,京城萧氏来访”
“等着”护卫看眼前这老头还算客气,趾高气昂的丢下一句话就进去通报了。
“老爷,一个小小的四品看门竟如此高傲,如是在京都,某定让其知道知道何为尊卑”身为萧平的近卫,他身上自然有些傲气,毕竟当今皇主都不曾对萧平如此,一个太守的看门之狗,竟敢如此放肆。
萧平闻言淡淡的笑了笑:“我已不在其位,这话莫要再说”
“是,老爷”侍从不忿的退到了一边
此时钱万通正和自己的小妾玩闹,根本不知门外事,这若是让他知道门外护卫对着宰相大喊大叫,直接就能给现在的他吓成小豆丁。
“老爷你轻点,奴家经不起大折腾”,滚到床上的小妾咬着红唇显得楚楚动人
“小妖精”钱万通笑容嘎嘎猥琐,当即就准备提枪上马,裤子刚褪下一半,门外却响起了护卫的声音。
“老爷!门外有自称京城萧氏的来访”一句通报,让钱万通直接成了镴枪头,顾不得床上小妾幽怨的眼神,钱万通慌忙的穿起衣服。
“老爷,什么人还要你亲自接待,连奴家都不顾了”小妾躺在床上声音嗲嗲的说道
“你这小妖精,不该问的别问,等我回来再宠幸与你”将官服穿好,钱万通回头又捞了一把,就急匆匆的跑向府门口。
“父亲,这太守的架子也太大了吧”眼看天色将晚,萧元安有些不高兴,萧平此时站在原地,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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