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过来也要忙,或许这就是他的乐趣吧。”商礼很随意地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不过等鹿溪吃完饭自己开车回厂里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之前一次商礼回家,她那两天不是还和王军干架进了派出所嘛,去医院输液醒来就看到商礼脸上带着伤。
鹿溪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收紧,如果老爷子真那么好应付的话,商礼也不会被打出伤来了。
原本轻松的心情,现在又不受控制地沉重了起来。
当天晚上,鹿溪辗转反侧,在商礼怀里翻来覆去。
商礼本就浑身邪火乱蹿,再被鹿溪这么磨来蹭去,差点就把持不住。
不过念及鹿溪的身体,他还是深吸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
侧了个身,将滚来滚去的鹿溪箍进怀里,抬腿压在她的腿上,让她没办法再乱动。
“今晚怎么回事?睡不着?”
听男人微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鹿溪瞬间觉得相当愧疚,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没有,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心悸的很。”鹿溪蹙着眉,心跳得七上八下,很不安的感觉。
闻声,商礼转身打开了台灯,昏暗的灯光下,他和鹿溪对视,“心悸?”
鹿溪觉得自己可能过于矫情了,她摇头,“没事了,睡吧。”
“是不是白天老爷子找你这事,让你很有负担?”
鹿溪摇头,“我已经没怎么想这事了。”
商礼挑眉,若有所思了片刻,手突然伸了过来,“心悸是吗?那我摸摸。”
鹿溪大吃一惊,杏眼瞪得圆溜溜地看着他,“你、你这是干什么?”
商礼笑得不怀好意,“不是心悸嘛,说不定摸摸就好了,让我试试。”
鹿溪赶紧两手环在胸前,身体也往床边滚去,“你可别想趁机占我便宜,心悸哪有用手摸的,你别以为我是三岁小孩。”
“商太别害羞嘛。”商礼贴过去,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鹿溪的后背,耳朵被轻轻咬住,男人笑得很下流,“商太是真心悸还是假心悸?”
鹿溪秒懂他的意思,顿时面红耳赤,“你总不会以为我是欲擒故纵吧?”
“欲擒故纵也好,蓄意勾引也罢,反正不管商太做什么,我都是自愿上钩的鱼儿。”商礼的手已经很不客气地钻进了鹿溪的睡衣里。
鹿溪顿时痒得扭来扭去,她气急败坏,“商礼,你能不能好好睡觉。”
“明明是商太想跟我玩点成人游戏,现在又怎么还怪我不好好睡觉了。”
鹿溪羞愤欲死,挣扎着就想下床,“我不和你一起睡了,我要回自己房间。”
“这就是你的房间。”商礼抱着鹿溪滚了一圈儿,天旋地转,鹿溪睁开眼睛的时候,商礼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这一折腾又是大半夜,最后白热化阶段,商礼汗流浃背的时候还不忘鹿溪的身体经不起剧烈摧残。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一个月后,有你好看的。”
鹿溪心跳如擂鼓地缩在商礼怀里,四肢无力,脑子一片空白,这下子倒是什么都不想了,眼皮沉重的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一夜安稳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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