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言之隐?”吕平湖问。
范无救天生大嗓门,“有事,你说啊,磨磨唧唧干嘛!”
“小点音儿!”谢必安尖声尖气说,“不能公开找!”
“为什么?”吕平湖接着问。
“这个…”谢必安搓搓手,貌似下了很大决心,“丢的时候,我正和一日本娘们厮混…”
“那又如何,你的花名,不是一年两年了…”吕平湖不解。
范无救举起大手,拍在谢必安后脑,“你这老鬼,不会是私劫了人间上供的女人吧!”
谢必安嘿嘿一笑,“还是…还是…老范了解我,当时这娘们冲我抛媚眼,我见四下无人,就劫来玩儿玩儿,谁知道,哎…就不该脱裤子…这事儿不能声张,被地藏菩萨知道,肯定把我整一魂飞魄散!”
“老谢,不是我说你,哪都挺好,为甚这好色的毛病偏偏不能改?”吕平湖听罢甚是气愤。
谢必安见丑事败露,更加厚脸皮起来,“两位兄弟,谁还没点缺点呢?何况我这玉树临风的样子,若是守身如玉,不是会哭死这方圆百里的小媳妇大妹子?”
“我听闻,阳世流行一种病,但凡花心**之人,都会得一种叫…”吕平湖语塞。
“艾滋病。”对阳世一切颇为熟悉的谢必安说,“傻弟弟…记住了叫艾滋病。”
“对对,就是这病,阴间若是有,你便是第一个患者。”吕平湖说。
“傻弟弟,盼哥哥点好儿,行不?”谢必安说,“吕兄弟,别的我不怕,就怕这玉带落入坏人手里,祸害阳世,你和阳世的几位朋友说说,帮忙看着点,我和老范在阴间打听着,行不?”
“阳世的朋友?”吕平湖说,“你说谁?”
“跟哥哥,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那相好娇娘,上回求咱们帮忙的小蛮子,黄小姐,陈胖子他们啊!”谢必安一脸坏笑,“娇娘我见过,挺好,温柔,善良,带劲!”
吕平湖握紧绣春刀,“请哥哥自重,此等污人清誉的谣言,还是不说为妙。”
“你小子!”范无救说,“我都听说了!不是就赶紧的,跟人家说清楚。阳世这一块儿你多帮忙扫听着,知道不?”
吕平湖脸一红,抱拳相送,“小弟定会尽力而为!”
与陈飞鸿不同,黄晓蓉最近心情好到爆,蛮婆婆与她一见投缘,拿出长期来往的诚意,送给黄晓蓉一份厚礼,礼物是长宽各一厘米的小刀片,用青丝包裹,不要小看这小刀片,它是吕平湖绣春刀的刀尖,青丝是吕平湖的一缕头发,两者都是至阴之物,随身佩戴一能避尘,二能避火,三能随时召唤吕平湖。刀尖是吕平湖当年送给蛮婆婆以备不时之需,被蛮婆婆当做人情送给了花痴黄晓蓉。此时,黄晓蓉正举着这神奇之物躺在床上默默思念吕平湖英俊的脸庞,想着想着,屋内黑风四起,吕平湖从黑风中探出头,豆包吓得赶紧躲到黄晓蓉身后。吕平湖见屋内的人是黄晓蓉,也是一惊。
“怎么…怎么是黄小姐?”
黄晓蓉百年不遇的脸一红,说话舌头打结:“对…对不起…吕先生,我就…我就试着想了下…您就出来了…”
黄晓蓉摊开手中的刀尖,尴尬地说,“我有这个…”
吕平湖见到绣春刀刀尖,也略带尴尬:“小蛮子真是胡闹,这种东西怎能随意赠予他人?”
“这…这不是挺好吗,比手机什么的快多了!”
吕平湖一抱拳,“黄小姐,以后无大事,请勿想念在下!保重!”一股黑风,不见了。
“你要不是这么帅,谁会想你啊!”
黄晓蓉的表妹在天津xx学院上研究生,这天她去给表妹送饺子,来到学校,走向表妹的宿舍楼,不经意看向宿舍楼顶层,一个人正趴在那儿向下张望。
“豆包,你说现在的大学生多怪啊,没事儿趴楼顶上放风。”
“哪呢?”
“那儿…”黄晓蓉指了指,“楼顶…”
“姐姐,从那个东西身上,可没看到阳气…”豆包害怕的说。(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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