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指若有若无地在穴口抽插令药液均匀化开,似乎是有所打算,并不深入,在等待什么时机。
“师父……”但他这样弄,花稚很快受不了。
想他重一些快一些,好快点结束,结果一出口就是细弱的娇吟,那绵黏的语调,好像在央求他继续。
“很快就好。”月琉音本欲罢手,但心思有些不在这事上。
他在看花稚。
她此时侧脸躺着,墨发散下遮住她一半的脸,但恰好没遮住耳朵,可以令他看见,白净小巧的耳垂,和那枚梅花耳坠。
不知为何,他有些在意。
月琉音试探着问:“耳坠是何时在山下买的?”
“师兄送的。”花稚顺口回。
“哪位师兄?”月琉音忽将一指插到底,肉穴适应不了这么激烈的进入,猛地紧缩,将他手指紧紧裹含住。
花稚忍不住闷哼。
她被这瞬间的落差感刺激得一时间说不出话,半晌才找回声音。
“……徐师兄。”花稚答了,月琉音却又不说话了。
过会,花稚才感觉到他的手指从身体里退出去。
“睡吧。”
他下床打了盆清水来,重新做了清理。
腹中疼痛缓解许多,花稚倦意冒上来,很快就睡过去。
月琉等她入睡才重新上榻,盘腿打坐。
他眼底清明,没什么睡意。
花稚的呼吸声微弱,已深深睡去。
他伸手为她盖上被褥,指尖轻触她耳垂上那朵耳坠,视线移开,最后落在花稚唇上。
指腹擦过她唇瓣,只是轻轻碰触。
触感比想象中更为柔软。
他颔首低眉,神色间皆是隐忍,静静将手收了回去。
最后鬼使神差,竟捻起她一缕发,将吻轻落在发间。
只此一线。
跨越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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