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凑了对,床上就鲜少搞那事,偶尔搞一回,也都是冬冬主动,主动给自己抹油,主动跪在床边,又是笑又是勾引,换来夏满草草地做一顿。那一顿他回忆着,敷衍程度比他带的最能偷懒的小徒弟还要偷懒。
这能是夏满?!
一个人时冬冬也常常怀疑,他印象里的夏满,就是条发了情停不下来的公狗。在窑洞,他先是骑兰容,后是弄自己,生龙活虎的可不像是不热衷。
在上官家,冬冬在白秋屋里借宿的那晚,当着他这第三人的面,夏满都能厚着脸皮对白秋上下其手,可见这人的欲望之重,就不是一回二回能平息的。
结了契,冬冬还担心自己力单满足不了对方,结果一晃几个月过去,两人办事的日子一只手数得过来。夏满就像那结的肥肥的茄子临头挨了一晚的霜,蔫啊!
冬冬为他特意回了红馆,去请教花样最多的兰容,兰容教了他不少私房活,又给了他几个秘方。
冬冬知道,夏满向来瞧不上自己黑、瘦、不饱满。他用兰容给他的茉莉汁和茯苓粉泡了小半月的澡,把身上泡白了许多,再用脚撩拨着夏满的裆下,试图这样来引起人的注意,却不料夏满一个转身把他的脚挪开,然后一本正经道:“我好像看到白秋了!”
第181章矛盾的冬冬
“啊?”
冬冬的脚僵在半空,嘴也张大,“秋哥?!真的还是假的,你在哪瞧见的?”
夏满:“十八里街。”
冬冬:“跟谁?”
夏满:“没有跟谁,应该就是他自己,还有他那条狗,巴掌!我就是听到巴掌才觉得是他。”
“那你看到他脸了吗?”
“没有……”
“你跟他说话了?”
“没。”
“那你怎么确定就是他?就算他喊了巴掌,这天下的狗难不成可以叫巴掌的只秋哥那一条?”
冬冬坚决不相信,白秋跟他说过,要跟大爷走,那可是一个月前说的了,这都过去一个半月了,两人估计早出了城,在外面寻了一处新天地,不知道怎么蜜里调油,缘何会出现在十八里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一定是看错了。”
“但那身段确实也像他啊,再说,巴掌这名又不大众,你说叫旺财大黄什么的也许还是重名,巴掌,怎么重名?而且那狗是对着我叫的,明显是认识我,这世上哪还有第二个巴掌认识我呢,分明就是我喂过养过的!”
夏满越说越觉得自己对,思及此,他觉也不睡了,穿上鞋就往外走。
冬冬问他去哪,他说去十八里街,冬冬说这个时候十八里街所有的店都关门了,就是去也没用。
然而夏满并未停下步伐,他说,十八里街关门了,他就去附近的寺庙,客栈打烊,寺庙可不打烊,那背影是个光头,若真是白秋,现在八成就在某个庙里歇着。
“光头,你的意思是他出家了?”
他和大爷掰了?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冬冬傻傻地坐在炕上。
夏满已经走了,他摸着炕头还没散去的一点余温,想着白秋要真没走成,一旦回来,这上官家得被他搅的有多乱啊!
且不说姑爷和三小姐了,就说他自个儿,冬冬知道,夏满的心里没有一刻真正放下过白秋。会和自己结契,一方面是被白秋抛弃了打击太重,他一个人承担不了;一方面,他也需要个知冷知热的人在旁边照看他。
这一契有多迁就,外人看不出,冬冬却再清楚不过,起初,他也闹不明自己对白秋和对夏满的情,究竟孰轻孰重,可日子久了,嫁汉的那点心思还是占了上风。
如今,他有男人,有体面的活干,还有小徒弟崇拜、依赖着他,他很满足。就算这男人一时半会对他还没有兴趣,他也不愿改变这现状,更不希望有什么刺激到他,叫平安的日子不平安,一个小家,两个小人还要卷到风口浪尖。
对于那些是是非非,藕断丝连扯不清的情啊爱啊,冬冬是最怕的。白秋在他走投无路时帮过他,他感激,按说对方受了委屈来投奔,他也是该好好接待的,但不知为何冬冬就是怕,他怕白秋回来,他所拥有的一切就都没了,他的活没了,男人也没了。
难道三小姐查出来他这份工是白秋安排的能容下他?难道夏满见了白秋不会再次发疯吗?会的,都会的。他的秋哥就是有那份魔力呀!和他不同,他得多狗腿才能绑住一个男人,秋哥却只需勾勾小指头,就有大批男人赶不及为他效命了。
再加上秋哥的脸,秋哥的屁股,哪一个不是吸引男人的利器呢?自己日日用着茉莉汁茯苓粉蔷薇硝,也没见比原先白上几分,之前是吃不好被龟奴婆子欺负,打发到后院干活,才干巴瘦。现在吃的好了,鸡腿大肘子随便吃,那该胖的地方该弹起来让人捏让人揉的屁股,依旧没圆,还是板硬。腰也不够细,难怪男人不爱上他,换成他是上面的那个也提不起兴致啊!倒是秋哥,一碰就浑身发软,眼睛水汪汪,瞅着就招人疼,这样的人,便是再犯错千百次,也能得到原谅吧。
冬冬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炕上搁着的蛇油,这油就用了一两回,罐子掂在手,沉甸甸。昏暗的烛光掠过冬冬的脸,他落寞的眼神忽凌忽黯。思考许久,还是决定明天启程去一趟缸子村,他得亲眼见了白秋不在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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