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起床刷牙,不经意间想起了昨晚的梦,梦里的对话清晰可闻,自嘲地笑笑,有贼心没贼胆啊。
洗漱完回屋换了衣服,抬头瞅了一眼墙上的日历,翻了几页,顿时愣住了,这个周末正好是七夕。
这么巧?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不安分的心思逐渐占了上风,咬咬牙,我就不信了,还整不了你?我才不怕呢!
给自己打完了气,林维桢拿起书包,跨上自行车,意气风发的走了。
用了几天时间,把文章捣鼓出来,没好意思直接找陈主任,而是按照正规程序投去了《经济科学》编辑部。
周六放学,林维桢迫不及待地出了教学楼,心里还憧憬着明日的好事,却不成想,一出门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惊得目瞪口呆。
“谭老三……”,手指着谭沁身旁的谭兴祖,林维桢只感觉后压槽疼,随即心虚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来了?”
谭兴祖哈哈一笑,在他胸口上捣了一拳,“见到我是不是惊喜万分?”
林维桢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敷衍地点点头,“惊喜,确实惊喜”。
心里却大骂谭老三,惊喜个屁,惊倒是有,而喜无一分,你他娘的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这时来,岂不是坏了明天我和你妹子的好事?
“不是,你咋来了?”,林维桢一脸的郁闷。
“我咋就不能来?我来看我妹子,怎么你不欢迎?”
林维桢翻了翻眼皮,有气无力道:“欢迎,热烈欢迎”。
来都来了,还能赶他走?林维桢可干不出来,暗自叹了口气,只能自认倒霉。
“三哥今天下午刚到,冷不丁地去学校找我,我也吓了一跳,真是的,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哥哥来了,谭沁自然是满心欢喜,并没有察觉林维桢的异样,习惯性地上前挽着他的胳膊。
谭兴祖瞥了一眼林维桢的胳膊,嘴角抽了抽,忍了!
“走,下馆子”,三舅哥来了,林维桢当然要尽地主之谊。
谭兴祖摸摸肚子,道:“在火车上啃了一天一夜的馒头,早腻歪了,说好了,多整点肉”。
三个人骑一辆自行车,谭沁侧着腿坐在大梁上,谭兴祖坐在后座上,也亏永久牌耐造,担着三百来斤的重量,愣是让林维桢歪歪扭扭地骑上路了。
怀里拥着谭沁,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儿,林维桢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可一想到明天的好事被后面的累赘给搅和了,直恨得牙痒痒的,。
“咱们去哪吃?”,谭兴祖饿得前胸贴后背,眼看骑了将近二十分钟了,还没到吃饭的地儿,忍不住问道。
“刚走了一半,着什么急?”,林维桢没好气道,“我说你”
谭沁回头张了张嘴,却没说话,林维桢笑着问:“咋了?”
谭沁往他怀里倚了一下,小声道:“别带他回家”。
林维桢愣了愣,随即明白她什么意思,哑然失笑道:“你怕什么?早晚的事儿”。
“不行不行,我怪我不好意思的”,谭沁红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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