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蛰轻一边翻一边说:“那边是给我的。他离开前留了很多信纸,每一封都有规定的日期才能看,有一部分是给你的……”
说着从一边柜子里拿出来一封信件,递给了牧彦鸩,“是这个。”
文信想的倒是周到,还知道留信……
看完信之后,牧彦鸩觉得这留了跟没留有什么区别。
写给牧彦鸩的信内容是这样的:
关于你逾期的事情,我不会追究,因为外界的原因我必须离开,等你找到沈先生再另作打算吧。
就这么短一句话,有必要写完一封信吗?牧彦鸩直接将信纸揉了起来,握紧了拳头。
而且什么叫做我逾期啊?研究所的事情解决完也没想到时间会过的那么没头没脑的,完全是怎么一回事都还没明白呢。
沈蛰轻大概也知道牧彦鸩是看到了什么内容,整个人看着就不太好了。
“你看着我拆过的信封基本都是空白的吧,我也是一样的。”沈蛰轻靠着桌子,随手拿了一封信打开展示出来。
“是这些信本身就没有内容吗?”牧彦鸩拿起空白的信件。
沈蛰轻摊了摊手,说:“不,原本是有内容的。你看每一个信封上都有日期,过期再打开是空白的,提前一天打开也是空白的,只有在当天打开信件才是有内容的。而且你如果提前打开了,就算放回去到了日期再打开,也是没有内容了的。”
这应该不是异能力做的,信封上并没有异磁能的残余。可是这是怎么做到了?难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除了异怪以外的超自然掌握者吗?
文信每给出一个信息都像是提前预知一样,就算提起他是异怪也不一定能做到的。
“其实信上有没有内容并不重要,我是过目不忘的,信的内容我也都记得。”沈蛰轻把打开过的信封都摆了出来,放在桌面上,“知道这个规则也不是我猜出来的,是我这么干了,然后第二天的信件上就告知了我这件事,他甚至猜到了我会提前打开。”
文信这个人,深不可测啊。
牧彦鸩现在并不好奇信的内容,好奇的是在沈蛰轻成长的陪伴年间有没有告诉过他相关的事情,比如前面没有说清楚的救人办法。
沈蛰轻当然明白牧彦鸩想的是什么,把信封摆在一边后又接着说:“我小时候,你来看过我,我记得。”
是指突然出现的那一瞬间?牧彦鸩确实见到过宝宝时期的沈蛰轻,但是要说起来感觉,其实也就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你就是有意识的?”牧彦鸩问。
沈蛰轻点了点头,说:“你记得在研究所里看见过我的实验体,是可以说话的,其实就是因为是实验体的缘故。”
文信所说的混血种活下来需要具备的三个条件,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有人为的干扰。如果沈蛰轻现在是健康活着的,也就是说明他今轮的成长是正常的,那文信自己不算一种干扰吗?
“这中间我们并没有很多的交流,他有时候甚至都不会理我,就只是远远的看着我。”沈蛰轻大概回忆了一下。
看不透这个人。他说他不是异怪,身上也确实没有异怪的气息,但是看着也不是普通的人类,总不能是什么预世神明吧……牧彦鸩成为异怪之后基本就不信什么鬼神说法了,这世界上要还有鬼那就是异怪本身了。
感觉沈蛰轻本身也很奇怪,虽然说他是混血种,有着人类跟异怪共同的血脉,从能力方面来看其实就是能力异于常人的人类。
感觉文信这条路也没办法追溯了……
“我知道你的顾虑,不过文信跟我说过,在一定的时间过后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沈蛰轻又重新翻找抽屉里的信件,抽出了一封跟别的信件不太一样的,“这个信件是唯一一个没有标注日期的,前车之鉴,我没敢直接看。”
文信这人是信精吗?真的就跟名字一样很多啊。
牧彦鸩拿过那封信,唯一跟别的信件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是用火漆封的。
居然还有火漆这种古早的东西……
既然都没标注日期,应该不会像别的标注信件特殊,牧彦鸩拿过手直接就拆开了。
“空的?”
打开之后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空信封。
沈蛰轻好奇的凑了过来,有些疑惑的拿过信封。
要不是牧彦鸩真的看不见,差点就以为是沈蛰轻在做无实物表演了。他手上的动作明显是从信封里拿出来了什么,还做了展开的动作。
“什么东西啊?”牧彦鸩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还是凑过去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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