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染懒得和他打太极,看了沈流烨一眼。
让这个小假花离我远点儿,烦得很。
沈流烨和她对视,强忍着笑,回头对沈清元道,“你要是喜欢这绸缎,可以找我要一些,王爷上次给我买了许多,我可以给你一些。”
如今的情况正好和沈流烨在沈府时相反,彼时他还吃不饱穿不暖,沈清元隔三岔五就会穿着新衣服到他面前晃悠一圈。
而如今,反而轮到他在沈清元面前显摆了。
忽然间体会到了沈清元的快乐。
沈清元没能达到让江烛染嫌弃沈流烨的目的,反而被沈流烨嘲讽了一波,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几人说话的空当,舞郎上了台,侍从们端着各色菜式上场。
宁王道了句“开宴”
一时歌舞笙箫渐起,沈清元回了自己的座位,沈流烨唇角带了些笑,“敬王爷一杯。”
江烛染没举杯,反而拿下了他的酒盏,给他换成了茶,“你还是喝茶吧,当心贪杯易醉。”
沈流烨接过茶盏,“王爷自从我上次醉酒之后,对我饮酒一事便避如蛇蝎。”
江烛染笑着摇头,“你那醉酒的姿色,还是别让他人瞧见了。”
“但是王爷可以饮酒,却叫我看着,岂不是不讲道理。”
“陪你一同饮茶便是”
宁王过来敬酒的时候,就看见桓王妻夫二人一人端了杯茶。
“八妹怎么放着好酒不喝,反而喝起茶来了。”
“我夫郎酒量不佳,我陪他喝茶。”
江烛染实话实说,却是让沈流烨红了耳根子。
宁王“……”
没娶夫郎的人站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宁王敬完了酒,一改之前围着江烛染说话的作风,去找其她尚未娶亲的人聊家常去了。
酒宴过半,兵部孙尚书带着夫郎前来敬酒。孙家的这位夫郎早些年从过军,是银兰第一个以儿郎身份从军的人,沈流烨的年岁比他小上许多,但两人意外的能聊得来。
江烛染和兵部尚书放任自家夫郎在一旁聊天,两人对坐在桌边。
“再过些时日,就到了武试了,王爷也知道,当今武官难当,没几个人愿意干这受累不讨好的差事,我们兵部尚且有些困难,更何况要顾及各将军的利益。”
银兰这些年少有战事,因此皇帝重文轻武,兵部尚书发愁实在正常。
江烛染自她从上船起主动来找自己搭话,多少就有了些猜测,不过没想到这兵部尚书是个直肠子,上来就言明了意图。
兵部尚书这一头白发,怕都是愁出来的。
如今这些有权有势又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的,且能够用的,也只有桓王这个纨绔女了。
“孙尚书想让本王帮你的忙,就不怕本王能力有限,成事不足,反而把事情办的更糟?”
“王爷说笑了,能选出让皇上首肯的科举监考官,王爷自身也有自己的考量,即便王爷没有,王爷的门客自会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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