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是不相信韩夏去做什么事的,但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大概是男人该死的占有欲又在作祟,但是韩夏为什么笑?那女的有那么漂亮?
纷纷扰扰的思绪涌上大脑,让他有些生气。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白冬才下班回了家,推开门就发现灯是亮的,紧接着他就看见了地上熟悉的皮鞋。
不过韩夏不在客厅,白冬听见了洗浴间的水声,那人大概是在洗澡。于是他去衣帽间换了家居服,看见韩夏脱下来的西装和领带,走过去捏起了那条领带嗅了嗅。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条领带上似乎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白冬皱了皱眉,扬手将那条领带扔进了垃圾桶。
浴室的水声停了,白冬换好了家居服走出去,看着韩夏裹着自己的浴袍走出来,头发没擦,还滴着水。
“你领带抽丝儿了,我给扔了。”白冬淡淡道。
韩夏看着他没说话,随后笑了起来,点了点头:“五万八的领带,抽丝儿了就该扔。”
白冬愣在了原地:“多少钱?”
韩夏没再管他说什么走过去就抱住了人,将头埋在白冬的颈窝里,像是在闻什么一般,气息喷在皮肤上弄得白冬有些痒。
白冬也不再去想一条领带五万八的事儿,手指顺进韩夏的发根,湿漉漉的。
“倒时差了没?”
“嗯。”
白冬推了推韩夏的胸膛,走进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回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韩夏听话地走了过去,不过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地毯上,后背靠着白冬的小腿。
韩夏的头发被水打湿的时候又黑又亮,白冬用毛巾轻轻地蹭干上面的水迹,抚摸着那头柔软的头发,心里踏实下来。
“上周李文辉给我发了张照片,是你在法国的,应该是偷拍,角度不是很好。”白冬垂了眸,给韩夏揉了揉太阳穴。
“嗯?那他应该什么都没拍到。”头皮被白冬摸得很舒服,韩夏闭起了眼睛向后靠,头枕着白冬的膝盖,随后又想到了白冬为什么要扔他的领带,笑了笑。
“总之你小心点,他可能在盯着你。”白冬想问那个法国女人是什么情况,但又不愿意像一个怨妇一样做出查岗的事儿,就没说。
“我去那儿什么都没干,就看了看工地,脑子里除了你也没想过别人了。”韩夏自顾自地解释起来。
白冬的嘴角勾了勾,把毛巾放在了一边,低下头摸了摸还留在韩夏脖子上淡了许多的印记:“是吗?”
韩夏睁开了眼睛,站起来又弯下腰,一抄白冬的膝弯和后背就将人抱了起来,他就那么抱着,不走也不放手,让白冬搂着他的脖子。
“这么能吃醋?”
白冬的眼底盈上笑意,脸颊变得粉红,他勾着韩夏的脖子凑上去吻了韩夏的唇。
在法国的时候韩夏靠着一个吻痕,想念了白冬的唇一遍又一遍,如今日思夜想的柔软终于贴了上来。
韩夏几个大步去了卧室,将人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欺身压了过去,他拖着白冬的后脑勺去吻那红润饱满的唇,将那人的唇咬着磨着,用舌尖撬开白冬的牙关,将漱口水留下的清香混合在他们的口腔里,唇齿交缠。
韩夏只觉得那唇又香又软,怎么也亲不够,他的手撩开了白冬的家居服,手抚上那劲瘦的腰肢揉捏,又不满足地游走到那人柔软的小腹。
“韩夏……”白冬伸手抵住了韩夏的锁骨,终于从绵长的亲吻中得以喘息,眼睛里露出几分狡猾:“明天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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