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兔子少年冷哼了一声,面带嫌弃地撕过一片羊肉咀嚼了起来。
不说便不说。不就是划水,到时看是谁怪不得谁。
此处别院,离礼城城郊的原河不算太远,但也不近。
几个人一同过去太过招摇,尤是除了卫欢,体格都太过招摇。
便分开行动,至原河那头再一起碰头入水。至于卫欢,便自然是郝伏亲自押着过去。
昨日路上无人是因为水,今日路上无人还是因为水。仅是有水和无水的区别。
卫欢歪着脑袋便瞪向郝伏,他的左手掌正钳在她右腕上。
路上无甚行人,郝伏也不担心卫欢大嚷大叫,他对他自己出手的速度还是很有自信的。
只是这少年,手腕也太细了点。攥在他掌里,感觉跟攥着孩童的腕一般。
易了容的少年,看着顺眼许多。只是那对眸子盯着,还是让郝伏不太自在。便赏了个眼神过去,“有话便说。”
少年直道,“昨日傍晚那个水源消息,是你找人散布出去的?”
郝伏坦然点头。若不如此,惹得声音嘈杂,他怕唐堂等人会有所察觉,也便很难直接带出她来。
“那其余五名护卫军呢?”少年凝眉问道。
虽然他是伪冒成护卫军,但其余五名看着却不像草原人,应是正统的凉西城郡护卫军。
“你是想刺探他们是不是还活着?抑或是我放在庚朝的人?”
郝伏倒是一眼识破卫欢的小心思,“那便等你往草原一行后,回了礼城再自己去查个清楚。我这可不为你这个小俘虏还提供消息。”
鸡同鸭讲至极,“那我若是实在寻不到草原,你也放我回来?”
鸭子郝伏,闻言却是面不变目不瞬,便丢下一句狠话,“寻不到便一直寻。否则我便拿你的血洒祭我大荒部落。”
卫欢正欲劝说着这位鸭子,赶紧去找越琅和那位卜筮居士才是正道。
却见前方通往城郊原河的岔口,已然就在眼前。
阿那傻大个却躲站在偏僻处探看着,看到郝伏他们,便招手示意。
“好生古怪,虽然这原河已不能如净水般食用,但这几日一直仍有官兵把守。今日不知为何,却将兵撤了。”
“莫不是有了新水源?将官兵征用调去了那旁守着?”
阿那挠头晃脑,只是他人高马大,壮得抵得上三个卫欢了。
此时竟还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郝伏。另外三个虬髯大汉也皆碰头,竟都等着郝伏做决定。
郝伏这眉头自打进礼城,还真少有舒展开来的时候。
呆站在这也无济于事,稍一沉吟对着那几人便道,“我带着她先过去,你们几个留在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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