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喊医生,裴誉,你没事吧。”
裴誉不说话,只是将我抱的更紧了,我被那样的力度几乎勒的骨头都疼了,可是却就是不敢乱动。
“不是,我只是不舒服,你别急,你让我抱抱就好了。”
他这样低声的请求着我,我哪里还敢去辩驳他的话,而且我也不想让别人破坏这得之不易的夜晚,我以为裴誉这样抱紧我,是想要在我身上取暖。
我将手伸进他病服的肚皮上想要为他暖暖,他皮肤也是灼热的,而且还有细汗,我吓得要哭,我说,裴誉,你到底是怎么了。
然后手足无措在他身上乱摸,可到处都是灼热,我起身要去喊医生,裴誉忽然将我一扯,我人已经压被他压在身下了。
他眼神里的幽光更深,他咬牙切?的说,“裴含,你不知道我是男人吗?”
我依旧懵懂的看着他,不知道生病了和他是不是男人什么关系,裴誉喘着粗气,忽然向我吻了下来,我脑袋一轰,空白的什么都没有,他将我压制在身下,我脑袋被他控制在掌中,他的唇在我唇上细细研磨着,粗暴的让我怀疑到底是不是裴誉。
我吓的不轻,因为裴誉从来没有吻过我的唇,我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忽然变得不一样的他,他一边深深的吻着我,手不受控制的滑进我衣服内。
我本能的感觉到恐惧,我在他怀中颤抖不已,他的手似乎带着火热停在我胸际,我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句,“裴誉,你别这样。”
他身体忽然一僵,整个人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所有暧昧的动作全部戛然而止,他忽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喘息不定,我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抵住我了,热热的,硬硬的。
忽然明白过了什么,脑袋这一瞬间空白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裴誉依旧压在我身上没有动作,我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微微颤抖着伸出手去摸裴誉的脸。共池以才。
却发现手心却是灼热的汗水,我担心的说,“裴誉,你是不是很难受。”
裴誉依旧喘着起,他动作有些不耐烦将我的手从他脸上扯了下来,声音含着愠怒的说,“你别碰我,我会失控的。”
我知道,男人这个时候,对这样的事情尤为没有自制力,而恼怒是因为他伤害了我,他在自责,所以他才发脾气,我忽然明白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裴誉吻了我,他想要我。
可是他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会想要我,我弄不清这个道理,可是我明白,我心里此时清晰的有个声音,非常急迫的说,无论裴誉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他,无论天亮后的我们会怎样,可是我不愿见他这样的难受。
裴誉的脸埋在我胸前,渐渐开始平复自己的呼吸,他伸出手细细抚着我脸的轮廓,声音里愠怒已经没有了,只是声音充满了歉意,仿佛他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他说,“对不起,阿含,哥哥没有控制好自己。”
我仰着头望着他,我说,“裴誉,你不用控制自己,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为什么要道歉。”
他低低叹息了一声,翻身要离开我,我却在紧急时刻将他死死抱住,脸埋在他胸前,却只能听见自己如雷?动的心跳声,我红着脸说,“我不想你离开,我想要给你。”
裴誉身体又开始僵硬了,可是他理智上基本已经回笼了,他只是愣怔一瞬间,任由我像个树袋熊一样抱住他,我不知道陈榆是怎样诱惑裴誉的,因为我没和男人发生过这种事情,裴妈妈也没有教过我,我只知道用自己的体温灼烧着他。
裴誉说,“阿含,这种事情以后只能和你老公做,知道吗?”
他声音里充满了耐心的哄着我,可是我不肯,我说,“我不要,我不要什么老公,裴誉,我只想给你,我知道你难受,我不想见你难受。”
今天还有一更,时间大概是夜晚八点或九点,嘿嘿,周日是我最忙的,所以对不起大家了,推迟一下,么么哒!有空的话,也会适当加更哦。
第五十七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三)
我死死扒拉着他,他有些无奈,只能任由我抱着他,却没有动作。只是他宽厚的手掌心一下一下抚摸着我脸,他说,“阿含,我不想我们都后悔,懂吗?”
我摇摇头,我说,“不懂,我不会后悔,我喜欢你。从小喜欢你,如果我现在不把自己交给你,我以后才会后悔,裴誉,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激动的说出这番话,裴誉表情僵硬的让人觉的好笑,这大概是第一次我明目张胆和裴誉说着喜欢他的话,虽然我们两人隐隐约约都知道这其中不寻常的感情,但各自都没有说过。
我见裴誉还在愣怔,我耐不住耐心了,我怕裴誉忽然之间就退缩了。我只能急的仰起头去吻他唇,我只被韩秦墨吻过,那个吻的过程我完全不记得了,所以我只能抱着裴誉一阵乱啃。
他这次却非常的坚定,只是紧紧将我束缚在怀中,将我在他唇上作乱的脸死死按住在他胸口,我挣扎着,可是裴誉的力气比我的大,我几下便被他制服了,他冷着声音说,“阿含。别这样!”
他忽然冷下去的声音让我在他怀中按捺不安的身体忽然顿了下来,仿佛所有的勇气只是集中在某个点,过完这个点,便来的也快,散的也快。
我在他胸口,忽然失声痛哭出来,双手揪住他胸口病服像是揪住一根救命草,我说。“裴誉,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什么你就是不理解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这段时间我过的有多痛苦吗?我生病的时候,甚至疯狂的希望自己那样一直沉睡下去,再也不用醒来,太多让我痛苦的事情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理解我,是你一手将我送到景家的,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我不习惯将自己的软弱呈现给裴誉看,就像裴誉所说,长大后,我的哭,都是偷偷哭。我很少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流泪,无论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