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头,看着一年不见变瘦弱的女人,他很怀疑,她会不会在母亲的威逼利诱下,再次逃离?
哼!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合法妻子,不论她逃到哪里去,他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她逮捕归案!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知道母亲将她逼走之后,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了。部队有父亲作梗,R市有母亲为难,爷爷又态度不明,他羽翼未丰,只能避其锋芒,麻痹他们的耳目之后,再以雷霆之势先斩后奏!
他要让他们知道,他想要的东西,不论如何阻扰,他一定要得到!
当然,他不想要的,也别想塞给他!
日落西山,许东满才悠悠醒转,不过,她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在迷迷糊糊中,被不属于自己身上的重量压醒的。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而华丽的天花板,镶嵌着闪闪的水晶石,在暗夜里一定会像夜空里的星星,璀璨美丽。
东满笑了笑,这是谁的房间,竟有着充满童话的浪漫?
她不过一个扯唇无声的微笑,身旁闭眼小憩的男人就警觉的醒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蛋,他也笑了。
许东满霍然惊醒,转头看到身边躺着的男人,那张英俊含笑的脸在她眼里却与恶鬼无异:“啊!简傲南?”
叫完,记忆也已完整回笼,瞬间把她打击得有气无力。
原来,那不是噩梦,而是真实。
她已经被迫成了他的妻子,不久前就在这张特大的床上,羊入虎口般被辗转吃得干干净净!
“你……拿开你的手!”怪不得她睡梦里觉得呼吸困难,原来他一条手臂横在了她胸前,这男人块头大,连一条手臂的重量都能压扁她!
简傲南坐起来,笑眯眯的,一点也没为她嫌恶的样子而生气,“你能自己起床么?要不要我帮你抱进去洗漱?”
腾地,一幕幕限制级画面在脑里回放,许东满的脸烧了。
“你出去!”
见她回复生龙活虎了,他对她的恶状一点也不为意,好整以暇地走出去。
许东满掀被下床,脚才刚接触到地面就晃了晃,虚软得差点就栽倒下去,不由愤然大骂:“简傲南,你丫的色狼!纵YU狂!”
呜呜,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惹上这个男人?狂霸得不讲道理不讲人权,仗势欺压她这么一个弱小无辜的小女子,强取豪夺到婚姻都拿来当儿戏?还饥渴到好像N年没有女人一样,别说怜香惜玉了,他根本就是把她当泄YU工具!
对着镜子她掀开了浴袍的衣襟,看到自己身上那大片的嫣红姹紫,既羞且恼,再把姓简的从头骂一遍!
匆匆洗漱了下,许东满找到了放在床头的一套衣服,也看到了被丢在角落里的碎衣片,更在卧室门边找到了她那只行李箱,却已被打开,原本放在最底下的内衣裤被翻起,那感觉是:如果给它一点风,它就绝对是彩旗飘飘!
简傲南,你丫的变态!
把衣服收好,换下身上的浴袍,许东满走出房间,便闻饭香扑鼻,引得她胃里的谗虫大叫,这才发觉自己从昨晚的飞机餐起,已经近一天没吃过东西,快饿晕了!
气节事小,饿死事大,许东满无视饭厅里那一大只雄壮碍眼的雄性动物,端起桌上摆好的碗筷,也不管是不是某军官吃过的,就开始狼吞虎咽。
简傲南傻眼,这女人是非洲难民吗?她的字典里有个词叫吃相吗?
“喂,你慢点!”无奈,他可不想她噎着了,还得送她上医院,浪费他本就不多的时间,只好盛了汤往她嘴边送,“来,喝汤。”
“哦,谢谢!”她满嘴塞满了饭菜,模糊地道谢,接过汤就喝了一大口,霎时亮了眼睛:“唔!这什么汤?真好喝!”
简傲南失笑:“这是冬瓜排骨汤!这一年我妈没虐待你吧?你怎么象刚从难民营里出来的?”
东满摇头,迅速扒了口饭才说:“虐待没有,优待也没有!”
简傲南皱了皱眉,郝知伟捎回来的消息说她挺逍遥的,怎么听她这语气倒象是受了折磨?
“我住的地方离唐人街很远,别说没冬瓜了,就是米面都不正宗。”她白了眼个子又高又杵站着的男人,指指桌椅,“你不吃吗?坐下来吧,这样跟你说话很累。”
他坐了下来,仍旧高出她一个头。
许东满一边囫囵吞枣,一边抱怨着她在美国这一年的吃食有多凄惨。
因自家有面馆,加上父亲爱下厨,许东满虽不至于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也没烧过一顿饭炒过一盘菜,身在异国他乡,居住的地方又离唐人街太远,自己没车也不会开车,附近中餐厅的菜式完全是做给老美吃的,根本不道地,寄住的那家人虽是华人,却是整一个被同化的老美,天天汉堡披萨牛扒,正经的一顿中餐都没有做过,她实在饿得慌,自己上超市买了菜自己下厨,按照父亲越洋电话里的步骤,却几次三番不是焦了糊了,就是味道不对,加上中式菜类稀少,她过得可谓苦不堪言。
简傲南含着筷子打量着满嘴抱怨神情却稀松平常的女人,暗道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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