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回忆越沉越深,那最后的诅咒仿佛杜鹃啼血一般凄厉,骆怀玉的大脑中甚至能够重现那一幕时她的表情。
——你永远都不可能拥有你的爱人。
就在这句诅咒在大脑中不断地刺激骆怀玉的时候,被他用力拥抱着的少女问道:“骆医生……你还好吗?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她甚至想要伸手,用比起自己小许多的手来测量他额头上的温度。
——真是奇怪。
明明现在的强弱关系是那么明显,作为一名弱势的、可能犯了错的人,为什么祝桃可以这样气定神闲地说出这句话?
……就好像,真正受到情绪影响的只有骆怀玉一样。
被这样的想法折磨着,骆怀玉感觉到雨水将长袍完全浸湿,他迫切的希望祝桃能够主动地将他的袍子脱下,而他的身体一定比起其余的那些精灵更让祝桃满意。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医生此时此刻学会了装作柔弱,他将下巴抵在了祝桃的肩膀上,由于身高的差距背部弓起,略带鼻音的声音传入祝桃的耳畔。
“我好像有点生病了,”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祝桃的肩膀,“头很晕,我不喜欢下雨天。”
这样的语气和牧淮撒娇时候一模一样,外面的雨水声音将骆怀玉的这些话语模糊了许多。
祝桃好像嘟囔了一句穿着湿衣服可不行,她想要伸手将他的外袍给卸下来。
祝桃想的是,应该里面有穿别的内搭吧。
但是解开那些扣子之后她立刻就后悔了,原因无他,精灵看起来冷冷清清,说是穿长袍就是真的一个袍子,除了遮掩重要部位的裤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祝桃目瞪口呆,颤抖着手想要将衣服重新给他穿上,但是骆怀玉没给她这个机会,他勾住祝桃的后腰,原本搭在肩膀上的头抬起来,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这里有精灵很讨厌我。”医生为自己打着预防针,“桃桃,她是不是来见你了?”
祝桃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复他,因为骆怀玉压根就没有给喘息的空档,那些藤蔓还会在主人的默许下乱动,让祝桃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痒。
亲吻结束的时候,缺氧的感觉已经让祝桃感觉到眩晕了。
骆怀玉勾住了祝桃裙子背后的拉链,没有拉下来,一双蔚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小声问道:“可以吗?”
祝桃承认自己被蛊惑到,她点了下头。
骆怀玉的愿望确实成真了,以至于一切都变得像是梦境一样,在他的房间里、属于他的星球,唯独只剩下他和她的世界。
——血脉的吸引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存在。
他担心自己的姐姐已经接触到了祝桃,并且向她诉说自己曾经是个多么冷血无情的审判者,人类的共情能力比起现有的五大种族都要强大,骆怀玉担心祝桃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从自己的身边远远逃开。
不安感来源于无法掌控,那只要牢牢抓住她就好了。
几乎暴动的藤蔓静静地缠住了少女的脚踝,以一个五花大绑的姿势将她捆绑在了床铺上。
执行官的保护措施并未发出反应,证明此时此刻骆怀玉要做的事情并不会伤害到祝桃本身。
祝桃睁大眼睛:“……!我以为是正常的!”
这样的姿势和身体检查的时候有点相似,祝桃有点着急了,她缩了缩脚,虽然骆怀玉技术不错会很爽。
但是看这些藤蔓的暴躁程度,如果不知道是什么事刺激到了骆怀玉,一切的行为都会担心踩到雷点。
骆怀玉的眸色微微一沉,他看上去对祝桃的反抗非常的不高兴,那种伪装出来的柔弱感觉如同潮水一般全部都消散了,只剩下作为审判者的理智和清醒。
他慢条斯理地清理着自己的手指,酒精的味道弥漫在室内,雨水拍打在树叶上、枝丫上的声音富有节奏感,像是什么奏鸣曲的前奏。
祝桃觉得被他触碰的皮肤有些冷,控制不住本能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他敛眸,语气有些听不清喜怒:“我有一个姐姐,她是不是来过了?”
祝桃心中的警铃敲了一下,她摇了摇头想要张嘴回答,但是藤蔓像是找到了空隙钻了进去,严严实实堵了起来。
“桃桃,你不应该对我说谎。”
他半跪在床边,用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说道。
“你说,不听话的孩子是不是应该受到一些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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