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袭坠落到地上的我,回想起了幼年,那个抱着一本古文书在宫廷中问东问西的自己:“古文叔叔,这个图案要怎么解释啊?”
“喔,你是说‘梅格洛斯’的特殊技能啊,这个攻击的形态我们学者都把它诠释为”炎焰三重奏“。换句话说,就是可以不间断的喷发三段火之烈炎,且能随意幻化炎的形貌,从本身为三头犬的外观就可大略看出个端倪。”
……地狱之门,也不是等闲之辈可以开启的吧……
在此念头闪跃过脑际之时,占上风的地狱之犬又不停歇的进行下一波的追击。
“太狠心了,赶尽杀绝啊,我都还没站起来呢!”
没能来得及起身的我,只能躺卧在地上,在四周张起最大限度的薄冰防御层,层层的薄冰在我身旁迅速的构筑架起,在不念咒节省魔力之下,试着阻挡“风炎乐章”第一章节的来袭!
“劈啪,铛啷铛啷!”极为刺耳的碎裂声从猛斧下落相触之点爆出,感觉微小的细冰擦过脸颊的冰凉。但果不其然,负极的能量还是相克的,很幸运的,碎成破冰的保护层抵制住了炎形之斧。
“就算用尽全力,竭尽所能的念出第三法术,只会使自己的魔力瞬间枯竭吧……减少至最后一刻……拼了!”
这时,第二之“焰炎乐章”再度从地狱犬口中迸发,闪动飞翔的炎箭,如成群着火飞蝗般的射向摆好架势的我。
从薄冰之上节省下来的魔力,此时全都灌注到我的双掌之上,不念咒文,把一切契机全赌在最后乐章后的反击之上!
双手能量聚成风压,硬是将四周的大气旋成了几转波动的漩涡,随着我双臂激烈的转动,数不清的炎之箭被硬卷入极速扰动且内心几近化为真空的气旋中心。
红光不停的在眼前闪烁,成各种放射角度擦过我身旁,烟散的炎力致使周遭气温不停的升高,燥热的空气让汗水一滴一滴直滑落脸颊,而我所能做的只有死命扯动气旋……阻挡……阻挡着。
丧失氧力供应且失去了目标的炎箭在我四周疯狂的炸射!
“轰隆!轰隆!”处于四周的石板被枝枝的炎之箭轰然炸开,无数的碎石在脸上、手脚四肢上不住的蹦跳拍打着,炙热的尖石烫穿划破了皮肤,创口的伤和炎烫的痛交相煎熬!
“最终乐章!人类啊,让我见识你固守的策略吧!”在炎力成形发散的同时,一咬牙,在我内心压抑已久的咒文也随之诵起。
“风聚为形,激冲成刃,在十字光芒闪耀的一刻,风之神也会为此而赞许!挥动吧,十字刃!风曜X字斩!”
两公尺高的巨大风之十字从我双臂相交的中心飞射而出,猛烈的后座之力也将我往后方弹移了数步。划破石板,沿地面而成双轨。以斩断一切事物,为其使命,呈锐不可当之势,往地狱之犬高速突进!目标——血淋淋的任何一颗地狱犬头颅!
巨大风刃如豆腐般切开坚硬的岩石,碎裂的石头像爆米花一样的喷散开,瞬间被割划开的高温空气也冒出了丝丝黑烟,其咒文之形大概没有任一冲击波能和此相抵!
“去吧,风曜X!”忍到此时全力发动风曜之刃的我,早已作好以肉身直接承受第三乐章的狱炎之力的准备。
但……在我挥动风刃之后,我应该随即被卷入炎焰之暴风才是,难道……
“人类啊,你们引以为傲的智慧就只有这么丁点!?”环绕在地狱犬周围的炎形在十字风刃接近的一刻,突然燃放转型为炎之墙,狂风切割气流反而助长了其火炎,使上升的狱炎看来更加绚丽,久攻不进的风刃渐渐失去它斩落一切的气势,终于残留的气流突入后,地狱犬也看准来势猛然地一口咬住,其所剩之力甚至没切断牠一根毛发!而我的计略也在此完全宣告落败。
“当炎之壁焚烧到极致之处、守御和进击会在同时发动。”
溃散的炎壁在其消逝的一刻放射成枝枝的炎箭、颗颗的炎球,炸射向处于落败震惊中的我。
“无法再次动作了吗……人类?”
倒在滚烫碎石堆中,随着混浊沉重的呼吸声,静静的,我听着这古生物的只字片语。
“不……无力感是我极度厌恶之事,要是我就这样离去,不但师父不会承认我,更无资格加入宫廷,连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我拖着半衰的意念,缓缓的撑起身子。
“那就战到生命的终点吧!人类!炎之三重奏!”丝丝火舌又再度从古代兽口中散出。
“如你所见,我正打算这么做。”
“纵横天地之能,驰骋疆界之力,无限边境的防护屏障,发动吧!终界之止境!”
在计无可施退无可退的情况之下,我只能逾越自己的极限,挑战那个只有师父曾达到过而持续了数分钟之长的幻境,在可触及自己身体的各个方位之上,释放出一层又一层的魔法障蔽,紧紧的裹住自己。
不隶属于任何精灵、神只、契约界定的范围,单单就是以最原始无边界的魔法放射,隔绝一切的事物。
可是……我能支撑住吗?
持续飞落的炎球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相交打击着,屏蔽阻扰不住的热风吹袭使得加诸于肉体上的折磨已经不能复加。连续轰击的爆破声似乎拼排成了冥者的旋律,在第二之焰炎乐章弹奏到一半时,最后唯一能倚赖的最后防线终究溃堤了。
“呜哇哇哇哇哇!”
毫无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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