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扔了。”他转回头说。
“噢,”游霁摸摸鼻子,他其实根本不在意这表,“那我确实没什么问的了。”
游暝不说话。
方向盘的手背凸起一道道紧绷的青筋。
绿灯亮了,他还不走。直到后方刮起锐利的鸣笛声,才骤然回神般踩住油门。
游霁抓着胸前的安全带,舔了舔嘴唇。
不等游暝再说什么,他又开始给苏逐打电话。聊演出造型。
直到抵达目的地,游霁才挂断,急匆匆地解开安全带。
“游霁。”
只是听到一个名字,游霁肚子便又有一种紧张的痉挛感。
他钻出车外,一句打断的话说得又乱又快:
“上次借你穿的衣服我给陶姨了,爷爷说五一你和白小姐家要聚餐,我也会尽量来。那就提前祝你订婚愉快吧。走了。”
砰地一声,车门被关上。
不等游暝反应,他就匆匆跑进公司大厅。
旁边的一株苦楝树花开得正盛,纷纷扬扬落着紫花,挡住了他的影子。
游暝八风不动地坐在主驾上,凝视着还在旋转的门。
手指敲着方向盘。
半晌,他低下头轻笑了声。
半无奈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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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霁后悔得很快。
他最后的话完全是画蛇添足,显示出对订婚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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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今天游暝明显心情不算好,眉梢也略显疲惫,自己还这么装傻充愣。
如果不是游见川的话,他总是难以意识到游暝清明祭奠的有他奶奶、父亲。
还有亲弟弟。
但他也无暇再想这些了,强迫自己,得迅速投身到工作中。
快到音乐节,连苏逐他们都收了性子。
排练之余,各种商业活动也挤占着,很快他便觉得自己已经不在意游暝的订婚之事。
5月1日的表演在首都,这是他们漂流镜时隔半年的首次合体,热度空前。
虽然表演结束当晚,热搜广场上就频频有粉丝说乐队状态不复从前,越来越水。但没过多久,乐队一起在酒店直播的讨论度便迅速盖过了质疑。
直播内容是五个人卸妆,过程中彼此插科打诨,非常欢快。
苏逐席间还冲一包三九解释最近有些感冒,可能状态不好大家见谅。评论纷纷刷着心疼,让苏逐早点睡。
和谁睡?苏逐滑拉着问题,解释,嗯是和游霁一个房间。
阮苍适时笑插一句:“苏逐和游霁哪次不是睡一起,游霁和我们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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