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么办,告诉我。”顾震苏握住她的小手,“你不用管。”
牧锦点了点头,“她最大的仰仗,就是路仕铭和裴御东。实话告诉你,她和这两人同时交往,并且都发生过关系!”
连顾震苏那么儒雅、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眼中都是闪过了难以置信的讶异,“她和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我当他们还在追求她?我警告过御东,不许再与她来往,御东还同意了。”
“哪有那么纯洁。”牧锦讽刺道:“早在两年前,她就已经劈腿了。难为她那么厉害,竟然能够一直隐瞒着两个人。”
顾震苏消化着这个消息。
劈腿的人不少,但是敢同时玩弄两个景山少爷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路仕铭和裴御东也都是刚刚毕业,正安排进家族企业历练的时候,忙碌起来常常出差在外一两个月,魏熙然能够瞒住他们倒也不稀奇。
主要是,谁能想到魏熙然外表那么清纯秀气的一个清秀佳人,居然能做出如此淫乱之事?
牧锦今天要是不说,顾震苏也不会想到那个方面。
他也根本懒得去注意那个女人好不好。
他震惊了一阵,随即明白了牧锦的意思,“我晓得了,交给我。我会让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
当夜,魏熙然自觉报复了牧锦,心中高兴,带着路仕铭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今天下午裴御东出差去了外地,所以魏熙然胆子很大,破天荒留路仕铭过了夜,还说什么“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之类的话。
琴嫂已经麻木了。
两个男人留在这里的东西,都由她替魏熙然保管着。
路仕铭来了,裴御东的东西就会被藏起来;裴御东来了,路仕铭的东西就会被藏起来。
是以,魏熙然也一直不曾露馅。
然而,夜路走多要小心,总会有疏忽的时候。
路仕铭酣畅淋漓地与魏熙然大战一场,魏熙然体弱,便睡下了,而路仕铭则称心如意地走进浴室里冲洗一番。
然而他在洗衣篮里,突然发现了一条不属于自己的内裤。
路仕铭还在奇怪,自己的内裤放在卧室里,这里怎么还有一条?
莫非是熙然买给自己的吗?
可看样子,应该是穿过的。
路仕铭盯着那条内裤,越来越生疑,到最后,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被这条内裤的来历打击得疯掉了!
他昏昏沉沉地走回卧室,望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心里的野兽简直要破膛而出,大发雷霆!
他最终只是站了一会儿,就躺在了床上,却没有靠近魏熙然。
爱之深,犹豫也深。
第二天早上,魏熙然还不知情况,粘着路仕铭洗鸳鸯浴。
路仕铭状似不经意地指着洗衣篮问:“这是什么?”
魏熙然勃然变色!
下一秒,她尖叫起来,“琴嫂——!”
她披上浴袍,也让路仕铭披上衣服,然后冲出了浴室,跑出房间叫琴嫂。
琴嫂莫名其妙,走进去一看,也是脸色发白。
“琴嫂,你怎么回事!”
魏熙然背对路仕铭,冲琴嫂挤眼。
“你家里人要过来这里看,我不介意,可是你们不能太过分了!为什么进了我的房间?是不是还用了我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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