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刚怒不可遏地瞪方大姐,“关你屁事!”
方大姐微微一笑说:“我路见不平,怎么啦?看不惯,就说几句,怎么了?要不你问问这里的律师,我说这话犯法了吗?倒是你,这样骚扰别人,搞不好是犯法的。陆老爷子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想方设法才没让你坐牢,怎么?你还是觉得坐牢比较好玩?想丰富一下自己的人生经历?”
沈苒注意到陆刚拳头握紧,像这种被家里宠坏的人,自控力很差,而且根本不计后果。
为了防止方大姐受伤,沈苒连忙说:“陆先生,请回吧。不要做这些没必要的动作,你以为会让别人难堪,最后只会让你自己难堪。另外提醒你一下,你现在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说话,是因为你父亲。”
说到这,沈苒还上前一步,靠近陆刚,用只能他听清楚的声音说:“我的靠山,不比你低。滚!”
陆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他有些恼羞成怒,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沈苒把放在桌子上的玫瑰花砸到陆刚身上,“你可以带着你的东西走了!”
律所的主任已经带着保安过来,也不管陆刚是什么身份,把陆刚“请”了出去。
沈苒有些抱歉地对主任说:“本来我应该交接到这个周末才结束实习,看样子我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给所里带来麻烦,我一会就把后续的工作交接一下。”
在沈苒办理工作交接的时候,方大姐给苏晓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
说来也巧,接电话的苏晓光正好在宋大嫂那里汇报工作。
自从宋时和沈苒谈恋爱之后,宋家人都特别关心这对情侣的情况,宋时一天没把人娶到手,宋家人一天不得安心,无时不刻都在担心宋时不会谈恋爱,不会心疼女孩。所以他们让苏晓光没事就过来汇报一下情况。
听说沈苒被欺负了,宋大嫂哪里还坐得住。
半个小时后,宋家召开家庭会议。
当天晚上,穆爷爷听说了一个消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一辈子的宋隐冬,去陆家拜访,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陆家老爷子气得当天晚上去医院吸氧。
穆爷爷立刻跑到隔壁钟教授家里打听情况,“你姐夫跟陆老头说了些什么呀?你居然把人气得住进医院,快点跟我分享一下。”
钟教授没好气地说:“哟,真是难得呀!邻居这么长时间,第一次主动上门,原来是为了八卦。不好意思,我没有你这样的爱好。无可奉告!”
穆爷爷说:“哦,原来是无可奉告啊!那行,我走了。顺便告诉你,我家阿北阿南明天开始,不和你家汪汪玩了!”
钟教授气急,“我们叫妞妞,不叫汪汪!”
“反正都差不多!就是很普通的狗名,和我们家阿南阿北比起来差远啦。以后别让你的汪妞来了,小心被揍。”
“不许再给我们家妞妞改名字!”
穆爷爷背着双手,正准备回家,就听到钟教授讨价还价地说:“如果我告诉你,以后你们家狗就和我们家妞妞玩?”
穆爷爷考虑了一下,说:“可以玩一个月吧。”
阿南阿北都是“直男”,对貌美如花的妞妞完全不感兴趣,只要妞妞靠近,它们就会用暴力把它赶走。钟教授心疼得不行,不得不把自己收藏的一副字画送给穆爷爷,让他跟两只狗好好说说。
穆爷爷就使用扣狗粮的方式,和阿南阿北谈判,效果很显著。
钟教授讨价还价,“两个月!”
穆爷爷:“两个月零两天,不能再多了!”
钟教授好气,但是想到自己家妞妞,又不得不妥协,“好吧好吧,成交。”
其实钟教授也是刚刚给姐夫打过电话,听当事人说了完整的过程。
温文尔雅的宋隐冬,来到陆家,环顾四周,“我说老陆,你要不要找个风水先生来看看,是不是家里有什么问题?你看,你们家亲戚都因为你的小儿子,一个个跟着倒霉。我要是没猜错,你们的亲戚原来都以为沾光,结果却是牢狱之灾。再看老陆你自己,一大把年纪了,比我还大两岁,我的孙女和外孙都已经上大学,你还要满世界替小儿子擦屁、股。”
“家里又没有皇位继承,你何必呢?你养老还能靠他?我怎么觉得有这么一个儿子,你以后的日子得打点折?你心甘情愿是你的事情,出来恶心别人就不对了呀。”
“我可跟你说了,你自己当宝贝,别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国外已经在搞垃圾回收,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回炉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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