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手中就给常叔塞了一个厚厚的小布袋,他打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姑娘豪爽,小的这就带您去见我们作坊手艺最好的师傅。
安诺僵笑,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不过啊常叔,为什么动作这么速度?熟练?他们跟着店小二往里走,武器坊后面居然还是个小院,他们刚走进去,就看到一批人运着一车的东西,盖着黑布往外走。
“那是什么?”她瞥见,不只是东西,运送的人都裹着一层黑布,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那是京棱城主订的货物。”店小二看了一眼,见怪不怪得道。
“哦。”她又看了一眼,才跟着店小二上了二楼的铸造房。店小二说得那个手艺很好的师傅是一个看起来像六七十的老头了,她把蒙尘掏出来给他看,自从上次她生病醒来后,蒙尘的剑身上就多了一道裂痕,不明显,不过感觉却很不好,仿佛老受伤了一般,用着也不顺手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给她用的太频繁不注意给裂了还是怎么的。她想让人给铸造修理一下。那位老师傅从接过蒙尘后,就一直发出惊叹声,他膜拜似的抚摸着剑身,眼底写满了崇拜,安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能不能修?”不会修就赶紧还我,别色迷迷的看着我的蒙尘。最后她还是把蒙尘留在了武器坊实在是那老大爷信誓旦旦的给她保证,一定把蒙尘给她修复的更加完美,不过那火热的眼神让她都受不住,最后让她明日这个时候再过去取。还以为能马上拿到手,她想罢,只能先放在那里了。谈好价格,先放了一半的押金后,她才和常叔一起出门,他们是往后门走的,听常叔说从后门走过去去往一个叫什邡斋的地方会近一些,听说那里的糕点特别好吃,刚好没事她也就随意,从后门刚出来就看到刚刚那一伙神秘运东西的人,正在把一箱一箱的货物运上马车,本来她还没觉得古怪的,虽然这一行人神神秘秘的,她真没想过要去打听的。谁料她刚走过去,几个人搬着箱子经过她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手滑了一下,那个箱子啪嗒一下摔倒在地上,顿时把箱子盖得不是很严实盖子都摔开了。她眼角瞥了一眼立马把视线转向反方向,扶着走在另一侧的常叔,拐了个角往旁边快步的走开。可能是急着收拾东西,居然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安姑娘,怎么了?”常叔奇怪的看着她。
“没事。”直到绕道另一条街市,她才松了口气,问常叔,“刚刚我们去的那一家武器坊,小二说送的货物是给京梭城的城主的对吧?”
“好像是有这么说过。”
常叔奇怪的看她。“常叔,买完什邡斋的糕点我们就先回去。”她说道。常叔不傻,也意识到了有事儿,带着她去了什邡斋买了几样招牌糕点后,人就原路返回了。一回到闫府,她本来想要直接去找凤未离,不过想到那家伙在生闷气,她转而去找闫亓骅,拜托常叔带她去闫亓骅的小院,刚走到门口就见到急匆匆跑出去的珏丞,甚至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看他飘走了。
“咦?”她疑惑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刚刚好像看到。。。。……”珏丞的嘴角怎么破皮了?虽然惊鸿一瞥来着,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眼花看错了。算了,现在有别的事。她跟常叔走进去院子,还没接近房间门,就被一声东西摔地上的声音惊了惊,他俩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让常叔先别出声,刚走近几步就听到里面的争执。
“够了,你不要再提了。”是凤未离的声音。她惊讶,没想到这人躲到这里了,不过是他在跟闫亓骅争吵?屏息静听,她默默地站到门口处。接着就听到闫亓骅淡淡的声音,“你觉得我的计策有哪里不对?有问题?你该知道,这是最好办法。”
“那也不能以她为筹码。”
安诺暗想,他们在讨论什么,她是指谁?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只要准备充分,就能万全。”
“上次我们也做好了准备,结果呢?总会有意外发生,上次没查出来结果,若是当时的人不怀好意呢?”
“最后不也成功了,既然敌人的目的是她。。。。。……”
“只要这次我们准备的更加充足,定能护得了安诺,她。。。……”
“不行。”
“本君不想再冒险。”
安诺“……。。”
她猫在这里偷偷摸摸半天,终于知道他们在说的人是谁了,这话题内的主人公可耳熟了,敢情她上次能那么顺利被紫黛的人抓走,原来是他们放了水,就是为了要把藏在暗处的人引出来?心里闷闷的,有点不舒爽,她默默安慰自己,本来也没什么关系,互相利用也是正常,她到底在难受个什么鬼,擦,不就是被利用去套人嘛,本来那次她自己也有这个意思,不过这种自己献身跟别人利用献身,感受就不一样了。她又默默的离开了闫亓骅的小院,连自己刚刚发现的事情火急火燎想要跟人说的心情都没有了,说个鸟,她还想帮他们找解药,他们还在暗暗密谋把她送去狼口。让常叔不要说她来过,她就回了自己房间关门睡觉,管他天崩地裂,老子心情不好就要睡觉。亏她昨天还自作多情让人家别对她太好,好个毛线啊,背地里就是这么利用她的。越想越气,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气到睡不着觉,好生气哦,她心里头那个火还没熄灭,就有人往枪口上撞。门刚嘎吱一声推开,她就把自己闷回被子里装睡,就听到脚踩地进来的声音,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的人,除了凤未离,也没有别人了。居然还敢来见她!!!刚跟阿骅谈完事情,两人意见不合,就没再继续谈下去,不欢而散,他心情不爽,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已经停在了她院门口了,他觉得他最近可能是毒中的深了,老是做出一些不寻常的事,包括昨天,她说得对,可他就是不爽。
“刚一回来就又睡?”魔君信条,随心而动,他踏进房子,就看到窝成一团的人。她眼观鼻鼻观心,闷声不语“别装了,本君知道你醒着。”
他等半天没等她自己起来,凝眉,上前去把她闷着的被子掀开,一下子就看到她绷着的脸。
“你资本家啊?睡觉还不行了呢?”她臭着脸瞪他,含在嘴里的质问欲出不出的。
“你在生什么气?”他奇怪的看看她,瞧着她气鼓鼓的脸。
“没有!”
“起来喝药。”
“不喝!。”
他蒙头把自己包住,喝个屁药啊,是不是想着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再送去狼口,才能更心甘情愿了?
“不要耍脾气。”凤未离第一次发现,自己还能有耐心哄别人。哄他现在是在哄人“哪里耍脾气了?”她瞪他,深吸了口气直接摊开了说,“反正最后都要送出去yu惑敌人,还喝什么药,补好身体才耐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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