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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第2页)

在如幕的飘扬细雨中,黑蓬马车奔入白虎国王都城门,青白石砖的城墙,主大街地面,城中到处可见白甲的士兵,有的来往巡逻,有的结伴进出酒馆,还有些年幼的陪伴家人在集市采购。许多门户上都悬挂兵器,席撒从旁人口中得知,那是家中有人入伍的骄傲象征,大凡此类,都能得到朝廷丰厚补贴。

‘难怪白虎国军将悍勇……’

王宫的禁卫之多,远远超出席撒预料,王宫城墙楼上,一丈士兵,配置俨然前线防守城池规模。‘如此滋养军卒,凭白虎国国力绝难支撑长久,男丁过多葬身战场,更会导致十年,二十年后的发展大事……这虎啸天是看不到还是拼了命?’

席撒绕王宫外游走一圈,发觉青天白日,他根本无法闯入王宫。一丈之地就是十人驻守,接近宫墙内处又无可藏身遮挡视线的建筑,任凭他轻功高明,哪怕会飞,也不可能避过人耳目啊……

无可奈何之下,只有等到天黑。城中闲逛中,他发现此地人心观念大异寻常,尽管当今天下诸国诸地大多都崇武,但也不似白虎国这般,将武推崇至无以复加之地。城内百姓闲谈在说自家男人,儿子从军的事情,上过战场的对那些没上过战场的,言语中流露明显的傲气。

酒馆茶楼里,军士收费一律八成,将军六成,统帅四成。甚至青楼的妓女,都优先接待军卒,有钱的商贾都被推排再后。客栈里,还能听到些食客拍案大叫。“我家的闺女要嫁也得嫁个将军!最不济也得是个能上战场的士兵,王门的买卖人算个屁,再多钱都别指望我答应……”

‘幸亏只要瓦解前线即算完成使命,白莫歌这番可得损兵折将,付出惨重代价才可能取得最终胜利了……’席撒逛的地方越多,听的越多,吃惊越多。当一个国家民众对于战争的热情已经到入迷地步时,任何与之为敌者,都必将伤亡惨重!

日上正午,席撒在茶馆闲耗时光,听着水客闲话六七。忽然一个兵卒过来,打量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三遍。“看你身体健硕,为何不从军?”席撒暗道晦气,脸上一副懊恼哀痛状,一拍桌案。“天妒英才!生来就有肺痨,若非如此,凭我本事必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他一番慷慨的话尚未说完,那士兵已打断道“有病算什么?军中多少身残志不残的勇士!你难道就不能向他们学习?像你这种情况更受军将爱戴,倘若从军,今天就能有幸被王后召见,那可是天大的荣幸!”

席撒听到这里,心思一动,暗想还有这么巧的上门好事?“兄弟你说什么?能见到王后?还是今天?”“可不是!身患重病,身体残疾,仍不忘为国尽忠,奋勇杀敌。王后秉承白虎王仁德,素来尽忠勇士,凑巧这批志勇军午时过后就要被王后召见,如果你现在从军,一个时辰后就能一睹母仪天下的王后风采……”

“好!我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 黑暗纹章(四)

那士兵的话一点不假,也一点不差。准准一个时辰,席撒跟随一群缺胳膊少腿,又或者体质孱弱的几乎被盔甲压倒,又或者一路喘气,脸色纸金的垂死之徒同入王宫,见到了新册封不久的白虎国王后。

席撒本以为必有接近凌上水的姿容,但事实让他感到失望。面前的女人虽然漂亮,但仅仅如此,姿色别说与凌上水比,阿九都比之出众的多。尤其那一身荣贵凤袍,与她气态全然不称。

被那金冠,锦袍套着的女子,脸上,眼眸中还带着富于幻想,忧愁善感的稚气。那不是一个王后该有的面目。她称颂席撒这群‘天生残疾’的勇士时,感情太过投入,语气太过炙热有情,故而失却气度。

王者言谈该如音律,哀而不悲,乐而不淫。过份投入的感情会丧失理智,必失偏颇。但面前这女子,未必知道这道理,更没有这种心境气度。就在席撒以为能走时,琢磨稍后如何隐藏躲避时。

白虎国王后那对含泪的眼眸,扫过他的脸上,定格。展现出明显变化,眼眸里的悲伤气息很快散去,透出惊喜,继而是几分慌乱,几分紧张,似乎还有一分羞色。“他患有何病?”

领兵的队长慌忙上前,跪拜低头答话。席撒发觉在说自己,连忙低垂脸面,怕被人以无礼犯上罪责问斩。“回禀王后,此人天生有肺痨,但体格却生的健硕,属下被他诚心勇气感动,故而许他入伍。”

席撒暗觉奇怪,为何独独问他,一行三十多个人,八个肢体不残。正疑惑时,听到那王后的说话,在他听来,里头藏着口不对心的紧张。“难得他如此有志,就留他在哀家身边护卫吧。”

那队长慌忙谢恩,席撒跟随跪谢,在旁人羡慕的注视礼下,跟王后回宫的坐轿后头。‘来的真是容易啊……’虎啸天素来为表仁德节操,寝宫就设在王后东宫,席撒连躲藏找机会的麻烦也省去了。

他没来得及庆幸多久,很快又觉头大。王后的宫殿禁卫之多,更胜王宫城楼。仿佛白虎国兵卒多的没有地方放,宫殿外三层不说,里头走廊,花园各处,几步就是禁卫,反而难以见着太监宫女的身影,大异于寻常。

王后回宫不久,就将正听东宫禁卫队长训斥的席撒召唤进去。穿过走廊,三重殿堂门户,席撒在最三层楼台,拜见正端坐饮茶,翘首眺望园庭的王后。周遭没有下人,席撒暗觉奇怪,但更奇怪的,是面前这陌生女人的眼神。让他想起……多年前的李若,还有那些,曾经希望他留下,或者被他留下的女子。

“我们一定见过。”席撒被这话吃了一惊,面前的女子收回眺望园亭的目光,转落他的脸上,表情有两分认真,五分无畏的勇敢,三分期待。“前世,我们一定见过,一定!”

‘这女人莫非有疯病?’席撒摸不着头脑,‘又或许……如虎啸天般暗地里有特别嗜好勾当?’他黑暗的直觉运转。“王宫奇怪吗?”席撒抬脸看她,见她眼里写满哀愁,真应了哀家的自称,心念一动,变的大胆。“你有心事,想对我说?”

面前的女子刹时变了颜色,明显的欢喜。“我就知道,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上天派来打救我的人,前世曾注定相遇的人。如果不是,你怎么敢对哀家说这种话?”“也许,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不是一般的王后。”

‘一般没有你这么不像王后。’席撒暗想。‘或许真是个被虎啸天折磨,囚禁了发疯,偏偏又爱遐想翩翩的女人。’

“真,真……真的吗?这是你的真心话?”席撒看着她惊喜交加的表情,听着她欢喜失措的声音,更觉有把握。忽然起身,朝她微微一笑。“是否命中注定,你我又有多少勇气和决心,留待今夜三更时分,用行动证明。就在东宫寝塌,希望只有你一个人那时在等我。”

言罢,席撒一声告退,不理她的挽留和焦急,径直退走。这种时候,这种对象。不要诉说缠缠绵绵永无绝期,再不甘失去的压力面前,往往都会在刹那间点燃决绝的勇气。更何况,席撒相信,对于这女人内心而言,还怀带对虎啸天的报复的仇心。

‘能慢慢的,仔仔细细的研究那张镶嵌黑暗纹章的龙床也不错。’席撒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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