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完上回在浴桶里没做完的事。”方时君边说着边把自己缓慢又坚定的顶了进去。
“呃”两人齐齐发出痛苦的声音。
除了那一次之外,二人都没有其他经验,特别是香儿还生涩的很。
方时君额上早就渗出了汗,忍着淡淡的不适和剧烈的快意,抱着她没动,“很疼吗?”
范香儿缓了缓,手指紧紧的抠着他的后背,渐渐放松过来,“有一点儿,胀的慌,你能拿出去吗?”
方时君不合时宜的沉沉的笑出了声,“恐怕是不能。”
他时刻关注着她的感受,及至感到她已适应了自己,才开始缓慢的进出动作,香儿早被撩拨的香汗淋漓,腰腿酸软,怕惹人过来只好忍着滔天又陌生的快意咬着嘴唇细声的哼哼。
方时君心疼她,便把四处作乱的唇转移到她的檀口上,以防她咬伤自己。一双手也不闲着,四处作弄。
他自己也有些感叹自己的大胆,没想到在识的情滋味之后,他竟是如此的离经叛道惊世骇俗!
有温泉水的缓冲,过了初始的不适,范香儿在羞涩难捱之余,身体里升起了一股别样的浪潮,每有无措的拒绝声即将涌到嘴边的时候,都会被他毫无留情的冲击给打散,于是只好不要脸的随他去了。
大丫和二丫离的并不远,两姐妹都是农人家的孩子,时常会听到婶子嫂子们说一些荤话,但这种实打实的现场还是头一次听,俱是红着脸手脚不知道往哪放。
大丫已经定亲了,年后就成亲,把心一横觉得这也没什么。
她拿起姐姐的范儿对二丫说道:“你回去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二丫一听姐姐这样说了,立马跟刑满释放似的撒腿跑了。
雪越下越大,纷纷的白雪也在为这场欢宴庆祝,这一方池里似是与世隔绝的二人天地,为过去的时代圈上了终结,又为一个崭新的甜蜜的时代画上了起始。
方时君始终是心疼她,担心她着凉,加之又是完全清醒下的正正经经的第一次,所以时间并不是很长。
释放之后,抱着身上像化成了水一般挂都挂不住的小人儿,方时君怜惜的亲吻了她的额头。
嘶哑的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范香儿还未完全从迷离里恢复过来,一听他这样问,顿时羞的用最后一点力气搂紧了他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就是不说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方时君被她这一抱一蹭瞬间又起了反应。他怜惜的带着她上了岸,快速的给她包裹上厚厚的衣物,大步迈回房去。
范香儿突然想起一事,在他的怀里小小的挣扎的一下,“我的亵裤”
方时君朝刚经历过一场战事的水中忘了一眼,确实有一天青色的东西在上面飘荡着,显的无助可怜的很。
“不用担心,等下大丫会过来收拾。”
方时君虽然极少在庄子里过夜,但这里有他固定的屋子,平时定期打扫,以便他随时可以留在这里过夜。
庄头的妻子也是个和蔼细心的老人,她一听说那二位去泡温泉去了,思及这一路上他们眼中的情意,她心里就有了数。
和平安带着几个妇人一起重新布置了卧室。
把窗帘和床上的用品全部换成了大红色,点上了谁家结婚时候才用的喜烛。各色瓜果点心凡是庄子里有的全部摆的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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