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途按着他:“你冷静点。”
&esp;&esp;林歧:“我冷静得很。你们不是要天衍君吗?我给你们,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满意了?给我解——唔。”
&esp;&esp;萧途将他的双手锢在背后,低头封住了他的嘴。林歧浑身一僵,大脑蹭的一下变得一片空白,连反抗都忘记了,被他推到玄武驼圣碑上,没注意,一屁股坐在了玄武的壳上。
&esp;&esp;硌到骨头的痛楚将他从浑浑噩噩中拉了出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脊梁骨磕到了什么,要不是他皮糙肉厚,准得开裂。
&esp;&esp;他看见萧途半蹲在他面前,用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指腹之下传来些许的刺痛感,他嘴上的痛觉好像如今才回笼,知道是破了。
&esp;&esp;萧途说:“我喜欢上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是天衍君。我现在有点庆幸,幸你当初骗了我,不然我还很难自证清白。”
&esp;&esp;林歧:“……”
&esp;&esp;萧途有些懊恼地说:“对不起啊,弄疼你了。”
&esp;&esp;林歧浑身一抖,打开了他的手。
&esp;&esp;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萧途就地坐了下去,头发还滴着水:“冷静点了吗?”
&esp;&esp;林歧:“……”
&esp;&esp;冷静个屁!
&esp;&esp;萧途看着他越来越不好的脸色,笑了笑:“那让你亲回来?我真的很喜欢你,反正你还单着,考虑考虑我呗?你不是说让你做什么你都答应吗?”
&esp;&esp;林歧沙哑地问:“……卖身?”
&esp;&esp;萧途一身衣裳浸水太重,他索性把外套脱了扔到一边,咧着嘴笑:“不卖我就去跳河。”
&esp;&esp;林歧简直要气晕过去。
&esp;&esp;萧途看着他,收起了玩笑心思:“你看,就算你不是天衍君,世上总有人会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不能谁跳河你就跟了谁吧,再说,我也不答应。”
&esp;&esp;林歧抿了抿唇,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冷静了下来。
&esp;&esp;他这阵子整个人都是个大写的“恃宠而骄”,别说流血,就是喝个水,那也得是不能烫,也不能凉,金贵得像个瓷娃娃。
&esp;&esp;可是把他打磨成瓷娃娃的是面前这个人,把他磕破的还是面前这个人,他都不知道此时该以什么姿态来面对他。于是他只有不说话。
&esp;&esp;萧途就一个人说:“所以,你管那么宽做什么呢?爱跳不跳。”
&esp;&esp;病痨鬼成了一个水鬼,从对岸爬上了岸。
&esp;&esp;他并非林歧所想是以死相逼,他压根没想要死,他只是想要去对面。
&esp;&esp;林歧忽然脱了力,躺在王八壳上,一抬头就看见□□皇帝在看着他。
&esp;&esp;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他总觉得萧途的眉眼和他有点像,不过一个正气凌然,一个邪里邪气的。他看了眼面前的小邪物,没忍住把憋了很久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喂,你技术真烂。”
&esp;&esp;龙气
&esp;&esp;“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
&esp;&esp;萧知意一看见林歧,就拉着他往内院走,还很严肃地婉拒了萧途同行。
&esp;&esp;萧途刚被打击过,一看见林歧就有点无地自容,也没上赶着去讨嫌,于是兴致怏怏地说:“我去换衣裳。”
&esp;&esp;萧知意莫名其妙:“转性了?”
&esp;&esp;林歧臭着一张脸,一马当先地走在前头:“有屁快放。”
&esp;&esp;萧知意小声嘀咕着“他气性怎么越来越大了”,一边追上去说:“有件事,关于中南王家的。我爹前些日子派人去查了下——进去说。”
&esp;&esp;林歧翻了个白眼:“你爹是真的管得宽,见谁都查户口吗?我的是不是也查过?”
&esp;&esp;萧知意干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歧心一惊,那老不死还真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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