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却听到他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柔儿倒是个小骗子。”
沉柔水又羞又窘,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而且她方才有些感觉的。
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原本那肉缝里还干干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治伤”了一会儿,竟自己湿润了起来,温温热热的粘腻液体也不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热乎乎的粘在软肉上。
慕容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好奇之余,更多的是惊喜,“朕的柔儿,可真是汁水丰沛,水儿足的很。”
他张口,直接含住了那散发着甜腻幽香的洞口,轻轻一吸,一股热流便流进了他嘴里。
沉柔水吓得慌不择路,她竟……
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一把推开了慕容煜,直接跪在了床上,“民女该死!”
慕容煜的薄唇上水泽莹润,“柔儿何罪之有?”
“民女……民女……”沉柔水咬着牙,后头的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这要让她怎么说?
她受大家闺秀的教习,对男女间床榻之事本就知之甚少,若不是那日在青檀寺,她连男女如何圆房都不知,娘亲总是说等她跟探花郎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再告诉她,她也不怎么着急,她不懂,总归探花郎应当是懂的。
到时候洞房之时,让夫君教教她不就会了?
也是那日在青檀寺,她第一次知晓了,自己腿间的那一处缝隙,不光是排泄之处,也是圆房之时与男子的交合之处。
可无论是排泄还是交合,那里都是污秽之处,皇上是九五之尊,如何能用唇舌亲吻她那般私密之处……
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对。
“柔儿。”
“民女……”沉柔水咬着唇:“民女方才一时控制不住,亵渎皇上龙体,请皇上赐罪!”
慕容煜用手指轻轻在嘴角一划,只见一滴晶莹的水珠便挂在了他的指尖。
“柔儿你瞧,这是什么?”
沉柔水压根不敢看,只能把头埋的更低,羞愤欲死。
“这是柔儿动情的证据,按照大楚律例……”慕容煜轻笑一声:“柔儿,你不是大楚律例背的很熟,那你来告诉朕,若是女子动情,在皇上口中泄了身子,该判什么刑罚?”
沉柔水抖如筛糠,眼泪都快出来了:“皇上,民女该死!”
“不对,不应当是死罪的,你再好好想想。”
“……大楚律例中……没、没有这一条。”
如此羞恼的字句,父亲那个老古板一样的秉性,如何把这般污言秽语写进去?
“哦,原来没有这一条啊,那朕再问你,女子用肚兜遮住朕的眼睛,又该当何罪?”
“大楚律例中也、也没有。”
“那女子跨坐在朕的龙根之上,压的朕的龙根歪歪扭扭,不得释放,又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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