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让我跟着他一起进办公室相连的一间房间。原来这间房并不是什么卧室,而是公孙白的书房。房间很大,放着两只偌大的立柜。其中一个是书柜,堆满了书,另一个则是门关得严丝合缝的柜子,甚至还上了锁。
我见公孙白走到那锁着的柜门跟前,打开锁,拉开那柜子的门。当他开柜门的时候,我听到一阵金属摩擦发出的吱呀声,才惊觉这并非是什么实木的柜子,而是金属锻造成的。
柜子里的东西尤其奇怪。里面放着六样东西。一面造型古朴简单的小鼓,跟朝鲜族跳舞用的腰鼓那般大小,确切地说比腰鼓还要小一轮。旁边放着一对儿像是棒槌一样的东西,我琢磨着应该是搭配这面鼓的鼓槌。再旁边是一对儿小巧的铃铛。然后是一面青铜镜面精雕细琢的铜镜和一只手杖一样的东西。最后一件是一把古朴的刀。
“这些嘛玩意儿?”我打量着这些东西,既然被公孙白像是宝贝一样藏起来,那多半是神器,跟网游里打怪升级掉的装备似的。
“这是历代巫族**师用的一些神器,单看你要哪一样。”公孙白说道:“作为巫族后人,有责任将巫术传承下去。”
“等会儿,谁是你们后人啊。”我兴趣缺缺地看着这些东西:“跟地摊儿上卖的那些藏银小玩意儿似的,我不想要。”
“不想要也行。”白悠悠冷哼道:“以后我们不管你,你是被对方杀了还是阉了,跟我们没关系。”
我一听这话,想起性命攸关,确实也总不能靠他们罩着我,咋说我自己也得有点防身术啊。否则再遇到一个戚月,我岂不是莫名其妙就死了。
想了想,我问道:“是不是可以随便选一个?这几个都是干嘛用的?”
白悠悠指着那面小鼓说道:“这叫神鸦鼓,在神具中最为重要,你看,鼓面绘有蛇、四足蛇、蛤蟆各两个。巫族认为,神鼓一敲起来,所有的神灵,不管他们远在何处,立刻会象士兵一样来到你面前听令。有的大巫师认为,如果跳神时不敲鼓,神则哪里也飞不到;有的则认为,鼓给大巫师以力量与恶鬼战斗,在战斗中可起着盾牌的作用,有的还认为他能够通神,全靠一面神鼓,神鼓是大巫师上天入地的工具。”
“敲着鼓啊?”我暗中脑补了一下那画面,顿时醉了。不行,我一英俊潇洒的少年怎么能敲着一面鼓。。。。。。太娘炮。这种事情就留给何胖子来干吧。
我看了一眼那鼓槌,拿起来对了鼓面轻轻敲了一下。只觉得那声音十分有穿透力似的,悠扬地传了出去。不知是否错觉,我感觉周围的气场都有了细微的变化,随后,我听到外屋里菜花一声喵叫,分分钟跑到我跟前站定。
“哎它好像是能听懂鼓声?”我惊讶地问道。
公孙白说道:“菜花有灵性,是灵宠之一,虽然级别有点低,但是有灵性的东西都会亲近鼓声。”公孙白说道:“在他们听来,鼓声就是一种召唤。你看这鼓槌,用的是旱柳木、桦木等做槌心,槌面包水獭皮,都是通灵之物。”
“那这个铃铛呢?很特别。”我指着那铜铃问道。我见那铜铃不大,外观为锥形,尖部串一铁环,上面盘桓着龙蛇图案。
“这个你要是用呢我也没意见。”公孙白笑道:“这一般是女巫师用的法器,叫做舞铃。”
“铜镜难道也是女的用的么?”我问道。
“这个倒是不一定。”公孙白说道:“这叫烽火镜。想必你看到过萨满的神帽及神裙上都缝有小铜镜,胸前及背后挂大铜镜,帽上的小镜叫护头镜,胸前挂的为护心镜,背上挂的为护背镜,铜镜在背面带有跟这个镜子一样的祥云纹饰。铜镜是萨满通晓人间大事小情的镜子,还是抵挡恶鬼利箭的盾牌。铜镜是保护萨满不受恶鬼伤害的盾牌,是能够使萨满预见未来,知晓好事与坏事的镜子。而这面烽火镜除了有这种辟邪的效果之外,最主要的是召唤神力的作用。”
我看了这几样,都觉得跟我的气质不符,于是干脆将目光落到那把刀身上。神杖的感觉有点逗逼,一米多长,杖头有一铜的人偶,杖柄裹蛇皮,公孙白说,这东西是送魂到阴间里用的。神刀也一米多长。刀锋是铁的,手柄是木制,样式不花哨,但是锋芒带着一股冷然光辉。
我将那刀拿在手上挥了挥,觉得那风声中居然带着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旷野夜风,又像是大漠狼嚎。
“这把刀叫做封狼,如果你喜欢用,就送给你。”公孙白说道。
“这刀有什么特别?”我问道。
“没什么特别。”公孙白说道:“只是一把古刀。但是分什么人来用。你用的话,连菜刀的功能还不如。”
公孙白妥妥地补刀。
我正琢磨着放下这把刀,公孙白又说道:”至于巫术,我们暂时解不了你的封印,得通过你自己的配合和回忆。大巫会帮助你熟悉巫术。“
我琢磨着他说的大巫师就是何胖子。但是回想一下何胖子的德行,除了吃他还知道啥?
我将这把刀拿在手中,童梁凑过来看了看:“这刀看上去不一般,有点杀气。”
“我看很一般啊,公孙白说这刀没什么特别,就是活得时间有点长而已。”我说道。
童梁点了点头:“得,既然没什么事儿了,咱们走吧。”
我俩正要走,公孙白却拦住我说道:“等等,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们。”
我跟童梁停下脚步。公孙白说道:“当然,第一是提醒你们注意身边人。第二,我怀疑最近的血案都有人在背后操纵。”
“什么叫最近的血案?”童梁皱眉道。
“从青蛙杀人案开始,到女学生失踪,直到现在这个鬼婴儿案件。”公孙白说道:“我总觉得每一件案子都跟其他几件有联系,所有这一些案子都牵扯串联在一起。”
“不可能。”童梁说道:“这几起案子都是独立的,无论凶手还是受害人,互相都不认识。”
“难道你在办案过程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联系?”公孙白看着童梁问道:“或者说一点点不合理的地方?”
童梁沉默半晌,说道:”以前如果你这么问的话,我不会在意。但是回想起来,小黑子曾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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