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垣张嘴咬下去,江言吃痛:“别咬……啊、你是……不是狗……”
他摸摸她额前的碎发:“那你被狗咬了。”
“还被操了。”
江言根本无力回应。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一段纯音乐,是江言的。
两人动作都是一顿,江言抬眼,感觉到宋庭垣把她抱的更紧些。
“看看是谁……”
铃声响第二轮,他们保持着负距离接触。
宋庭垣看一眼,把电话掐了。
“不重要的。”
又埋头干她。
重重的摩擦,穴口处的肉不知是因充血还是磨合,淫靡的红。
带水,在光线昏暗的环境里,轻微反光。
二人的喘息都越来越密,直到一瞬,同时喷涌出液体。
高潮。
结束了。
江言想。
她躺着,累累的,完全不想动。
那一根软下去后,宋庭垣抽出来,先把自己清理干净,穿好衣服。
从被欲望驱使的野兽变成了人。
江言看他,飘飘忽忽地想。
宋庭垣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包湿巾,撕开,轻轻擦拭着江言的下体。把黏黏糊糊的东西清理干净,然后给她穿上内裤。
江言全程一动不动,像条咸鱼。
他把被压得皱巴巴的雪纺布料整理好,拍拍江言的额头:“坐起来,我帮你拉拉链。”
她依然一副没骨头的样子,不想使一点多余的力气。
坐没坐相。
宋庭垣耐心地帮她套上两侧的袖子,“唰”一声拉起拉链。接着披上亚麻的披肩,又是一个漂亮娃娃的样子。
“你还记得啊。”江言整理了一下头发,感慨道。
“嗯。”宋庭垣说。
这是从前两人默认的规矩,结束后宋庭垣来做所有。给避孕套做灌水测试、帮江言清理、给江言穿衣服、整理皱巴巴的床单。
第一次结束后,江言疲惫非常,几乎立刻睡去。醒来后发现一切已恢复如常。宋庭垣甚至做了早餐,她被黄油的香气勾醒。宋庭垣把早餐端到床边,让她在床上吃。
江言抓着外壳酥脆的牛角包,对他说自己终于实现了曾经的梦想。
宋庭垣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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