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岁安一听,这话不对,她爹说的是你们,可见说的不单是她,难道还有桃子?
“没有,外面那个小倌,桃子认识,说是那外院大管事吴春花包养的,我们两就好奇看看。真的,尤其是我,纯粹就是好奇看两眼”
说着,薛岁安为表衷心,捡陆鸿喜欢听的,道:“真的,那小倌那妖妖调调的男子我真不喜欢,我只喜欢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男子,就像玉溪和杜三公子那样的。”
陆鸿听了薛岁安这明显讨好的话,脸色缓了缓,但不知道为何就是想搜罗几句话埋汰一下薛岁安。
悠悠道:“啰嗦什么?今儿你不过几句话就哄得那冷清懂礼的杜三公子搭理了你好几句话,还时不时拿正眼看你。我瞧着啊!你将来定是比你娘还厉害的风流种子呢!”
又哼笑道:“那边玉溪你还没纳呢!这边白日里就好似没瞧过男人似得盯着那三公子瞧个不住了。你们女人啊!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货,我还不知道?”
陆鸿的话似情似怨,还动不动就你们什么的,可见他怨的对象不是她。薛岁安想了想,心道:好吧!她又为她那渣女娘顶了缸。
她本来听到她爹说她是比她娘还厉害的风流种不大服气的,想驳一两句,可听到她爹提到了玉溪,她心里顿时有些心虚,颇不自在的扭了扭。
可又想,玉溪和那杜三公子不就是爹你给我找的,塞到我身边的男人么?
将来一纳一娶都是自己夫郎,她多瞧两眼怎么了?
于是不自在消失,她用手肘撑着头,身体舒张的斜坐着,玩笑道:“芙蓉阁那种不正经的您不让我瞧,这杜三公子这种正正经经的我多瞧两眼,您也见怪。要有一天,我不瞧男人了,您啊,就该真着急了。再说,我若不瞧男人,您心心念念的乖孙女好孙儿从哪儿来?至于玉溪,我倒是原本安安心心只想娶他一个来着……”
“胡说!”薛岁安还没说完就被陆鸿冷声打断道。
薛岁安自从知道陆鸿是她真正的爹后,跟他说话就没了顾忌,开始变得有什么说什么。殊不知陆鸿听到她说什么“只娶玉溪一个”吓都吓死了,生怕她发了跟她嫡兄薛风一样的左性,非要搞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的,那还得了?
陆鸿想到这里就冷汗直冒,脸上却强装镇定道:“少跟我油嘴滑舌的打饥荒,我瞧着你就不是个专情的种子。你给我回去就给我好好的纳了玉溪,将来老老实实的娶正夫,听到没有?”
也不等薛岁安反应,便朝旁边的弟弟陆卿道:“阿卿,安姐的初夜礼预备的如何了?”
陆卿本来安安静静的坐着,看他们父女两个斗法的,没曾想陆鸿突然点了自己的名。愣了一下,笑道:“顾爹爹办事您还不放心?他这次祈福没跟来,可不就是为了预备这事儿的,想来应该预备的差不多了吧!”
又朝薛岁安笑道:“你这丫头,少跟你父亲斗嘴,明儿老老实实的纳了玉溪入洞房才是!”
薛岁安原本觉得她爹辩不过就强行he的行为有些好笑的,但听到她叔父陆卿说明天就是她和玉溪的洞房,脸上心上一热,嬉笑道:“谢爹爹叔父,还有遥谢家里的顾爹爹的操持,将来啊,玉溪生了孩儿,定让那孩儿好好孝敬你们。”
自己不孝敬让未来孩儿孝敬?
这荒唐话说的,让陆鸿听了眼风都不想给她一个,只冷哼了一声表示懒得理她。
倒是陆卿忍不住笑骂:“你啊你,去了一趟护国寺就真真像你爹说的,变成一个小油嘴了!”
车内三人玩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芙蓉阁三楼的一个红衣美人正睁着一双美目注视着魏国公府的马车仪仗再一次从芙蓉阁门口走过…………
…………
另一头,护国寺的禅房内
烛光下,杜主夫正和自己的二个儿子,杜三公子和杜七公子就他们白日的事儿闲话呢!
只见那杜主夫笑眯眯拿着陆鸿赏给两个儿子的汉白玉佩细看着,道:“这京城谁不知道魏国公府薛家世代勋贵,家里财宝堆积如山,瞧瞧,这当家主夫随手赏给小辈的见面礼就是两块汉白玉。这一块,看着最起码得价值百金吧!两块就是二百金,二百金可是京城一栋体面的二进院子都买得了,真是大方啊!”
又笑道:“那陆主夫,陆侧夫又尊贵又体面还那么和气客气,真是一点不拿大。还有那五小姐也是个乖巧懂理的,这头亲事做成了倒真是门好亲啊!”
旁边的杜七公子杜之烨听父亲如此说,忍不住气恼道:“这算什么好亲?纵然那魏国公府再有钱有势,那陆主夫,陆侧夫再和气客气,可我和哥哥嫁的又不是他们家的钱势和他们家的大人。父亲说要给我和哥哥找一个好妻主,怎么就找了那么一个人?什么乖巧懂理,我看那薛五小姐分明是个油嘴油舌的小色狼,登徒子,您又不是没瞧见我和哥哥刚出来时,她是怎么涎皮赖脸盯着我们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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