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扮成沈府的侧君,前去城外的破庙,找到此人后,便唤他为令七,只管旁敲侧击地试探他与季鄢身边的掌事的关系。”
沈流烨把江甲画的棋郎的肖像交给文笔。
棋郎在沈府时、名为令七,这般离开沈府改名换姓,这也是为什么沈流烨对棋郎这名字不熟悉,却认识棋郎此人的原因。
文笔接过画像退了出去。
剩下三人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沈流烨。初被分给新主子,谁都想表现一番。
沈流烨只觉得像是被三只目光雪亮的狼狗盯住,也知道他们初来乍到,立功心切。
“云墨只管负责做我的近身护卫,且去在我身边守好便是。”
“是,云墨领命。”仅仅一息的功夫,云墨从屋里退了出去,隐匿在暗处静静守着沈流烨。
屏宣不等沈流烨安排,当即行了个大礼,毛遂自荐道,“听闻郎君身患寒症,又有毒素在身,不如让奴才给您把脉。奴才虽然年轻,但拜过多位医术不俗的师父,且在治病救人上很有心得。保证能为您缓解疾病。”
沈流烨“……”
有病,但并不想看。
“且等空闲时吧。”
屏宣端着一张笑脸,“郎君有所不知,王爷当初给奴才下了命令,分给您后,要每日给您把脉,还要负责监督您喝药。每日定时出门运动,每晚必须早睡。”
懂了,原来是放了个“眼睛”在他身边。
这下子是怎么都躲不掉了。
沈流烨坐在椅子上,把带着菩提手串的那只手伸出去,“你来把脉吧。”
屏宣凑过来把脉,霖砚笑着凑到沈流烨身边,“郎君,他们一个个都有事做了,不如奴才给您表演个节目如何?”
沈流烨诧异的看着他,“……你且表演一个看看吧。”
霖砚应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沈流烨再抬头的时候,就看见他单手举着个半人高的瓷器鱼缸进来。
那鱼缸里盛满了水,沈流烨清楚的记得,水里头除了养着十多条锦鲤,还在缸底铺满了鹅卵石。
看霖砚轻松举起鱼缸的模样,沈流烨忽然间明白江烛染所谓的“力大无穷”,具体是无穷到了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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