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江稚看着坐在皮质沙发里的男人,她抿紧了唇瓣:“我朋友呢。”
盛西周面前开了一瓶红酒,他架着腿,一派闲适的姿态,用很轻松的口吻:“于家那个蠢货吗?她没什么事,已经睡着了。”
江稚被他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她保持着镇定:“把人放了,我要送她回家。”
盛西周盯着她的冷脸,好像一点都没觉得不高兴,被她甩了脸子甚至还觉得有点意思,他说:“你不用担心她,我已经让她父亲过来接人了。”
江稚得到了这样一句话,转身就走。
她打开了门,却出不去。
像两座大山一样的保镖牢固守在门口,看见她迈出去的动作,就用枪顶着她的脑袋,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把她推了回去。
江稚差点忘了,盛西周做的全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手段残忍,不讲道德。
她忍耐住想要发脾气的冲动,站在盛西周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里只剩下厌恶:“盛西周,我最近有招惹过你的心上人吗?”
她连和江岁宁说话的兴趣都没有。
更不要说主动去得罪她。
江稚一直都清楚,她和江岁宁是不一样。
她只能自己护好自己,可江岁宁却是这些人的心尖肉,谁都碰不得。
谁碰谁死。
出乎意料,盛西周摇了摇头:“和她没关系。”
男人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一米八几的身高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他居高临下打量着她:“我说了,是我想见你。”
话音未落,盛西周的手已经搭在她的肩上,摁着她坐在沙发里,他淡定坐在她身旁,慢条斯理倒了两杯红酒。
一杯留给自己,一杯递给了她。
江稚没有接,盛西周笑了声,像是在开玩笑:“怎么?怕我下药?”
江稚愣了两秒,到也没有否认,她这两年再外面一直很警惕,不敢乱吃东西,也不敢乱喝酒:“你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
这下轮到盛西周发愣,他显然因为她的话而怔了片刻,男人的唇角缓慢勾了起来,他笑起来也是很漂亮的,这张脸好看的和沈律言几乎平分秋色。
只是他唇角的笑意,因他凌厉的眉眼而冷了三分。
他淡淡道:“上你我还需要下药吗?”
江稚压着火气,忍了又忍才没有把面前的酒泼到他的脸上,她一点也没和他客气,冷着脸嘲讽道:“盛西周,你现在不嫌我脏了?”
她笑了笑,接着讽刺:“我可不是江岁宁这种你很喜欢的阳光又清纯的小白花。”
盛西周的脸色变得极其的冷,她的话确实有杀伤力。
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的举动很莫名其妙,男人动了动唇,反唇相讥羞辱道:“那你确实没法和她比。”
江稚根本不在乎他的羞辱,对她来说毫无伤害,她站起来:“所以我现在能走了吗?”
盛西周用力将她推了回去:“抱歉,不可以。”
他微微仰起脖颈,抿了两口红酒,唇色似乎被酒色染出潋滟的洇红,像是个会将她生吞活剥的男妖精,他将她眼前的酒杯又推了过去:“喝掉。”
盛西周越是如此,江稚就越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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