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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2页)

“什么永别,别乱说话。我感觉吧,其实也不是辛追一头热,小冶虽说是想不起来了,但她对辛追也不是没感觉的。到时要是小冶想起来了,要跟着去,就算我们肯,文姨那儿怎么办呢?”

“那就别让她想起来算了!”

“你说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啊?就算真想不起来,你看小冶那脾气,能把自己急死!”

“那倒是,她一急,还不是折腾我们俩?”牧放沉吟道:“我看不如让她早点想起来,她是个有理智的姑娘,会自己做判断。虽说小冶不是物质女孩,但在这么方便的现代过惯了,让她回到原始状态,总不习惯吧?”

“依我看,最好的办法是把辛追四人都留下。这几天我跟辛追接触,发现他做事很有一套,在商业上肯定会有发展。你看他是皇亲国戚,对政治很了解吧?这经济和政治总是结合在一起的,敏锐的感觉很要紧。再说古往今来,经济发展虽然形式不一样了,可政治手段并没有差多少啊。而且从他处理他那艳夫人的事来看,善于隐忍,出手又果断。带兵打仗的人,杀伐决断很有气势,做事不拖泥带水,这些在商界也是需要的。而且也是个君子,他早就已经确定小冶是他要找的人了,但小冶想不起来,他也耐心等,一点点地给小冶找证据。要不然,以他的手段,掳了小冶走,我们上哪儿找去?”

“就是不知道他为了小冶能做到哪一步呢。那个程夷非倒也是个医学奇才呢,我看他触类旁通,现在让他上手术台都没问题。你说那边,还真出人才啊!”

“那是,那个社会能出人头地的,都是当精英培养的,当然就是精英。”

牧冶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眼前好象是梦境,却又特别清晰,好象是在看4D电影。先是一个古代的婚礼场面,自己凤冠霞帔地坐在一张花式繁复的古床上,觉得头重无比。旁边站着两个丫头,一个是紫依,另一个紫依管她叫兰铃。好象是呆坐了很久,门一响,身穿一身红衣的男人进来挑了盖头,牧冶抬头一看,是辛追。他挑完盖头后朝自己一笑,说要先去前厅待客又走了。她听见自己对紫依吐舌头道:“原来是他,还好还是有点熟悉的人。”

场景一变,好象是一个行军帐里,自己又是呆呆地坐在一张榻上。牧冶暗想,这回条件有点艰苦。帐篷的帘子一掀,一身黑甲的辛追走进来,一双大眼冷冷地看着她,让她觉得浑身发冷。只见辛追慢慢地卸去盔甲,踱到她面前,一把攫住她的双肩:“我走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你又要逃?你就这么讨厌我?”她看到自己摇头,又嗫嚅地解释什么(牧冶觉得自己这么害怕辛追很丢脸)。又听见辛追大声说:“你以为?你怎么又能以为我不喜欢你。喜不喜欢,你都已经嫁给我了。”她又看见自己涨红脸辩了一句什么,辛追忽然说:“好,那就现在。”说完便强抬起自己的脸吻了上来,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急迫和唇上的压力。接着牧冶在一旁清晰地看到辛追脱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倒在榻上,吻不断地向下延伸,牧冶感觉到自己要惊叫,又被辛追的唇堵了回去。梦境如此清晰,牧冶甚至感觉到身体的疼痛。

牧冶蓦地惊醒,眼前还是白色的天花板,坐起看看,也还是自己的房间。她吁了一口气,暗骂自己疯了,因为下午辛追的一个吻,竟然做了春梦。她倒下来强迫自己睡去,居然也真睡着了。

黑暗中,一条人影飘进了牧治的房间,片刻后离去。

运动会

早上,牧冶下楼。还好,昨晚最后睡得还不错,看上去没那么瞌睡。看见紫依时,忽然想起昨天的梦,于是随口问紫依:“紫依,有没有一个叫兰铃的?”紫依惊喜地叫:“小姐,你想起来啦?”这一声让正在下楼的辛追和程夷非都住了脚,牧冶却呆呆地问:“我想起什么了?”紫依道:“兰铃啊,兰铃是方家跟我一起陪嫁过来的丫头,此次我们出来,兰铃不能跟来还哭了一场。”“我不知道,我只是昨天晚上梦到你跟一个叫兰铃的在讲话……”紫依略有失望:“哦,是这样啊。”辛追却走下来说:“你不是做梦,应该是隐龙镯帮你想起一些事来了。”牧冶想到那个春梦,不免有些脸红。

牧冶走时瑞瑞还没醒,大约是昨晚玩得太兴奋,睡晚了。牧冶上楼亲亲他,对牧华说“星期三要比赛了,星期五晚上有演出,这几天我就不回来了。”牧华说:“好,周三要不要我帮你去助威?”牧冶笑:“校际联赛而已,大哥你这么隆重干嘛?”“这不是你复出么?”两人哈哈一笑。

鱼小悠先注意到了牧冶的镯子:“咦,阿冶,新买的啊?看上去倒象是古董啊?”牧冶佩服地说:“哇,你真有眼光,是古董,辛追送的。”三人一听马上聚到了她身边,林昱逗她:“哟,不叫刀锋男啦?辛追,再接下去是不是要叫‘追’啦?”牧冶笑骂:“滚!”然后就讲了这镯子的神奇之处,众人大奇,纷纷来看,牧冶发现果然不能取下了,只是可以移动,而且镯子的颜色已彻底转青,鱼小悠拨开镯子去看牧冶的“纹身”,果然淡得许多,龙纹已不明显,于是说:“说不定龙纹没有了,你就想起来了。你以前还说没证物,这回可是铁证了吧?”牧冶暗道:“这会儿哪里还需要证据,已经变成到处是证据了,还有一个这么大的活证呢!”

周二晚上,牧冶接到牧华的电话:“明天我可能去不了了,不过辛追他们四个人说要去的。是在晨大吧?我让权叔送他们。今晚早点睡,可别偷菜偷到半夜了。”“你又不种菜,你怎么知道我偷菜?”“这你别管了,我有线报。总而言之,你乖一点。”得,宿舍里有人出卖自己了,也不知道哥是跟谁联系的。

早晨牧冶、鱼小悠和作为啦啦队的林昱、田园、付琳琳坐校车来到了晨大,城市学院除了运动员,还组织一个相当有规模的啦啦队。晨大有一个标准的体育场。此时晨大下属的各院校纷纷进场。早上,牧冶要参加400米接力,下午则要跑1500米。辛追到时给牧冶打了电话,田园负责将他们领到了观众席,牧冶披着衣服匆匆过来打了个招呼。工管和传播的观众席位置相当好,正面对着大部分径赛的起跑线。

没过多久,女子4*400米就进行了检录,辛追看着牧冶鱼小悠和另两个女孩在场边做着准备活动,并互相击掌示意。卓青说:“这倒象我们战前动员呐。”田园说:“一样的,一场体育竞赛有时就象是一场战争。”发令枪响,第一棒起跑。田园说:“我们城院第一棒的女孩是个体育特长生,参加过大学生运动会,这个项目我们应该可以争争冠军的。小悠第三棒,阿冶第四棒,阿冶的中长跑一向是挺快的。”城院的第一棒果然占了优势,可第二棒起跑后却不知为什么打了个趔趄,虽没摔倒,却落到了后面,虽然她后面尽力追赶,也只位居第三。小悠起跑后发力追赶,小悠人高腿长,看起来跑得特别轻松,看台上的啦啦队齐声呼喊“鱼小悠,加油,鱼小悠,加油!”小悠终于赶到第二位,但距第一名的法学院队却有些距离。第四棒牧冶缓缓起步,接到棒后瞬间发力,象箭一般窜了出去。看台上城院的啦啦队又呼喊牧冶的名字。牧冶身上的每间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脸略微上扬,短发随风向后飘着。一步二步,牧冶一点点地接近第一名,田园林昱拿起话筒为牧冶加油,紫依却是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在离终点不到五米的地方,牧冶超过了法学院的最后一棒,看台上欢呼声顿起,林昱握拳用力一挥:“耶!绝地反击,漂亮!”程夷非感慨:看这比赛就跟打仗一样,觉得很紧张。田园道:“怎么样?我们阿冶很尽责的,看到‘拼命三娘’的样子了吧?”辛追不响,眼睛却一直盯着牧冶。牧冶冲过终点后渐渐停下,又缓步走了几步,弯着腰双手支在膝盖上,脸上的汗珠颗颗滚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时有队友过来跟她说话或抱抱她,鱼小悠走过去递给她一瓶水,她接过,歇了一会儿才喝了起来,喝水时她仰头看见了看台上的辛追等人,送去了一个微笑。

等牧冶和鱼小悠披上衣服上了看台,田园、林昱、付琳琳都跑过去抱了她们,有男生朝牧冶树起拇指:“牧冶,好样的!”紫依也过来说:“小姐,你好厉害啊!”正坐着聊天,刚才跑第二棒的女孩穿过人群走了过来:“牧冶,你下午是不是还要参加一千五百米?”

“是啊。”

“你要注意一下法学院的吴薇薇和医学院的郑桦。”

“怎么了?为什么?”牧冶问道。

“刚才我差点摔了,不是我不小心,是医学院的郑桦绊的我,让吴薇薇上前了。我刚才听说她俩本来就是死党,下午都要参加一千五百米的比赛。接力赛你追过了法学院,我怕下午她们还会再使坏。”

牧冶不可置信:“不会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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