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都不必要,比如握手。宫应弦看了看自己戴着手套的手,但为了工作,我只能尽量融入社会习俗。
任燚咽了咽口水,心里充满了好奇:那那个,你,谈过恋爱吗?问完之后,他心脏突然猛跳了几下。
宫应弦斜睨着任燚。
谈恋爱,总得你懂的。
宫应弦面不改色地说: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体和谐液交换,器官摩擦,你是想说这些吗?
任燚的脸色却是精彩纷呈,一时支吾着接不上话。
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一个人做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体和谐液交换,生
好好好,别说了。任燚尴尬得嘴角直抽动,为了缓解气氛,他目光下移,扫了一眼宫应弦的重要部分,调侃道:宫博士,你是不是嗯?
宫应弦顺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然后瞪着他:你在暗示我是不是男性生和谐殖功能有障碍?
任燚顿觉面皮发紧,他真怀疑自己犯贱,为什么自讨苦吃,如果尴尬能杀人,他早没气儿。他并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平时开黄和谐腔也毫无心理负担,但是这种事,必须有来有往的,他抛了一个乒乓球,宫应弦回他一个保龄球,太过分了。
我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健全。宫应弦道,我不用,不代表不好用,如果你觉得没有性和谐行为就可以质疑我的性和谐功能,那我也可以质疑你的。他也故意扫了一眼任燚的地方,发出一声嘲讽地哼笑。
任燚瞪起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我、我也很好用的好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也跟我没关系啊!
那你为什么要问,吃饱了撑的?
任燚被堵得哑口无言。
宫应弦露出一个得意地浅笑,收起了饭盒。
任燚不再说话,他怕自己再嘴贱送人头。
但隔了一会儿,宫应弦突然说道:你好奇心很重。
啊可能吧。
任何在你看来我不同与常人的地方,你都喜欢询问或质疑。
有吗。
有,你对我很好奇。
任燚顿时有些心虚:先声明啊,我对你好奇没别的意思,就是
但是,你却从来不问我,我为什么讨厌火、讨厌医院、讨厌温度高的东西。宫应弦微微偏过头,双目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穿透一切。
任燚沉默了。
你已经知道了吧。宫应弦平静地说,从别人那儿打听来的?
我、我没有打听,没打听太多
无所谓,我没有刻意隐瞒,你问过我为什么当警和谐察,确实是童年的经历让我决定当警和谐察的。宫应弦道,不过,我不喜欢跟任何人谈论,你虽然好奇心很强,但没有提过,很好。
任燚在心里暗叹了一声:谁都有不愿意提的故事,朋友之间,这点尺度还是要有的。
宫应弦微怔了一下,他谨慎地说:我们是朋友了?
任燚也愣了:呃,是吧,咱们隔三差五见面的。他说到最后,口气越来越不自信。
宫应弦直直地盯着前方,沉默了。
任燚心中忐忑不已,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这种十来岁少年般的羞涩感,他深吸一口气:你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吗?我看你的管家和你妹妹都挺支持的。
宫应弦耸耸肩,转过脸去看着窗外,故作轻描淡写地说:好吧,那我们就做朋友吧。
任燚偷瞄了宫应弦一眼,突然有些想笑,嘴角也真的牵出了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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