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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第1页)

阳差进了金竹园,成了月罂的夫侍,态度顿时180°转变。

北冥国带来厚礼献上,让南宫熙兰脸上更笑开了花,此时情势紧张,北冥国主动示好,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帮助。因为她知道,慕离此次离去,意味着彻底离开南月国,他与月罂本没什么婚约,如此一来,她猜测这两人并没有表面那般恩爱。而月罂此时虽怀了他的孩子,他还如此冷漠地离开,让熙兰更确定了几分想法。

几番款待之后,北冥国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南月国。月罂站在金竹园后山的凉亭间,静默了许久。她望着很远很远的官道上,一队车辆如一条缓缓移动的黑线,就那么消失在视野中。

接下来的日子,月罂也没去上朝,只是安安静静地留在园子里,偶尔去伊人坊转转,那里的东家俨然成了秦婶,她索性也不再多管什么。闲时画画图样,四处走一走,日子难得的平静了下来。只是每到过什么节日,总会有北冥国使臣送来的礼物,说是他们太子送的。

月罂每次只是随意瞧瞧,多数都是北冥国的一些特产以及新鲜玩意,如在往日,她必定是欢喜的,可此时心里却很不舒服。还记得很久以前,她对慕离说过前世没人送过她礼物,他说今后再过什么节日,他都会送她。而后来他也确实守着诺言,总会在各种大小节日送她一些稀奇的东西,一来二去也成了习惯。

月罂对此并没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吩咐丫鬟们将这些东西挪到空房子里,眼不见心不烦。看着侍从们将东西一样样抬走,心中的某处仍然空落落的,他们毕竟已经分开了,还守着当日的承诺做什么?

她虽然对那些礼物提不起兴趣,却每次都把礼单留下。按理说,礼单都会由礼部人亲自写,可她看过笔迹之后便断定,这礼单是慕离写的。他对每样东西的名字、产地、数量,总会介绍很多,往往写了几页。不知不觉,她竟然攒下了很多礼单,也第一次知道,这个世间会有这么多节日。

起初,她偶尔还会将这些礼单拿出来瞧瞧,虽然没有半点嘘寒问暖的话,可看到这些熟悉的字迹,仿佛还带着他指尖的余温,让她能透过这些字看到他提笔凝神的模样。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她才彻底将与他有关的所有东西都封了起来。

那是他离开的半年后,北冥国新帝登基,同时迎娶十二名朝中重臣之女,一时间成为整个星河大陆最大的新闻,各国均派人前去贺喜。

月罂当时正在为花朵剪枝,她此时已经怀孕七个多月,腹部隆起,行走十分不便。听到这个消息,她手指微僵,一不小心剪掉了一枝开得正艳的白兰花,洁白的花朵瞬间便掉了下来。

“好好的花,倒是可惜了。”淡淡的声音飘来,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清冷。

月罂晃过神来,微微一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这几个月,奚墨倒是比先前对她态度好了许多,常过来花月轩瞧她。而她也不放心那些宫里派来的太医,平日有个头疼脑热也都让人请他来。

一来二去,两人倒是熟悉了很多,偶尔也会说几句话。奚墨对此已经很满意了,能常见到她,两人还会闲聊几句,温馨得像是普通夫妻,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足够了。而他也知道,她绝不会对他产生什么感情,因为他能感觉到,自从慕离走后,她似乎将一道心门狠狠地关上,再不容任何人走进半步。

这几个月来,除了收到花寻的信,她还会真正地笑一会儿,其他时候都淡漠似水,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得变成雾,慢慢飘走。而他也不逼她,只要她能活得好好的,再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他就一生无求了。

“这一年到头来,可惜的事怕是多了。”月罂轻笑了笑,放下剪刀,看着珠帘外的清瘦男子,一颗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她是个不相信一见钟情,而相信日久生情的人。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觉得与奚墨的关系密切了许多,先前只当他性子极冷,说话有时也刻薄,但此时却知道,那些不过是他的伪装。如果一个人有着他那样的悲惨经历,能活到此时已实属不易,养成这样的性子也不足为奇。

不过即便两人关系要好,她也不会多想什么。以前的她还会因为一颗心分成两半而懊恼,此时倒是简单多了。她今后的日子只爱一个人,只想着一个人,再不想与旁人掺杂太多的情感。

奚墨揭帘而入,扶着她走到榻边,让她靠坐在软榻上,又自然地拉过她的手腕,细细地诊脉。

“怎么样?”

“胎像有些不稳。”奚墨轻蹙了眉,他也听说了那个传闻,心中不安,这才来到花月轩探望她。他知道这几个月来,月罂看似平静,实际上心里却不似表面那般,所有的情绪都会从脉象上反应出来。

月罂轻抚上拢起的腹部,心底一沉,继而又问,

“那怎么办?”

“我写个安胎的方子,过会儿派人煎了药送来,按时服下就好。”奚墨收了手,又取过床上的薄薄锦被为她盖上,默了一阵又开口道,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法子,还是让自己想开些才好……”

月罂轻抿了唇,她深知奚墨心思很细,必定看透了自己的心事,也就没敷衍什么,只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待他走后,她倚靠在软榻靠背上,幽幽地叹了口气,掌心摩挲着腹部,喃喃地念道,

“孩子,是我对不住你……我也想每天高高兴兴的,可实在是……”

半梦半醒间,窗外忽然传来一阵低柔的琴声,婉转悠扬,丝丝入心。月罂知道弹琴之人是谁,只得暗叹了口气,普天之下,能与花寻弹得一样好的人,唯有水寒了。

这段日子来,无论天气如何,水寒总是将琴抱到花月轩外的竹林间,默默地弹琴。曲子也常选择一些欢快的、轻松的或是闲适的,与他的风格很是不搭,但却很好听。月罂虽不说,却知道他的心思,整个金竹园哪个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他也必定知道,无非是让自己宽心罢了。

但不管怎样,她与他的关系仍然疏远,似乎是刻意避开。因为她一旦见了那张脸,便会想到雨舟,那个为了自己命丧黄泉的少年。

月罂听着幽幽的琴声,忽然叹了口气,这几个月来,还有一桩心事让她烦忧。自从那日对童昕说过那番话之后,他就消失了踪影,也不知去了哪儿,再没见他回过金竹园。月罂曾派人去镇上找过,也去皇城细细寻找,都没有他的影子。她还告诉过侍卫去那个百花楼瞧瞧,童昕先前去过那里,想必也会留下消息。

侍卫去而复返时回禀,百花楼的人也说几个月没见到他了,而巧的是,童昕离开后没多久,那里的红嫣姑娘也跟着消失。平日里童昕每次来都找她一个,此时两人一同失踪,传闻都说他们私奔了,又说月罂这回可戴了一顶极大的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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