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上为亭鬼莫嗔,冢头人即冢中人。
凭栏莫起存亡意,除却虚空总是尘。——《题冢上亭》
一路上宋阳想了很多,生生死死的事情让他不知所措。
可转念一想,自己的运气已经很好了。以后的路未必比现在好走。
看着坐在后座休息的牛叔,宋阳心里想,现在还能有有道行的人给自己指点一二,也帮助了很多。自己还害怕什么呢。
“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干就完了!!!”宋阳如是想道。
根据着牛叔的指示,车渐渐来到一处人烟罕至的深山老林。
正所谓:
独拥鹴袍思渺茫,断蒹衰草共苍苍。人家出没层崖合,客路潆洄乱壑长。
明月自怜当我独,青山如解笑人忙。浮生尽是翩翩草,何事烟波滞异乡。
用来描述此时的景色和宋阳此时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
通过车窗,宋阳渐渐看到一些石塔零零散散的伫立在路边,黑漆漆的外观,像是一个个鬼影冷漠不善地注视着过路人。
压下心中被引起的不安情绪,宋阳继续向山里开去。
“就这里了,下面的路要靠腿喽,我这一把老骨头哦。”牛叔示意宋阳停车。
车停在几个石墩子面前,上面铁丝环绕。
生锈的痕迹表示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搀扶着牛叔越过铁丝网,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森林中。
“知道这里的故事吗?”牛叔像是在回忆什么。
“不知道。”宋阳摇摇头说。
“上世纪九十年代,这里是密宗喇嘛的坐化林。”牛叔边回忆边说,“当时这些密宗喇嘛,是泰国佛教分离出来的一支邪教徒,多以侍奉魔神邪神为主。”
宋阳疑惑,这和佛母与扶乩好像并没有什么关联。
“听你的一些讲述,和我查证的资料,佛母其实也是这一脉的旁支。”牛叔继续说,“你像西藏解放以前那些用人皮做阿姐鼓的喇嘛则是印度藏传佛教的邪教徒。”
“原来如此。”宋阳又新添了一些说不定能用上的知识。
“当时这些邪教徒,用人血人心祭祀魔神,无法无天。最后直到军队插手才消灭了这些人。
而这些塔林,则是在他们之前死去的一些喇嘛存放舍利和佛身的地方。
不过也算是因果报应,他们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太多,等邪教徒死光,魔神也抛弃了他们,导致他们的魂灵投胎不能,只能被困在着石塔之中,等着时间的消磨。”
等牛叔解释完这些,二人也来到了石塔林的最中间的一片空地上。
牛叔让宋阳放下事先准备好的背包。
开始为宋阳布置法坛。
牛叔取出一张写满密宗佛经的红色丝绸方布,撕下了贴在上面的黄色符咒。
牛叔若有所感的说:“没想到早些年封印的一些邪物还能用在正道上。”
这可能就是事物本身并没有好坏之分,只是人们无尽的贪欲让这些东西有了分别。
就像佛母这样邪神的诞生,更多的不是佛母的邪恶,而是人类的恶念。
言归正传,牛叔让宋阳在红布四周布满红色香烛。摆出一个八边形的法坛。
而后没有停留在原地,让宋阳带上锤子跟他走。
牛叔在石塔林里四处查看,而后停在一个石塔面前。
“砸了它。”牛叔指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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